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那句“大老虎要吃小白兔。”怎么显得特别油腻,好像是情侣调情的时候才会说的。
我其实早就不相信爱情了,虽然一直向往着。
心仪的男生“赤裸裸”的将我打入深渊,最高努力的抓着我的手,可是我还是要拼命地往下掉。渐渐的,我觉得是自己自卑的心态决定了自己的状态吧,我明明知道最高不是那种会随意向人表达爱意的人,但是不愿意承认自己被最高优待着,哪怕是心理再怎么清楚最高只有在我面前“不一样”。
其实,我在逃避,我一直都是胆小鬼,哪怕从外表上再怎么让人觉得坚强许多,其实骨子里脆弱的很,又极其容易受伤,所以为了不让自己再次失望,我宁愿骗自己的心,骗自己的灵魂,说我对最高完全没感觉。
“最高,你这个笨蛋。”我“无情”的捶着最高,“救命啊,救命啊...小七,我只是忘了关掉了录音。”
“我怎么觉得你是故意的。”由里子小声嘀咕。
“最高!”我的脸上特别滚烫,好像是刚出锅的烧饼,还散着热气。
“不要打了,呜呜...”最高将我的拳头紧紧抓住,任我怎么挥舞,也无法够到他。
“哎哟,春天来了...好热...”由里子一手扯着领子,一手轻轻扇动。
我突然有所意识,挣开了最高的手,轻咳了一下。面孔严肃的说道,“请下次注意你的工作态度,老板。”
“是,嘻嘻”最高调皮的敬了一个礼,自得的笑着。
为了尽快处理好此事,免得夜长梦多,事不宜迟,我们马上起身出发,坐着大叔的车,再一次来到大使馆。
大叔按响了大使馆的门铃,“你好,请问哪位?”门铃那边传来管家的声音,“您好,我是日本政府代表,希望与大使阿吉.福塔利斯.乔和丽先生见上一面。”“好的,请进。”
铁质的大门被打开,我们三个带着手铐,跟在大叔后面,被几个保镖带了进去,再后面跟着二十几个便衣警察。最高依旧是一身女生打扮,再一次变装成彩子。
从大门到使馆楼有一段距离,需要穿过一个大大的花园,暗处,武装犬低声吼着,呲着牙,它们被饲养员拿着训狗棒压制着,不过,似乎随时都有一种要冲上来将我们撕咬成碎片的冲动。
在豪华的而熟悉的客厅,阿吉亲切而主动地与大叔握手,“阿吉大使,突然造访实在抱歉。”“这是哪里的话,日本一直和我们是多年的友国,有失远迎,还希望多多见谅。”两人说起来官方语言,其实都是冠冕堂皇的话,表面上笑脸迎人,暗地里互相拿刀子比着对方的头。
“其实这次来,是公务在身。日本最近的一个文物盗窃团伙被警方抓获,‘民间组织123’,这三名正是嫌疑人。”
大叔一把抻过来彩子,“她们向警方供述,已经把偷来的东西藏到了您的邸宅。可是,这群小偷太笨了,居然忘记藏在哪个屋子,毕竟你这里的房间太多了。所以为了配合我们的工作,希望您允许我们进行搜查。”“哦,这是当然,请便。不过呀,我相信你们是搜不出来什么东西的。”
这次来的目的,是为了从他的府里找到那些被大叔好友藏起来的证据。阿吉本人并不知道大叔的好友有可能把证据放在自己的大使馆,而且从他自信满满的样子看来,他已经把那些保险库里的文物藏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了。
其实,大叔手里并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证明阿吉的犯罪事实,所有的底气完全是装出来的,不过也可以看出他的确具有表演才能。
阿吉坐在沙发上喝茶,看报,调侃女仆,完全没把我们放在眼里,也不和大叔做过多的交流。大叔枯坐在那里,看着桌上淡淡的一杯茶,有四处观望着。我们被安排着靠墙面壁,旁边有两个便衣警察看守我们,剩下的人全部被派去执行搜查任务。
时间过去了将近五个小时,想必大家连厕所里的抽水马桶都翻了三遍了吧。
一个便衣的警察匆匆跑进来,在大叔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大叔神色稍变,嘴角微妙的上扬。
“阿吉先生,不好意思,有一些事情需要您和我们仔细说明一下,请和我们走一趟。”大叔站起身,礼貌的邀请。
“不好意思,我晚上还约了女明星吃饭,作为男士,怎能爽约呢。您的盛情邀请恐怕恕难从命。”“为了您的政治生涯,您最好和我们走一趟,澄清一下。”大叔的语气加重,变得严厉而坚定,阿吉虽然不愿意多和日本政府的人打交道,在人家的国土上,也不得不做出让步。
威胁着阿吉的证据被藏在院子里的一棵大枫树的树洞里,鸟儿在那里筑了巢。
紧闭着的审讯室里,面对着这些有力的证据,阿吉咬着牙,硬撑着。
为了把阿吉集团搞垮,为了收集证据,很多人冒着生命危险,被追杀,被威胁,更有甚者为此丧命。
“这件案子总算是有所进展了,”大叔高兴地擦着泪水,“只是...”“只是?”“只是阿吉似乎并没有完全放弃,一直没有说出那些文物的去向,所以也无法找到亡友的遗物。那些文物是重要的罪证,有了那些罪证,即使阿吉现在还没完全投降,到时候恐怕也会让他彻底低头的。”我看着大叔沮丧的脸,特别想帮一下他。“也许我有办法。”“你能有什么办法?”“让我和最高进去利诱一下他,他之所以还没有完全放弃,大概是认为那份合同可能会让他有所转机吧。”
我悄悄地告诉最高我的计划,便拉着最高走进审讯室。
阿吉显然对我们充满敌意,看我们进去,便把脸转到一边,任我们甜言蜜语完全不上套。
我走阿吉身边,“你干嘛?”他显然觉得我是个危险分子,“我一个弱女子能干嘛?其实呀,刚刚秃头的那个大叔希望能与你偷偷做些交易,要知道,那个合同一旦公布出去对那个老头的政治生涯也是一个威胁,让人去偷东西,毕竟不是光彩的事,而且那些东西并未从您府中找到,这完全有辱大使威名,严重点可以上升为有辱阿尔斯基亚共和国之意。刚才,门外边的秃头大叔希望我们给大使带个话,如果可能的话,他希望能够和解这个问题,这样你们两个就是站在同一条战壕里的革命战友,您看怎么样?”
他眼睛滴溜溜的一转,愉快的答应了我们。阿吉肯定想着,再坏的情况又能比现在差多少,这说不定确实能救他一命,让他恢复自由。
我向他伸出友谊之手,希望与之达成共识,象征性的形式而已,他对于这种场面见多了,自然地将我的手握住。
一刹那之间,我便巧妙地运用了我的魂隐另一个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