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谨言,你我可没有自小相识的缘份。”君归于眼视冷冷睇了做戏的女修,嘴角弯出一丝清浅却疏离至极的笑,“师妹若没有什么事情请回吧,我还有事需要处理,便不相陪了。”
已起身离开,不给身后人半点开口机会。傅宛玲的脸色也有些挂不住了,在姬如凤发火前提道起身,道:“看来君师兄也不愿意多,师姐,我们走吧。再去问问别的弟子去。”
问也问不出什么!姬如凤脸色青黑起身没有再答应傅宛玲半句话直径回到自家道府,那晚,她房间里传出的巨响一直到下半夜才消失。
次日,君归于早早在传送阵前等着扶摇。没过多久,一位罗裙丽人如似仙子穿过云雾,带着一身淡泊清雅而来。
等看清楚后,眼前顿时是为之惊艳。
码头上人头攒攒,江岸边停留等船的商队,游人都快挤成一团。扶摇扯扯裙角有些不习惯穿着女装,有人从身边经过肩膀狠地撞了她一下,扶摇眉目具弯笑眯眯出手飞快将撞她的年青抓住,嘴角微微挑着对抓在手中,道:“兄台,浑水摸鱼这事儿做得不太地道哦。把东西拿出来我就放了你,看兄台年纪轻轻,怎地干起这种背德之事呢”
“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摸了?不过是撞了你下,哟,这位姑娘,你莫不是瞧上我赖头了,故意使绊子?”一直在码头上干偷鸡摸猫的赖头十偷十得头,七年下来从未失手过,今日竟落在一个姑娘手上,面子上面还真有些挂不住。
扶摇微笑道:“再说一次,把东西拿出来我不再追究。你若再敢说一句废话,我保证现在立马把你丢到大运河里去。”
她与君归于是传送到离明瑞国大运河不远的小树林里,这是通往京城最快捷的水路。当今天子龙运昌盛,国运当头,修真者也需要看在天子面上绕行进入京城才行。
赖头是个无赖,更是大运河泅水槽码头上的头儿。哪怕是带着护卫的商行遇上赖头,损失财物也只能是自认倒霉。
扶摇把他抓住,本是围挤在周身的人群嗖地退离,挪出席空地给她;不泛有人指指点点细声道:“谁家姑娘啊,怎身边也没有个家人?”
“这姑娘也是个胆大的,赖头这种货色她也敢抓?啧啧啧,等会码头上所有赖皮都来,这位姑娘怕是要吃亏了。”
“你管那多做什,反正不是我们倒霉就行。”
“可怜啊,出门在外最怕遇上地头蛇,赖头在泅水槽横行惯了,她一个姑娘家家哪对付得了他。”
众说风云,扶摇大概知道了抓住的偷儿是个名身不佳的地头蛇。对凡人是不能随意施法,扶摇只能是从储物袋里暗中拿出一张定身符飞快拍入赖头身体里。
赖头一下感到有什么东西没入自己身体里,紧接着他发现自己竟是一动也不能动了,只剩下两眼珠还可以灵活转去。
惊得他嘴唇打了个哆啰,狠声道:“臭娘们!***的快放给老子!知道老子是谁不?老子可是泅水槽的老大,你个臭娘们,得罪我赖头休想有好日子过!”
糟糕,这回怕是遇到上厉害角色了。槽!真***失算,原见这臭娘们穿得还算过得去,模样儿也算是眉清目秀,又见系着一个沉甸甸荷包他才起了贼心。
哪知道这臭娘们身手竟这般好,还未等他走开便已反应过来直接抓住自己。槽!今儿个不教训教训臭娘们,他赖头哪有面子再在泅水槽上混。
一想着,赖头骂骂咧咧更凶的,他本是长得一脸凶相,三角眼更是凶光毕露无人敢惹。周身围看热闹的人们都让他凶相吓到闭嘴不敢再说……
已有的好心在劝扶摇道了:“姑娘,你头一回来泅水槽吧。赖头不是我们能惹得起,你啊,还是快快放了他罢,那银子你也别要了,速速离开才是正事。”
“听我们的没错,姑娘,赖头他妹子是我们这里官老爷的小妾,受宠得很呢。你要再不走,怕是连官爷都惹上身了。”
松开手,扶摇听着耳朵劝说心意不改,拍拍手掌神色不变笑道:“再不过三,我已经给了你二次机会了。”拿出在铁铺里买的小短匕,人群里顿时响起好几声冷抽声。
在不远处站着几名男子,他们不像一般乘船人背着大包小包的行李,每人只带着一个小包袱装着需要换洗衣裳。
而在他们前面则站着一位素衣锦袍,头戴玉冠的年轻男子,他对身后几人道:“到了船上去打听打听她是前往河阳,还是前去京城。”
“是!”年轻男子身后的四位随丛恭敬应下,四人皆是太阳穴凸起,简直的衣装硬是穿出一股肃杀之气出来。
年轻男子看了一眼围观看热闹的人群,目光微浅扫过与赖头对峙不有丁点害怕女子,锐利双眸里闪过一丝笑意便提前上船。
他转身错过了扶摇投过来的探究视线,那男的身上有杀气,像是从战场里爬出来的军人。
扶摇把刀子拿出来,细细的议论声拨高好多,这姑娘……连刀子都拿出来,她……她这是要把赖头给……给……给结了?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赖头见对方把刀子都拿出来,后背一凉吓到脚都软起来,想逃……身子完全不能自己使唤,只能是眼睁睁惊瞪起眼睛看着对方把刀子伸出来……
观围胆小点的人早就吓跑了,再不敢看这边。
刚才还是一脸横气,现在倒成的软脚虾了。扶摇看到年轻男子的目光,对赖头眯笑,拿着铁匕在赖头眼前晃动两下,道:“不干什么,把我的东西拿过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