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大人,你可要为我们家小姐做主啊,小姐每次都受委屈,这次差点送命了。”小雨哭哭啼啼的跪在安巡的面前。
“怎么回事,快说。”
“小姐上台演出之前,我看见诗诗小姐的丫鬟晶晶拿着锯子在后台鬼鬼祟祟的,当时还没有在意,但是事后去去看了台子断了的地方,铁链明显是被人用锯子锯掉的,但是当救起后再去寻那截铁链时已经找不到了。”
“那你的意思就是整件事情都是杨诗诗所为?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诗诗是杨将军之女,从小知书达理,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怎么可能?”安巡一口否认。
“小雨,我知道你们从中毒那件事情之后对诗诗有所偏见,但是我相信诗诗不是那样的人,你家小姐也没事了,不要再多猜疑了,不能搅得安家都不得安宁。”安成杰严肃的说。
“是啊,你啊,不要这么小心眼了。我也相信诗诗不是这样的人。”萧煌也信誓旦旦的说。
“我,我又不是冤枉她们,我只是将亲眼看到的告诉大家,我家小姐受了这么多委屈,我怎么能无动于衷呢。”小雨说着说着泪眼婆娑。
飞飞实在没办法在外面呆着了,走到大堂,看着小雨很委屈的跪在那里。
飞飞看着安成杰,虽然昨日救了她,但是眼前这个安公子却似乎更偏向诗诗,连一向黏在自己身边的萧煌也向着诗诗,难道这一切也动摇不了诗诗吗?现在也才知道金贵的人生是怎样,突然内心有点痛,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啊,我只是利用诗诗来博安公子和萧煌的信任啊,完全没有感情因素,为什么现在心里有点痛呢。
飞飞扶起小雨“安大人,小雨没错,只是她不知道晶晶拿锯子根本不是为了这件事情,小雨也只是心疼我才会胡乱猜测,希望大家不要怪她,我保证这样的事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谁也不要再提了。”安巡发话,似乎是大家早就预料到的。
“是大人,那小女子告退。”飞飞拉着小雨急忙退出去,眼神瞥见安成杰,飞飞的眼神尽然充盈着泪水,什么也不想多说,不想理会。好想暂且让自己的脚步停停,为了自己的生活而生活。原来以为经历了这么多,自己的心和安成杰的心已经心照不宣,但是现实不禁让飞飞心头一凉。
不要多想了,还是正紧事要紧,看样子爹的案子进展的太慢了,得找机会试探下。“小雨,以后我的事情不要再管了,我受点委屈不要紧,真的,这么多年苦都吃了,所谓百忍成金,小雨你要答应我,以后不管什么事情都不要为了我的事情委屈自己,那样我会觉得更加难过的。”
“小姐,小雨知道了,小姐不要难过了。”
“最近好不太平啊,先是内人遇刺后又是有神秘人偷听,我怀疑这件事情和当初的梁文之事有关。但是当初除了梁文,他全家都被抄斩,似乎没有留一个活口,照说不会有任何一个人知道这件事情背后的事情,莫非?”安巡眉头紧锁。
“莫非什么,安大人但说无妨。”
“杨将军,你是否还记得当初梁家全家人在午门斩首的时候,他的女儿飞飞和夫人已经在一次火灾中失踪了,后来朝廷追踪了很久都没有人追查的到,那就是说始终没有人看见她们两人死,今日回来寻仇莫非是当初的梁文之女?”
“不可能啊,当初你和我一起托梁文下水的事没有人知道啊,连那在狱中的梁文可能也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一直关在天牢中,未曾有人和他接触过啊,她个小姑娘是怎么查出来这件事情的啊?况且当初你和梁文还是称兄道弟的,我这些年也没有漏出什么马脚,怎么会有人来寻仇呢?”
“那就奇怪了,而且那次有人在外面偷听,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以后还是小心点吧。”
“那是。”
原来真的是他们两个,真的是他们两个啊,爹真的是被他们两个冤枉的:飞飞在房顶偷听的一清二楚,自己还一心当安巡像是爹一样的,那究竟是什么原因要陷害爹呢,难道是和上次在杨易家看到的帐本有关啊。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先撤,看样子那本账本才是关键之物,得先去取得,杨易、安巡要是爹的被关押和你们真的有关,那就要你们血债血偿。
其实飞飞早就发现了这个密室,上次听的杨易和安巡的谈话后,飞飞就不止一次的进来探查过,发现了这个密道,她明白杨易和安巡很快就会安奈不住再会碰面,商量对策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让飞飞知道了这件事情。
“杨将军,今天天色已晚,这件事情以后再好好商量,我量一个小姑娘也起不了什么风浪,只要以后我们小心为上就好了。”
“也对,那安大人告辞了。”
“杨将军,慢走。”
一听杨易起身要出来了,飞飞忙破窗而出,回到自己房间。
杨易走后,安巡却坐在书房里面发呆,之后从书架里面拿出一个包裹,用上好的苏锦包起来的,慢慢打开看,是一卷纸已经发了黄的画卷,看样子是年代已经很久远了。
突然从窗外飞进来一支标,将亮着的灯熄灭了,“谁。”安巡大叫,突然安巡身后出现一个人,安巡还不明白这个人是怎么进来的,神不知鬼不觉的,看来这个人的武功是高不可测啊。
“这位大侠……”
这时从外面回来的安成杰听见书房传来的父亲的声音,随即灯就灭了,看来有什么事,轻功上前,安成杰是一个武功高强的人,到门口也没被人发现。
“安巡,这几年你也过的挺好的啊,良心过得也挺好的么,今天是来问你讨债的。”
安巡一听这个声音是个女的,女的身手还这么好,“这位姑娘既然问我讨债,那我也应该知道是什么债吧,总不能让我还不明不白的帐的。”
“你死了去地府知道也不迟啊。”说时迟那时快黑衣人已经飞出一个暗器,速度之快是中原没几个人能比的。
突然暗器被一个飞刀打落在地,落地的暗器像烟花一样四散开来,像虫一样爬散开去,安成杰破门而入,手上的剑直飞出来“爹,小心。”
只见黑衣人也从腰中拔出一根细长的剑,这根剑很细,缠在腰间,抽出后像蛇一样向像安成杰飞去,“快来人啊,抓刺客,快来人啊。”黑衣人见四处突然出现了很多人,而且安成杰的武功也甚高,几个回合也没能胜他半招,自己在东洋是第一武士,却没想在中原这样一个人的武功都能接得住她的招,是的,她确实没想到,她一来碰到是中原的一个高手。黑衣人见占不了便宜,也杀不了安巡便收手,纵身一跃出了窗户,安成杰也跟了出去,紧追不舍。黑衣人便随手一撒,飞出4、5个和刚才一样的暗器,安成杰躲开之后见黑衣人就闪的不见了人影,这时候安府已经灯火通明,连刚离开的杨易也来了,甚至有很多将军府里面武功高强的人也一起来了。不一会儿安府灯火通明,飞飞想这个黑衣人真是插翅难飞了啊,便回房间装作没事一样,突然见一人推门而入,正是那个黑衣人,一剑刺过来,飞飞也不想躲,“嘘,不许出声,不然杀了你。”
飞飞也正想知道这个黑衣人为什么要刺杀安巡,突然晃见这位黑衣人的剑柄上有个太阳,这个是东洋的一个“日月派”专门用的一个标志,这个派的人可不好惹,这么说就是上次刺杀安夫人的人。飞飞就乖乖的装作做什么也不知道,很害怕的样子不敢出声。那位黑衣人跳上床,拿着剑指着飞飞,“快,除衣服。”飞飞想她一定是想利用自己脱身,好,就顺了她的意思,一会再搞清楚她是谁。
“哐当。”门突然被很重地推开了,“快,搜。”
可见是安府的人搜怕了,所有的房间都被搜遍了,当然包括飞飞的房间,“啊。”当他们拉开床帘,突然见一个穿肚兜的女人,接着尖叫“住手。”突然有人从门外进来,原来是上次那个禁军统领江洛汶,又是他,“还不快出去,我们是搜人,见是这位姑娘一个人,还不出去。”
“是,大人,对不起了姑娘,职责在身。”
说着都退出去了,江洛文走上前抓起挂在屏风上了一件外衣,一甩披在了飞飞的身上,“姑娘,先穿上衣服。”怎么又是这位姑娘,她到底和这件事情有没有关系呢,她到底想怎么样啊。
“姑娘,别的话我也不多说了,你该知道我想知道的是什么吧。上次你夜闯杨将军府所谓何事,为什么这次安府又出现刺客,是否和你有关?”
“你觉得这件事情会和我有关吗,我和安大人无冤无仇怎么会去刺杀他呢,你也看大到了,我正在睡觉,不信你可以呆在这里直到你满意了吧。”
“你,姑娘……”这个江洛文真的是拿这个飞飞没有办法,“好吧,万一见到刺客可就当心了。”
等江洛文出门,细听一会,走了,“姑娘,你可以出来了。”在床顶的刺客就跳到床上了“你怎么知道我是位姑娘,不简单啊,算你识相,多话也不说了,我就先告辞了。”
“等等,姑娘,是否可以请问你为什么要刺杀安巡?”
“这个你就不必知道了,你既然帮了我我也不会杀你。”说着准备起身,飞飞似无意其实有心的手一甩便将黑衣人的蒙面布拿去了。原来是个这么美貌的姑娘,白嫩的肌肤,大大的眼睛,好漂亮啊,比起诗诗一点也不逊色。
“对不起,我是无心的。”
“姑娘,有时候无心却是要招来杀身之祸的啊。”
“姑娘,你不会杀我的,我相信。”
“你凭什么相信啊,你见到我的真面目了,我可不就要杀你灭口啊。”
“我相信你不会的。”我们四目相对,似乎有种久违的亲切,为什么会这样啊,似乎像很久没见面的亲人一样啊。
“你还真说对了,我今天就不杀你,我走了。”只见她翻开窗户,没发出一点声音就没了人影,不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