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切趋于平静的时候,安心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好吧,我说话永远是歧义的,我自己面壁!
……
王晔看着安心,不禁也是将安心头发撩开,看了一下额头上的疤痕,不禁也是自责一番,眼睛看着安心的眼睛,说:“辛苦你了!”
安心微微的笑了一下,说:“没什么的!”然后,忽的一下,安心就抱住了王晔,泪如泉涌,哭着说:“她们都说……都说……你要自杀……人家害怕……害怕你不要我们……呜呜……你个坏蛋,要是敢做什么不好的事情,我就先将你给杀了,我不许你自杀!”
“……”王晔无语,那个王八蛋说自己要自杀的?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毕竟,女人的眼泪是致命的武器!怀里的安心哭的跟个泪人似的,根本原因还是王晔的错!说实话,当依娃死的那一刻,王晔曾经真的产生过一秒的念头,跟着依娃一起死!
所以,现在安心这样哭,也是情理之中!而且至于安心是怎么得到这个消息了,想必也是以讹传讹,等传到了安心耳朵里面的时候,肯定是已经被改编了上百次了,然后就出现了王晔想要自杀的故事!
……
等了好久,安心才趋于平静!
可爱的美女老师依偎到王晔的怀里面睡着了,双手怀抱着王晔,就像是个八爪鱼一样,均匀的呼吸着空气,鼻息非常平缓,就像是一只失去了妈咪的小猫咪一样,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妈咪,一定要紧紧的抓住,怕妈咪再跑了!
王晔叹了口气,说下来这都是自己的不好!
王晔静悄悄的让安心平躺下来,然后给安心盖好被子,亲了一下安心的额头!然后就下楼去了,今晚他还要去看看玉竹呢!
说起来,这摊子事情都是自己造出来的,自己怎么说都要管一下,不然的话,就太对不起人家玉竹的,毕竟这也是个女人啊!
……
刚出了小区,远远的就看到树下站着一个人,叼着根烟,一亮一闪的吸烟!不必说,这就是青峰!王晔骑着侉子就到了青峰的面前,青峰见王晔过来,丢下烟头就坐到了车上!
然后,青峰给王晔说了一下位置,王晔二话不说就一轰油门就走了!
……
说起来,玉州省公安厅特种囚犯监狱还是早些年的时候,因为一起治安案件,被特行督办的!就建到了公安厅的后面,面积也是想当的大!而且深入到市区,现在像这样的地方可真是少见了!
到了地方之后,王晔将侉子停到一个停车场里面!
然后青峰带着王晔到了一处低矮的墙头下面,跟王晔说:“这里是监狱里面的食堂,也是唯一可以进去人的地方,不过最艰难的是进入到监狱里面,监狱里面的入口处,三分钟一趟巡逻,是个老人,一个小时会上一趟厕所,最难进入的还是号子里面,那里会有两个人,轮流值守,不过到了后半夜的时候,他们都会睡着,而这时候就是咱们进去的时候!”
“我靠,这么不容易啊!”王晔不禁惊呼!
青峰点头:“你以为呢,你还感觉,咱们可以进去来个三进三出啊!”
“确实!”王晔点头说。
青峰道:“确实你妹,这里面的人,全部都配备了散弹枪,一枪下去,让你浑身都是窟窿!”
“好吧,听你的话,溜进去!”王晔说。
“嗯!”青峰点了点头!
然后两人架了个人梯,就上了足足五米高的食堂墙体!就这样还算是低的呢,刚才王晔经过的墙体足足七八米,而且上面还有四五米的钢丝网,全都是带电的,碰一下就会晕!
……
两人潜入到监狱里面之后,果然就看到了青峰所说的那个老人!然后青峰又给王晔交代了一遍之后,不一会儿,这老人似乎要去上厕所了,王晔和青峰两人对视一眼,二话不说就往里面冲了过去!
等到了一排排的囚牢里面之后,两人都是喘了口粗气,仔细的看着前面的情况!
让两人意外的是,前面的路异常的通畅,甚至就连青峰原本说的两个轮流守夜的人都不见了,青峰带着王晔顺利就来到了玉竹等人所在的一个号子!
青峰疑惑的看了一下情况,跟王晔说:“王哥,我感觉不对劲,我先出去一下!”
王晔看了一下青峰,说:“小心点!”
然后,青峰就走了!
王晔深吸一口气,向坐落于尽头的监牢里面走了过去,那里就是秦淮景里面八个女人所住的地方!
……
王晔的脚步越来越沉重了,双腿就好像是灌了铅一样!
王晔这辈子,唯一让他产生过怜悯以及愧疚与不安的人仅有玉竹一个,这种多种感情夹杂到一起的感觉,让他对玉竹有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就好像是清晨的阳光,和落日的夕阳一起出现的那种让人惊奇却又让人无语的感觉!
可是,等王晔看到玉竹之后,又感觉到自己似乎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就好像是小学生偷了老师的一颗粉笔,然后怕被老师抓到一样!
只见,此时的玉竹躺在木板□□,原本鲜艳明亮的衣服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身灰色的囚犯装,脸上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不过依然显的是那么的美丽,就好像是一颗失去色彩的玫瑰一样,尽管以尽凋零,却又让人感觉到美艳!
王晔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这时,黑暗中却传来一句:“你就是那个人吧!”
王晔一个激灵,压低声音说:“谁?”
这声音来的快,王晔根本就没反应出来说话的人在什么地方!
而这时,监牢里面去走出来个人,王晔定睛一看却是个老头子,头发剃的精光,大概四五十岁的样子,不过脸上却是带着一众耐人寻味的朴实!
老汉走到王晔跟前说:“小伙子,如果没错的话,你应该叫王晔吧!”
王晔一愣,点了点头,说:“怎么,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