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魔界的人,我要去告诉师父……”白子雪欲用千里传音将此事告诉师父,结果刚施法变被香梓迅速打断,她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你以为还有这样的机会?你不是心疼你的鬼仆吗?我今儿就让你亲眼看着你的鬼仆是怎么消失在这世界上,不要急,你一定会感同身受。”说完此话,她不再跟白子雪啰嗦,拿起剑走到花青跟前,举起剑就要刺进他的心脏。
见香梓将心思都放在了花青的心上,她用最后的力气站了起来,两手迅速结印:“定!”
眼看黑暗之剑就要刺进花青的心脏里,香梓却怎么也动不了,以为只是一般的定身咒,却使出浑身解数也解不开这咒语,她美眸一瞪,望着白子雪。
白子雪倚着墙壁慢慢站了起来,气若游丝地问她:“谁是鬼手大人?我要怎样才能见到他?”
哈哈哈哈,香梓被她这句话逗笑了,黛眉轻挑,嫣然一笑:“死了就能见到了。”
趁着白子雪发冷之际,她暗念口诀催动黑暗之剑,黑暗之剑腾空而起,整个屋子被黑暗笼罩,死气也比之前更为浓郁。白子雪再次倒了下去,她能感受的到自己离死亡越来越近,甚至隐隐约约听见锁链晃动的声音,这强烈的死气已经把鬼差都引来了吗?
不能死,至少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就死掉。她忽然睁开眼睛,咬破中指,以血为引临空画符,要控制黑暗之剑,必须滴血认宗。她暗念:“去!”
血珠连成一线,直奔黑暗之剑,剑染上血的那一刻陡然落地,香梓不可置信的看着白子雪:“这怎么可能,黑暗之剑怎么可能会听你的话。”她再次意念控制剑身,这次方向对准了白子雪:“我要你灰飞烟灭。”
黑暗之剑由于被两人同事操控,这时候就要比操控的人谁的法力强大了,白子雪眼看黑暗之剑离自己越来越近,而花青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忽然想起曾经自己对花青说过的话,一定会努力学习法术保他安稳,可现在不仅没能保他安稳,反而给他引来了杀生之祸。如今是鬼手大人要对付她,她大可以因为学术不精而死掉,但是花青是无辜的,生前不得好死就算了,死后还跟着自己受罪,这生死同劫更是连累的他连命都要丢掉。
不甘心,为什么自己要为鱼肉任人宰割,她抬起手抹掉了眼泪,撑着墙壁站了起来,右手掐诀,符咒在空中自燃:“天地无极,乾坤借法。”
胭脂斋的上空突然一道白光闪过,冲破了黑暗,白子雪手握黑暗之剑,身上大红长衣早已被鲜血染了个湿透,每向前走一步,身后的血印子长了一分。她挪到香梓跟前,一双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我不杀你,并不是怕那个什么鬼手大人,只是我不想叫师父对我失望,我虽然天资没有你好,但我不会入魔界,更不会滥杀无辜。花青你不救,我自己救。”
说完这些话,她又走到花青跟前,两眼里的泪水再也止不住往下流:“你说你怎么就喜欢跟着我,我又保护不了你,看到你这样子,我好难过,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得好你。”视线早就变得模糊起来,她从口袋里翻了半天才翻出一张轻身符咒,将咒贴在花青的额上之后,将他打横抱了起来。摇摇晃晃地欲走出门去,没走几步又倒了下去。
原先定在原地的香梓忽然转过身,冲着她巧笑嫣然,徐徐走到白子雪的跟前:“定身咒虽然改良了,但是又怎能难得住我?你不想我死,但我却一定要你死啊,不然等着你去跟师尊告状吗?”她将白子雪的手一点点掰开,慢慢抽出黑暗之剑,毫不眨眼的将剑刺向白子雪的心口。
一剑刺进去,香梓觉得还不过瘾,拔出来后又插进去补了一件,笑容满面的拔了出来,正要继续说些让白子雪难过的话,却感觉自己的心口处好像被什么吞噬着。她一低头才发现胸口被一团黑色的雾气围绕,她再看看白子雪的胸口,明明应该死的是她啊!
白子雪紧了紧怀里的花青,面无表情的嘲讽道:“若你不杀我,自然可以活着。我只是将你我生死互换罢了。”
香梓胸口的那团黑暗快速向全身蔓延,紧接着脸色变得苍白,白子雪眼睁睁看着她的身子被黑暗包裹住,听着她惨绝人寰的哭喊声,却无动于衷的站在原地。她一便便告诉自己,眼前这个人一心想要她死,她只不过是在保护自己罢了。
可越这么想,她的手却越发颤抖起来,杀人了,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她真的杀人了。当香梓整个人消失在胭脂斋的时候,她也倒了下去,师父,我杀了你喜欢的人,你肯定不会再让我做你的徒弟了吧。
自己只想快快乐乐的活着罢了,可为什么总有人要取自己的性命呢。她想努力的睁开眼,却努力了半天再也睁不开。
这下是不是真的要死掉了呢,若是这样死掉也好,至少还有魂魄,若成了鬼,也一定会去跟师父解释这其中缘由,一定不能让师父认为自己是个坏人。那磊子哥哥呢,只能跟他说一声对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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