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想了想苏心语还是开口问道,虽然是极不愿意承认的事情,“沈飞樱有哪点好,值得你们这样对她,祖圣渊是这样,你你是这样。”
提到她的名字,乔政宇脸上浮现了一丝微笑,“她就像一块磁铁,可以把我的心吸得紧紧的,一点也无法离开她的身边。”她就是那么的可爱,哪怕是站在一旁看着她的笑容,也会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幸福。
“不懂。”苏心语困惑的摇头,她实在看不出沈飞樱身上到底哪点可以吸引男人。
“你不用懂。”她的好,他懂,就够了。
苏心语住进医院已经有两天了,祖圣渊的爷爷碰巧出门访友几天,也不知道家里发生的事情。
“再做一次,一次就可以了。”祖圣渊耍赖的躺在床上不肯起来,身体紧紧的压在沈飞樱身上,苦苦哀求着:“宝贝,真的就最后一次了,做完了我马上起床去公司上班。”虽然昨晚把她压在床上一直做到了天亮,可是清晨醒来,他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她,谁让她是如此的甜美呢!
“不,不可以,你还要上班,今天早上你不是还有一个会议吗?会迟到的。”她虚软的躺在床上,浑身就像被火车碾过一般,酸痛不已,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现在她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你快点起来啦!”这个大色狼,只要一到床上就开始了无节制的索取,可是他似乎精力旺盛到不行,就就算是一整晚的“运动”,他依然精力充沛。
“只要一次,我会快点做完的,宝贝,男人不可以憋着的,这样容易出问题。”祖圣渊暧昧的笑着,低头含住她敏感的耳珠,轻轻舔抵着,“让我再做一次就好了。”
“不……”耳朵上传来的感觉让沈飞樱浑身轻颤不已,“你会迟到的,那个会议。”她根本就没有一点的力气可以反抗他,只能任由他去。
“没关系,我会很快做完的。”
她缩在他怀中,还没从刚刚的激情中回过神。
“好好休息,中午的饭让佣人送上来,。”他粗噶着声音,恋恋不舍的浅吻着她光洁的额头,拉开被子,“我要去上班了。”自从有了她,他在床上呆的时间是大大的增加,在公司的时间是大大的减少。
“渊……”她忽然睁开眼,伸手拉住他,语气中有着浓浓的依恋。
“怎么了?”他光裸着身体坐在床边,低头询问着她:“那里不舒服是吗?”每次做完那些“运动”,她都会只嚷着那儿痛,每次他都会仔细的帮她上药。
“不是的。”沈飞樱羞红着脸,不敢看向他的眼睛,“苏心语她已经在医院住了两天了,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我想今天去接她回来。”虽然她也希望苏心语不要回来,但这样把她一个人丢在医院,无依无靠的,也挺过意不去的。
“不管她。”一听到苏心语的名字,祖圣渊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极了,“她最好在医院住这,别来打扰我们。”那晚没要她的命,算她的运气好,他不会就这样放过她的,尤其是那个孩子。
“可是……”沈飞樱挣扎着坐起来,伸手搂住祖圣渊的脖子,“她孤身一人过来找你,爷爷又不在家,我们这样对她,是不是不太好?”
“她弄伤了你的脸。”也弄坏了他最心爱的东西,这个女人,最好别在出现在他的面前。
“渊,你怎么可以这样?”沈飞樱撒娇的靠近祖圣渊,纤细的手指有意无意的在他胸前划着圈圈,“你是男人不可以这样小气的,她又不是故意划伤我的脸的,脸都已经快好了,让我今天去接她回家嘛!渊……”撒娇是她的特长,而他也爱极了她的撒娇。
幽暗的眸子紧盯着她脸颊上细细的痂,手指轻轻抚摸着,虽然快好了,也不会留疤,可是一看到这个疤,他心底的怒意就会不由自主的涌出。可是,他却不想让她失望,“好吧!你去接她,去之前给我打电话。”那个女人诡计多端,单纯的小樱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我就知道渊最好的。”沈飞樱得逞的笑着,给了祖圣渊一个吻。
祖圣渊浑身僵硬着起身,“你累坏了,好好休息,下午再去接她。”糟了,他身体又被唤起。祖圣渊快步走向浴室,不敢再回头。对她,他一点抵抗力也没有。
“知道了。”沈飞樱大声的答应着,转身睡倒在了床上。她真的累坏了,这个男人!
下午四点,给祖圣渊打过电话后,沈飞樱出门了。
她特意买了一束鸢尾花准备送给苏心语。
医院的下午总是特别的安静,出了偶尔巡房视察的护士进出各个病房,走廊上基本没有什么人在这里。
沈飞樱在病房外犹豫着,不知道进去该说点什么。她来之前都没有给苏心语打电话说她会过来的。
“小樱?”诧异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沈飞樱转身,“乔政宇。”他怎么会在这里?
乔政宇微微一笑,牙齿在微暗的光线中有些发光,“我们还真是有缘,我正想着你,就刚好碰到了你,老天还真是眷恋我啊!”浅灰色的休闲长裤配上白色的七分袖西装,内搭黑色的背心,这样的装扮让乔政宇看上去既时尚又不失稳重。和祖圣渊不同,乔政宇的装扮总是会显得比较休闲,让人感觉很舒适,随意;而祖圣渊,走到哪里都是穿着比较正式的,昂贵的。
“……”乔政宇的话让沈飞樱一时接不住,她知道他真正想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