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圣渊并不理会苏心语,径直走到沈飞樱面前。直直盯着她受伤的脸颊,目光一点一点变得冰冷,“是她弄的吗?”修长的手指轻抚上她脸上的血痕,眼中的不悦十分的明显。
这么美丽的脸颊。
这么漂亮的脸颊。
他最心爱的东西。
那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把它弄坏。
敢弄坏他最爱心的东西,这样的女人,不可饶恕。
“苏心语,你胆子可真大。”他转身,动作如捷豹般迅敏,高大的身形直逼近一脸苍白的苏心语。他眼底的怒意退去,取而代之的是闪耀满眼的嗜血光芒。
“渊……”沈飞樱低声呢喃着,不,这样的眼神她见过的。
在那个房间。
那暗色的窗帘。
那个躺在地上不曾闭眼的男人。
不,他难道……
苏心语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不……”她摇头,缓缓后退着,身体抖得厉害,她十分的清楚祖圣渊是个怎样的男人,他残忍,冷酷,无情。
祖圣渊大步上前,不让她有逃脱的机会。
“圣渊,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的……”苏心语脸色苍白的解释着,慌乱得语无伦次,“我,我真的,真,真的……”她真的是无心的,她只是太生气才会伤到沈飞樱的脸。
对于她的话,祖圣渊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他依旧向前走着,站到她面前,并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勾起唇角,微微笑着看着她,“你不是故意的吗?”凤眼轻扬,他眼中有一丝的嘲弄。
那么温柔的语气。
那么性感的声线。
“嗯,我不是故意的,不是的。”苏心语忙不迭的点头,看不懂祖圣渊的忽然转变,这个男人的心,她永远都猜不透,摸不着,可是却仍想抓住他。
因为,他,意味着神话。
所有的女人都渴望自己的男人足够自己去崇拜,去仰视。
“不是故意的。”祖圣渊浅笑着重复她的话,灯光的照射下,他的线条完美的脸部犹如希腊神话中的神一般高贵,神秘,“可是,你却弄坏了我最心爱的宝贝。”不再给予她任何的解释的机会,大手猛地掐住她纤细的脖子,“弄坏了我最心爱的东西,你该死!”
那么美丽的脸庞!
他那么喜欢亲吻的地方,这个女人竟然敢弄坏它,让它流血。
“圣渊,我不是故意的……”咽喉被他的大手死死卡住,没有空气的进入,肺几乎快要爆炸,苏心语很快就几近昏厥,“不,不可以,宝宝……”这样下去她的宝宝会没有的,这是她好不容易才怀上的孩子,这是她唯一赢回他的筹码,不可以就这样没有。
听到她在呼唤“宝宝”,祖圣渊的眼里出现一丝异样,可是大手不仅没有松动,反而更加的掐紧,一丝怪异的光在眼底浮现。是的,这个女人提醒了他,宝宝,不管是不是他的,都不可以出现在这个世上,也许这样可以让那个野种消失。想到这里,大手更加的用力的。他要那个野种死掉,没有。
“我,我……”苏心语的脸胀成了深紫色,呼吸开始变得困难,她伸手企图把祖圣渊的手拿下来,可是,她根本就使不上一点的力气。
“你该死!”祖圣渊低声说着,利用孩子威胁他,弄坏他最喜欢的东西,她该死。
“不,渊,你放手,你放手。”沈飞樱这才回神,上前抱住祖圣渊的手臂,拉扯着,“你快放手啊!”这样下去,不仅苏心语会死掉,只怕就连那个孩子也会……
祖圣渊的理智终于开始一点点回复,眼中的疯狂退去,但是手却并未放松,也许这是最好的办法,只要他在用力一点。
“渊,你放手,放手啊!”沈飞樱急了,她顾不上别的,张口咬在了祖圣渊的手上。她不可以眼睁睁的看着祖圣渊真的把苏心语掐死的。
“……”祖圣渊终于松开手,苏心语浑身瘫软的昏倒在地。
“拖下去!”祖圣渊连看也没看地上的人一眼,直接对身边的吩咐到。
“渊,我……”沈飞樱拉着他的手,仔细又心疼的看着他手上的被她咬得牙齿印,“对不起,我咬得好像太重了!”
“没事!”他摇头,弯身一把抱起她在怀中,向屋里走去,“我会索取补偿的。”他会好好的和她算账的,他的宠物。
“啊……”沈飞樱被重重丢在了床上,很快,他欺身上来。
“今天你要好好的补偿我。”他低头吻住她,灵巧的撬开她的牙关,“补偿……”
“等等,我先看一下你手上要不要上药。”沈飞樱挣脱着,想要察看他手上的情况。
祖圣渊松开她,神情慵懒的坐在了床头,手放在了半空,“你看!”大手的侧边,一个深色的齿痕赫然在现。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人家只是太心急了,所以才会……”沈飞樱抚摸着他手上的齿痕,有些歉疚的看着他,“我帮你上点药!”虽然她真的不喜欢苏心语,但是也不可以眼看着她被掐死吧!
“今天我很生气,你做了两件坏事,自己说说哪两件。”他低头看着她,语气中有着危险的成分。
“两件坏事,两件。”沈飞樱踌躇着,是哪两件啊,她歪头想了半天,才开口到:“首先,我不该打苏心语,但是我不是故意的,是她先划伤我的脸的;还有一件就是我咬了你,我也不是故意的。”
“不对。”他凉凉的开口,目光凝结在她上过药的脸颊,虽然说很快就会还,也不会留下疤痕,可是他的心里还是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