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你还记得夏苠浩吗?”于怡打出一张牌,问着倒茶水的茶楼老板。
倒茶之人神色一变,倒水的手抖了一下,水洒到了外边,但很快的她又恢复了常态,一脸冷清,仿佛刚才的闪神是错觉。
“哪个夏苠浩?”
于怡眼睛只顾着打麻将,没察觉到魏欣然的失神。碰了张牌后,她终于抬起那露出惊讶之色的脸。
“你还真忘了啊,就是上小学一年级时用嘴巴堵住你说话的那个男生!现在应该说是个男人了!听说他要回来了。”
于怡又摸了张牌,喝一声“胡了!”继续和女老板交谈。
“我还听说他这几年在外边搞房地产赚了不少钱!”于怡滔滔不绝的说着,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更起劲的问道:“你还记不记得杜依姬?就是特别特别喜欢夏苠浩的那个女的,因为生气夏苠浩吻了你而打了你一把掌的那个女的!”
见某女一脸冷漠,她认命的自叹真是对牛弹琴。
“我真是服死你了!听说那个女人去了北京真变成了‘野凤凰’,知道夏苠浩要回来,她好像也要回来‘发展’。”
“她还爱着夏苠浩?”魏欣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在意他的一切,尤其是问出这句本不该关心的事。可是她真的想知道。
“当然了!我听其他知道底细的同学说他们这么多年一直在联系,她做那一行也是为了接近他,因为夏苠浩最喜欢去夜店,所以她很有可能已经和他那个了,有同学见过他们亲密的样子。”
魏欣然紧紧靠着背后的墙,强作镇定。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就和自己缠绕不清的男人;在她以为小学毕业,各自去不同的中学读书便再无交集的男人;在她快过十八岁生日的时候,突然又出现在她的世界里。跟踪了她几天后的生日那天,他在她上完晚自习回家的暗巷里,堵住了她,送了她一朵玫瑰,并且在她诧异的目光下把她按到墙上夺去了她成年的初吻。
他们的身体贴的没有一丝缝隙,那暗昧的感觉让她在梦中不知重温了多少遍,他当时留下困惑她多年的眼神迅速离开,那双眼迸发出的火光,直到她看男女之事多了后才真正了然,那是欲火!而那份欲又不会让人产生龌龊之感,是震撼!
夏苠浩开着车,跨进四川境内他没太大感觉,直到接近老家,看着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像是看到了丑小鸭转眼间变成了白天鹅,那份即亲切又自豪的感觉让他一直笑了一个来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