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各位亲,因为这几天在考公,我这边乱套了,本来已经码好两万字摆在那了,可惜被我剪切之后忘记粘贴又复制了个东西,然后,那一大段就没了,疼的我肝颤……
目前这个阶段是万万不能断更的,故而我把我第一遍稿填上来了,但是这是初稿的原因,没有加工和渲染,比较赶,亲们将就看,情节大致不会变了。原本那段我花了大笔墨在父女相认上,把我自己都写哭了,因为我一直很敬畏博大如山的父爱,现在不说没时间,也没心情,写出来也是矫情,故而,大家先这样看,等公务员考试过去,我立马翻出来重写……
嗨……希望这次省考能中,别跟国考一样悲催了,亲们为我加个油吧!要是考不上,我就专心窝家里码字!苍天保佑……祈祷……爬下去看申论了……
--------------------------------sorry------------------------------------------------------明珠只是笑笑,心中委实担心的紧。说巧不巧,明珠见这两日忙的厉害,打听之下,才知道贵人要来,正是察罕铁穆耳元帅要在舞月楼接见一个贵客,至于为什么……咳咳,貌似那名将军与柳月姑娘有些交情,明珠心中悲怆:三哥啊我的好三哥,你可要挺住!
明珠好求歹求,说自己非常希望见识下堂堂大元帅,柳月只是不依:“若是被你三哥知道,定然再也不来光顾我,我岂不寂寞死?”明珠冷笑,三哥这么多日子没来,你也成日里风流快活。却也知她是好意,又软磨硬泡,好容易说动了,但也约好,一旦有事便要听柳月指挥。
她与其他三名女子一同缓缓上了后院雅楼,楼中摆设着雅致的紫檀雕花桌椅,一面已经坐了人,她心口狂跳,幸好波斯女子喜爱以面纱遮面,眉目上又化了浓艳的妆,自己都险些认不出来。柳月吩咐她站在那边伺候,自己并一名女子去蒙古人那边,其实她是好意,因为蒙古人难伺候,难应付,却不知,眼前这个……
明珠叹了一声,站在他身侧,擎起金壶斟了酒,自己明明逃了,他到底为何还要来赴约?只听嘭嘭嘭!数声脚步声响,一队锦衣华服的蒙古人上了阶梯,为首的一个精神矍铄,两侧辫发结环垂在肩上,带着一顶圆形瓦楞帽,貂皮油领,却并不似想象中那般粗蛮,隐约带着几分书生的儒雅,身后跟着锗袍的王保保,同样束发结环,却没戴帽子,后面上几个武将,有的虎背熊腰,有的羽扇纶巾,着实令人不敢小觑。
双方稍微客气了下,便各个落座。明珠想靠近察罕铁穆耳一些,怕云楚出什么诡计,毕竟那是自己生身父亲,况且狄司前辈也说云楚有诡计。刚想迈步,却发现自己仿佛被钉在地板上,低头一看,宽大的裙摆被云楚左脚踩住,瞥他神情,一派云淡风轻,心中顿时起疑,他到底看没看出自己来,当下也只有不动。
察罕铁穆耳道:“云楚外甥。许久不见。”云楚哼一声道:“草民一介布衣,哪有元帅这样尊贵的亲戚。”察罕铁穆耳不以为忤,道:“罢,既然凤公子不愿叙家常,那么咱们便来对弈一盘如何?也让本帅看看你的本事。”说罢一招手,早有亲信扈从过来摆上棋桌棋盘,又摆上两盒棋子。云楚道:“久闻元帅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更是写的一手锦绣文章。今天就让后生来讨教讨教吧。”说罢也在椅子上坐下,二人猜了单双,察罕铁穆耳执黑先行,道:“看来老天今天偏向我些啊。”
云楚道:“风云突变,说不定一会连风向也都改了。”说罢端了酒杯示意别人给他斟酒,明珠好容易摆脱了他的魔脚,这下十分不愿,只柳月一个劲儿的使眼色,只好迈步前去,这次他倒没再踩她裙摆,她突然发现他只是借口叫她过去,好方便看棋,便执壶也为察罕铁穆耳满了一杯,心中突然热流滚动,这就是父亲?
血浓于水,她焉能无动于衷,只是此刻他的精神全投在棋局之上,没注意到她,只是彬彬有礼的惯性的拿两根手指在桌上敲了下表示谢谢。走至中局,察罕铁穆耳道:“眼看陷入僵局,咱们不妨说些正经事,”随即正经道:“到底你有什么条件?”
云楚道:“元帅果然痛快人,我的要求不多,只要您立即自刎在凤某面前,我就放了令爱。”王保保怒道:“你休想,云楚,你竟想出这种损招么?”云楚耸耸肩,一脸无辜的神情:“没法子,我们邪教的人都是惯用这种损招数,王将军想来定也深有体会.”
他虽未提王保保卧底之事,但意思已经摆出来了。察罕铁穆耳道:“你凭什么这么自信,我一定会答应与你做这笔交易?”云楚道:“我没有把握啊,元帅不肯答应也没关系,我就把令爱送到军中去慰军了。”察罕铁穆耳紧瞪着他,怒不可遏:“臭小子,她可是你的亲表妹。”
云楚望向王保保,目光阴沉,道:“王将军觉得我该怎么对付我的弑妹仇人?”王保保道:“那不是明珠的错……这样,你非要死一个人才甘心,那么你放了明珠,我便立毙当场。”
云楚双手支颐,思索半天,似乎在计较得失,道:“那样也不错啊。”察罕铁穆耳猛地一掌击在桌子上,桌上的茶盏也跟着震了震,发出一声碰击声,道:“你休想,凤琰,你好狠的心肠。”王保保劝道:“义父……”察罕铁穆耳一挥手示意他打消这个念头,道:“凤琰,你当真不怕我布下重兵,阻你去路?”
云楚笑道:“只怕元帅还没这个本事,更没我这份歹毒的心思。”他此话倒也不假,察罕铁穆耳此行并未带许多人出来,他自认尚属光明磊落之人。察罕铁穆耳笑道:“不想还能从凤公子口中听到夸赞之言?”云楚道:“作为个人,我自然敬重你,只是父母家仇,民族国恨不共戴天。”察罕铁穆耳落下一子,长叹一声道:“可惜,若你我还是姨表之亲……罢了。”
云楚早已看清棋局,胸有成竹,连连落子,察罕铁穆耳突转下风,一路丢盔卸甲,最后再无落子之处,拊掌道:“凤公子好棋艺,只是方才那局是我一时大意,现在我已知晓你的套路,下一局一定能胜出,我们再比一盘,如何?”
云楚恭敬不如从命,明珠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云楚控局的能力举世无双,父亲却几次与他拉成平手,既为察罕铁穆耳自豪,又夹在中间不知该让谁胜出。如是三局,无不取胜,察罕铁穆耳终于道:“后生可畏,我老了甘拜下风。”又道:“不如让保保与你对弈一局如何?”云楚再次端起酒盏,道:“免了吧,有元帅在场,王将军还没有与后生对弈的资格,等有朝一日元帅驾鹤西行了,我在好好与王将军弈上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