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樱!”他的声音含着隐隐的怒气,有着警告的意味,生平第一次道歉就这么被她拒绝,让向来高高在上的他无论如何也拉不下脸。
“你又要凶我了是不是?”她一脸梨花带雨,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眼皮因哭过有些红肿。
“怎么会呢宝贝。”祖圣渊努力压下满腔的怒火,吻了吻她小脸上的两行清泪,“不许再哭了,我都已经道歉了,明天一起去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项链。”他从来没对任何女人这样讨好过,而这一切只是因为她的眼泪。
闻言,沈飞樱抬头,瘪了瘪嘴,把头靠在他胸前,小声道:“我想又时间和你学经商。”“好。”祖圣渊连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现在只要她不哭了,什么都可以。
“那你把前几天那个案子给凌云公司做嘛!”沈飞樱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脸蛋在他怀中蹭来蹭去,鼻涕眼泪一股脑儿的全擦在他的名牌衬衫上。
祖圣渊好笑的看着她孩子气的举动,轻轻地抚摸着她满头的秀发,“小樱,我已经说过了,凌云公司并不是嘴佳的合作伙伴。”
“嗯,不嘛!就让他们做,我想知道我到底有没有做生意的天分嘛!”沈飞樱不依的摇着头。
“可是和他们合作利润方面……”
“不管,就是要让他们做。”沈飞樱撒娇的扭动着身体,眼中的泪光若隐若现,随时会倾泻而下。
“我考虑一下,明天再给你答复,好吗?”祖圣渊答应着,心里盘算着怎样才能把利润提到最高点。
“那你一定要认真的考虑。”她撅起小嘴,重重的强调着“认真考虑”几字,估计着事情应该八九不离十了。
“好,知道了。”祖圣渊点头,抱起她,暧昧的眨了眨眼,“我们去休息吧!”顺便做他想做的事。
他似乎像是对她入迷了一般,宠她似乎有些过头了。
狭长幽暗的走廊,脚步声渐远,空气中无处不透着令人心惊的诡异。
“少爷!”看到祖圣渊的到来,手在门口的彪形大汉纷纷低头问好。
“都下去吧!”影子挥手让门口的人全部散去。
“是!”
影子走上前,用指纹密码打开门。
“少爷,请!”影子推开门。
祖圣渊走进房间,嘴角浅浅勾起,漾起淡淡的笑。
房间内漆黑漆黑的,黑得连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
男人惊慌粗重的呼吸声从房间某处传来。
“啪……”
灯被打开,光线很刺眼。
白色的羊绒地毯。
玫瑰色的窗帘。
房间中央的椅子上紧实的绑着一个神情颓废,面容疲倦的中年男人。一见到祖圣渊,男人发疯般的挣扎起来,“少爷,少爷,我错了,少爷,饶了我,我是一时财迷心窍,我……”
祖圣渊冷冷的笑着,坐在了男人正前方的椅子上,“吴天义,你胆子不小啊!”
“少爷,我知道我万死不足以弥补我的过错,可是求您看在我吴家三代效忠傲世门的份上,饶了我这一次吧……”吴天义惊恐的叫喊着,脸上满是泪水,这才他是真的被钱蒙住了眼,才会……
“文件呢?”祖圣渊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一脸的阴沉。
“我不知道。”吴天义一脸无辜的摇头。
“不知道。”祖圣渊一字一句的重复着他的话,向旁边点了点头。
一道人影飞快上前,只见影子手稍微一动,又迅速退下。
“啊……”男人发出一声惨叫。
一只血淋淋的手掌滚落在地毯上,翻滚着,然后就不动了。
“文件呢?”祖圣渊的声音更加得阴冷,“这一次,想清楚再回答。”
“少爷,少爷,饶了我,我真的不知道文件在哪儿。”吴天义面如死色的摇着头,惊吓和疼痛几乎让他昏厥,但他还是说到:“我真的不知道。”
“呵呵,好,很好。”祖圣渊轻抚着下巴,眼中笑意甚浓的看着椅子上狼狈不堪的男人。不知道?他多的是办法让他开口。
“少爷……”吴天义看着祖圣渊阴冷的目光,陷入了无限的恐慌中,“少爷!”
祖圣渊起身,走到吴天义面前。
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不知何时抵上了吴天义的胸膛。
“我曾经见过一本书,人皮书,那摸上去的感觉和活人的皮肤相差无几。”如同鬼魅般的声音缓缓传来,让人忍不住心惊胆战,“我的书房里的书很多,但似乎缺了这样的一本书。”
锋利的刀刃,沿着胸口缓缓下滑,透过薄薄的皮肤,可以清晰地看见刀刃在皮肤里面游走。
刀走过的地方划出一条又细又深的红线。
汨出殷红的血。
“不……”男人死死的咬住嘴唇,发出沉痛的低喊,豆大的汗珠从额间滚落,巨大的疼痛让他几乎昏厥。
“文件在哪儿?”祖圣渊轻声问到,他的耐心已经快要耗尽了。
刀口,挑起和血肉已经分离的皮肤,刀锋向更深出滑进,触及血管。
“我说,我说。”吴天义瘫在椅子上,难以忍受的痛意让他缺氧般大口地呼吸着,“文件,文件在我瑞士那边的别墅里。”其实流血受伤对他来说并不可怕,可是他知道少爷多的是办法对付他,反正横竖是死,他不想再多受折磨。
“瑞士。”祖圣渊点头冷笑,他的笑美艳绝伦,“背叛,是一件很让人心碎的事呢!你效忠我多年,我不会让你太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