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埔家虽说不是什么大的家族,可也是城中小有名气的家族了,虽说不是家大业大,但也知足。
别院中来来回回的下人个个面色沉重,做着各自的工作。一位衣着看起来不怎么光鲜亮丽,但浑身散发着让人敬畏的气息的老者从外面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名丫鬟,手里不知端的是什么,直径朝别院走来,下人们纷纷低着头唤声“老爷。”
这位衣着平平的老者正是这府里的皇埔老爷,他一身节俭惯了,不喜欢什么光鲜亮丽的外表,只求平安度过。一身以行医为生,救活不知多少人的性命,可偏偏救不了自己唯一的女儿,却不是救不了,而是药难寻。
此次,他几乎倾尽家产在佣兵工会贴出任务表,重金悬赏只为采的那七子菊,可过去好几天了也不见有人敢接,其实他又何尝不知这根本就是一个不可完成的任务,可就在他准备派人去撤销任务的时候,此任务已被人接手,在他听到这个消息后心里又是高兴又是失望,他高兴地是,终于有人接下这任务了,他失望的是,即使有人接了任务可也是不可能完成的,所以他根本不抱什么希望,只在心里默默地祝福那接此任务的人能平安回来。
当天他听说那人的确平安回来了,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那人不仅平安归来而且还安然无恙的带回了传说中的七子菊,这个消息直接震得他老泪纵横满心的不敢相信,直到,这天佣兵工会的人亲自把七子菊送到他手上,他才觉得这一切都是真的,他再次询问了一下那人的相貌与身材,可一切都出乎了他的意料,接此困难任务的人竟然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少年,这是一件多么让人不可置信的事呀。
房间内,纱幔轻飘,处处流转着属于女儿家的气息,一缕细微的风轻轻吹拂着满屋的纱幔,如幻境般美轮美奂,床边纱幔翻飞,一位美丽的女子正躺在上面。
她的头发顺着床单褶皱的线条流畅的披散着,那密集而纤长的睫毛像蝴蝶扑朔的翅膀在她柔和的五官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她眼睛始终紧闭着,粉红色的双唇没有那么娇艳,却能使人联想起春天里含苞待放的花苞,即使是睡着也是如此的美丽动人。却不像其他女子那样有着红润的脸颊,她的脸颊苍白如纸,即使是睡着她的面容上也带着一种发自内心的痛,双手交合放在胸前,随着她起伏不定的呼吸上下伏动着。
一道亮光从外面直射进来照亮了这间屋子,门被打开了,进来的这是刚才的那位老者—皇埔老爷和两名丫鬟,在那丫鬟的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水,散发着浓浓的药香味。
另一名则是上前呼唤着正在沉睡的美丽少女,床上的少女眼帘微微一动幽幽转醒,眉目间略显倦色,抬眼看着屋内的几人,她的眼睛不像一般女子那样活泼灵动,可也有着自己独有的灵感,水感般波动的眼眸注视着一旁的皇埔老爷,
幽声开口唤道:“爹爹。”
“来,乖女儿,快把药喝了,喝了这药你的病就会好的。”黄埔老爷慈祥的扶着自己的爱女说道。
“爹,我不要在喝药了,这药根本不管用,也治不好女儿的病,女儿知道自己的身体,即使喝再多的药也是无法治好女儿的身体的!”皇埔小姐失望的对着自己的老父亲说着一切事实。
“珍儿,这次的药是不同于以往的那些药的,它是用七子菊所熬制成的药,爹爹相信,你喝了这药一定会好起来的。”皇埔老爷满脸的喜色,温和的对爱女解释着。
“七子菊?爹,你说的这七子菊是不是就是传说中有神兽看护的那可以包治百病,令人起死回生的七子菊?”皇埔珍儿略有惊讶的说。
这七子菊不是一般的药,她曾在爹爹的古书里看到过,此花生于石洞之中,有神兽守护,每三百年开花一次,花期不过百年,是一种极其难寻的一种药花。
皇埔珍儿又问:“爹,你是怎么弄到的?”
皇埔老爷只好把事实真相全部告诉了自己的女儿,他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和他相依为命,他没必要说谎欺骗自己的女儿。
皇埔老爷眼含湿润的说:“珍儿,就是这样,这次多亏了那位红衣少年,如果不是他的出现,爹恐怕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看着自己的老父亲如此,皇埔珍儿也忍不住眼泪如雨下哭了起来,端起那碗药一口气喝了下去,在心里暗暗发誓,她一定会报答那位救她的恩人。
圣月洛大陆
皇城,某一间茶楼里正是一身红衣着体女扮男装的凌幕雪突然鼻子发痒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叫唤道:“无缘无故打了个喷嚏,不知是谁在说起我了,好想那个时代,好想她的弟弟!”
和南宫子川拜别后,她就一直继续前行着,而这段路上明一直处于狐狸状,他说他只能维持那么一会人行,可是为什么她老感觉好像是被耍了一样!可无奈,她只能这样抱着他到处走,不过这样也不错,向他现在的容貌指不定会惹下什么乱子,这样也好。
“你们听说了吗?昨天周老头家的孙子好像也不见了,这已经是第二十个了,而且都是同月出生的小孩。”
“听说了,好像是有什么怪兽专门吃小孩子的。”
“听说连官府也是没办法了,唉,真希望这事不要在发生了。”
“你们看,周老头来了,我们还是什么都别说了。”
茶楼里议论纷纷,正坐在一旁喝茶的凌幕雪自然听到了一切,心想,看来又是有人在搞鬼,她一向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可是她的好奇心会允许她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