鱼儿听话得乖乖闭上眼睛,任由着张山的手轻轻地从脖子开始一路向下……
看着鱼儿完美无瑕的玉体,张山感觉自己心头又是一阵狂热。他收起那些奇思遐想,开始专心地给鱼儿洗澡。
那种不带渴望的轻触,让鱼儿觉得很舒服,有种快要睡着的感觉。
张山看着她的山峰是那么地秀美,忍不住又是一个重重的吻,鱼儿睁开眼睛说:“山哥哥,老实点。”
“鱼宝宝,你这里长得很美很美,这样圆浑的线条,这种嚣张的高度。哥哥要是还能老实,就不算男人了。鱼儿宝宝,你就让你山哥哥好好过下手瘾嘴瘾好吗?”
泡在温热的水里,再加上山哥哥温暖的手,滚烫的唇。鱼儿早就变成了一汪春水,抱住山的脖子柔声说:“我的哥哥哦,我是你的。随便你怎样,我心里都是欢喜的。”
在门缝里,有一双眼睛正贪婪地盘旋在鱼儿的冰肌玉骨上……
张新是觉得口渴,想要来灶屋找点水喝再睡的,没想到见到灶屋的门紧锁着,不由在门缝里往里一看。
看着张山的手,肆无忌惮地在那雪白的玉兔上轻轻滑动,还有那唇尽情品尝着鱼儿的甜美。鱼儿的脸有点黝黑,没想到在不见阳光的地方,竟然会这样白。
张新觉得全身都火烧火燎地疼着,有一种渴望在横冲直撞,却找不到出口。他幻想着自己的手狠狠地抓住鱼儿的玉兔,然后重重地亲着她的粉红,最后再狂热地完全拥有她。那柔美和刚强的嵌合碰撞呀,该是怎样的快乐。
他一直看着张山和鱼儿亲密够了,洗完澡。才恋恋不舍地准备回房,突然发现自己身后站着一个人……
第二天。
“娘,早饭做好了,出去吃饭吧。”鱼儿见日上三竿张婶还没起来,觉得有点奇怪,就进了她的屋说。
只见张婶正把头捂在被子里,面朝里面睡着,她连忙上前轻轻地拍了张婶一下。
“娘怎么睡得这么香呀?”张山也跟了进来。
“是呀,让娘再睡一会儿吧。她是不是最近太累了。”鱼儿体贴地说。
张山点点头说:“只是这么热的天气,娘干嘛用被子把头捂得这么紧?”
鱼儿也觉得有点奇怪,婆婆是最警醒的。平常睡觉听到一点点动静,就会醒的。今天自己和山哥哥一直在说话,她怎么像完全没有听到。
她轻轻地把被子从张婶头上拿下来,无意间碰到她的脸,竟然是冰凉冰凉,好像根本没有温度。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她轻声对张山说:“山哥哥,你觉得有点不对劲吗?娘好像全身都是冷的,睡得一点声息都没有。”
听到她这么一说,张山顿时乱了,难道……
他上前把被子揭开,看着娘。她的眼睛圆睁着,脸上却已经是一片死灰色。鱼儿用颤抖的手,试了一下张婶的鼻息不由大吃一惊:“娘……她死了……”
她想到平日里婆婆对自己视如己出,该骂就骂,该疼就疼。不由悲从中来,抱着张婶的尸体放声大哭。
张山也在母亲面前跪下,岂不成声音。张新见他们进去叫干娘吃饭,这么久还没出来,进来看个究竟。见张山和鱼儿都抱着张婶大哭,紧张地问:“干娘,她怎么了?”
“我娘死了。”张山痛心疾首地说。
张新不可置信地说:“这怎么可能呢,昨天干娘还好好的呢,我看她精神很好的。难道像我娘那样,也是这样突然走的吗?”
他眼中含泪,在张婶面前跪下,痛心疾首地说:“干娘,自从我娘过世后。能够在你身边尽孝,我以为是老天爷怜惜我没有母亲,所以才赐给我一个这么好的干娘。没想到你也这么快离开我。”
“是呀,大哥说得对。娘素来体质强健,我真的是怎么也想不明白。”鱼儿对张山和张新说:“你们去打水进来,我要给娘擦身子,还要认真检查一下,看看娘的死有没有什么蹊跷?”
水打来之后,鱼儿小心翼翼地为张婶解开衣服。认真地检视她的身上,有没有什么伤痕。她怕娘是和自己上次那样中了什么蛇毒,检查结果娘的身上连一个伤口都没有。
拉着张婶的手:“娘,对不起,我知道你怕疼,但是我必须要为你验一下,以免你死得不明不白。”
然后鱼儿拔下头上的银簪子,在张婶手指上轻轻一扎。流出来的是殷红的鲜血。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
鱼儿叹了一口气,开始为张婶擦拭身子,给她换上了一套淡紫色的衣服,这是原来公公给婆婆买的衣服,上面是最上等的苏绣。张婶一直也没舍得穿,一直放在箱子底。
在淡紫色绸缎的衬托下,娘饱经沧桑的脸显得柔和了许多。她精心地为娘梳好头发,再到自己屋里取来胭脂水粉,给张婶涂抹起来,最后对张婶说:“娘,既然你没有什么冤屈,你就安心地闭上眼睛走吧。”
然后轻轻地用手让她闭上眼睛,对着外面叫着:“进来吧。”
到了屋里,见母亲被鱼儿妆扮得比生前更加美丽动人。张山感激地看了鱼儿一眼,若不是至亲的骨肉。有谁会为去世的人,这样梳妆打扮。
“山哥哥,你去趟京城,让水儿回来奔丧吧。”昨天自己上山,水儿就回了京城。
“大哥,你帮我准备一下娘的后事。还有帮我上去知会王大人的父母,我这些天可能不能去雅轩了,请他们能够见谅。”鱼儿吩咐道。
看着鱼儿哭红的眼睛,张山和张新同时用手搭上她的两个肩膀说:“鱼儿,你不要太难过了,你肚子里还有孩子呢。”
“好了,你们去吧,我想要和娘说说话。”
见他们各自离去,鱼儿静静地把张婶抱在怀里说:“娘,虽然你是刀子嘴豆腐心,我知道你是很疼我的。娘,你看,你的大胖孙子已经在这里了。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不看着他出生就走了呢。我多希望这一切都是场噩梦呀。我醒来后,什么都没有发生。你还在笑嘻嘻地骂我唠叨我,那该有多好。”
鱼儿哭着哭着就睡着了,突然看见张婶站在自己面前,她连忙上前拥住她说:“娘,你吓死我了。我知道你是不会死的,我知道我是在做梦。我真的是不孝呀,怎么能做这样的梦呢。”
“孩子,我要走了,只是我死得好冤呀……”张婶红润的脸,突然变成了青灰色,渐渐飘远……
娘……娘……
鱼儿闭着眼睛伸出手去,碰到一双手,连忙紧紧握住。
“鱼儿,你怎么了?”王志远听了张新的话,于是赶来看看她,也吊唁一下张婶。没想到刚进屋,就被鱼儿给拉住了。
张新见鱼儿半睡半醒之间,拉住了王志远的手,不由心中不悦。上前拉开鱼儿的手,握在自己手中说:“鱼儿,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噩梦了。”
“我已经分不清楚什么是梦境,什么是真实了。”鱼儿软软地倒了下去。
张婶的死给她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尤其是刚才梦境里张婶那满怀怨恨的眼睛,让她心如刀割。一时间竟然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