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想要雷珠,我说过的,只有我的皇后才有权利得到雷珠。”雷凯安有点为难,“这是祖宗定下来的规矩。”
“规矩?”野景春歪了嘴,“那我就不走了,我等着文豪邺来接我,然后,你知道后果的,哦?”
拿规矩来堵她,那么就不要怪她无情。
雷凯安嘴角抽搐,这个女人,果然不是好糊弄的主,“知道了,给你,给你总行了吧。”
野景春用手摸了摸鼻子,一抹,“哼,这还差不多,不给,我看你怎么收场。”
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却明白,文豪邺,也只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大谎言罢了,他的城府,为了那个最高的位置,已经运筹帷幄了这么久了。
“需要我送你出宫吗?”雷凯安还想要跟她多相处一些,一旦分开了,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呢。
“别恶心我了,你还是赶紧的去看你的含妃吧,人家小产,要是知道是你搞的鬼,一定要难过的抑郁而死的。”真是替那个女人悲哀,“我真的不懂,那是你的孩子,你怎么就可以下这个手的。”
雷凯安微微叹了口气,“你想的太多了,我再怎么样也没那么残忍,含妃的孩子没事,说这个谎话也是不得已。”
孩子没掉啊,还好,野景春心里轻松多了,但是等着,孩子竟然没事?
“过来,你离我近点。”野景春朝着雷凯安招手,“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雷凯安不置可否地一笑,“做什么,离别之吻?”
“你过来嘛。”野景春的声音非一般的轻柔,带了些许撒娇,“你过来就知道了。”
好奇的雷凯安没有抵抗的住这样的小诱惑,三两步走到了野景春的面前,就像一个要讨糖吃的孩子。
“你去死——”野景春一个铁砂掌,一掌拍在了雷凯安的身上,“你这个死变态,你去死吧——”
竟然敢这么耍她,要她当千古罪人,把她推在风口浪尖。
“放轻松,别激动,哎哟,你出手轻点,小心你的胳膊有伤。”雷凯安抱头鼠窜,还不忘提醒野景春的伤势。
“你这个变态,死变态!”野景春一脚踹上了他的膝盖,“没见过比你更变态的变态了。”
雷凯安疼得哇哇直叫,这就是得罪了野景春的下场,还不能回手,“好了,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好不好?”
“把雷珠给我。”打够了,野景春开始要东西了,“快点,如果你想早点平复你现在的状况的话,给我,现在,立刻,马上。”
“得四珠者得天下?”雷凯安似乎也想到了那个预言,“我的雷珠要是给你,以后是不是要改成,得野景春者得天下?”
野景春心里大惊,原来文豪邺的那个所谓的预言,就是这样。
“哪那么多废话,赶紧给我,再说了,你怎么就知道我有其他三颗珠子了?”这个消息,也太灵通了吧。
“呵……”雷凯安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你猜啊,我怎么知道的。”
鬼才知道。
一个东西抛到了野景春的怀里,竟然是颗珠子,下意识地拿出手头的一颗珠子,果真显示出雷字。
“谢了,后会有期。”野景春也不愿再多逗留,“你继续,过你的潇洒日子吧。”
“能不能再为我唱一首歌?”雷凯安浅笑,眼里有着不舍,“好不好?”
“好啊,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
“你就不能唱“我爱你,爱过你”吗?”
“鬼才爱你,再见——”
雷凯安还是送了她,如果他不送,她还真的无法出去,那个密道已经被雷凯安彻底堵死了,还不忘要抱怨她几句,当初的一时贪玩,好了,闯祸了。
“等等,你一个人走,我不放心,有他保护你,我才放心。”雷凯安一拍手,一个人影立马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单膝跪地,恭敬有加。
“皇上,你找我。”语气中带了点虚浮。
这个声音,好像有点耳熟。
“我不管你之前是怎么保护她的,但是现在,你要寸步不离地保护她,但是给我记住了,要是你敢对她动了什么别的心思,我是绝对不会绕过你的。”雷凯安语气很重,表情凝重,似乎在警告,也在嘱托。
“是。”来人猛地一咳嗽,喘了口粗气。
“伍司玄?”野景春终于算是认出来了,虽然刻意压低的声音,但是还是难逃她的法眼。
伍司玄没有转头,抱拳,瞬间又消失在他们面前。
“我是有找过你的,你相信了吧。”雷凯安叹气,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
野景春纳闷,怎么事情想都想不通了。
看着在前面走的吃力的伍司玄,伤还没好,就要出来办公了,做皇帝的臣子,还真是吃力,“喂,你还好吧。”
野景春终于还是大发慈悲地问了一句。
伍司玄没有理她,照旧往前走。
小样,还挺有个性。
三两步走上前去,看着脸色惨白,嘴角甚至残留着鲜血的伍司玄,“都这样了,你还逞强!”
“跟你没关系,你别管。”伍司玄语气冷淡,一副闲人勿进的吃大便模样。
“不好意思,我还就看见了,我还非管不可了。”野景春还没有来质问他,他倒是会撒脾气,撒给谁看啊。
伍司玄一把甩开她往前走,脚步沉重,没走两步,又只好停下来。
“搞的我跟你有仇似的,什么都是你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有说什么吗?”野景春都无奈了,虽然他是她的保镖,但是他说什么,她起码还是听的。
伍司玄咬紧了唇,又有鲜血溢出来,生生咽了进去。
“你是风洛初,还是真的是他要找的野景春?”伍司玄心里不是滋味,“你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
她不想要回答。
“这个,跟你有关系吗?”真的很奇怪,这个男人为什么那么生气,好像她得罪了她似的。
“确实跟我没关系,但是却跟连允浩有关系。”伍司玄眯起眼,“你到底要跟多少男人,还是你想要效仿云国的女人。”
允浩?
“允浩在哪里?”那次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还真是让人担心。
“你这个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女人,认识你是倒了八辈子霉,喜欢你的男人更是倒了十八辈子的霉。”伍司玄一如既往的冷峻。
心里郁闷难纾,此刻又被人无端被骂,就算野景春再好的脾气都要抓狂,“我朝三暮四,我水性杨花,好啊,都来指责我,女人天生就要这么被欺负吗,既然说我朝三暮四,水性杨花,那我就做给你们看,我就做个名副其实的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女人。”
妈的,她死皮赖脸地要他们男人干什么了?
都来指责她,靠,那她就放肆一回,做个坏女人一回了。
“这种话,你都说得出口——”伍司玄显然被气到了,“你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不关你的事,作为我的保镖,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其他的,还轮不到你来多嘴。”野景春完全疯了,都来指责她,那就不要怪她真的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