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我。”
“她爱我!”
祖圣渊脸色阴沉的抬起头,眼中一片猩红,身上散发出令人惊骇的暴戾之气。
手中的枪缓缓举起。
“少爷。”影子从一片站出去,堵在了枪口前。
“走开。”
“少爷,您冷静点!”影子心急的劝阻到。
“滚……”此时的祖圣渊几乎已经理智全无,凌佑宣的话击中了他的痛处,这让他担心,害怕,难以忍受。他不爱她,可是却无法忍受她不爱他。
祖圣渊抬起头,一脸阴沉,“凌佑宣,你必须死。”
只有死人才不会然让人牵挂。
手指扣下扳机,嘴角扬起一丝冷笑。
就在这时。
“渊……”
房间内传出如同梦呓的声音。
“我要喝水。”房间内她声音略到喘息的喊道,似乎还未从刚才的激情中醒过来。
祖圣渊已经,将枪放到身后,敛去脸上的怒意,探头进去,“我马上拿水来。”
“樱……”凌佑宣高声喊到。
影子一记手刀劈上他的后颈部,将他打晕。
“带走。”祖圣渊低声到。
“是。”
被打晕的凌佑宣和一干人等立刻消失在了房间内。
暖意融融的餐厅,女佣忙着将早点一一摆好上桌。
“少爷,沈小姐,早上好。”
女佣有礼貌的打着招呼,摆好餐具。
这里的早餐十分的丰富,中式,西式,各国风味应有尽有。
祖圣渊随手去过一片刚出炉的白面包,涂上一层厚厚的草莓果酱:“来,吃这个。”她最喜欢吃草莓味道的果酱了,所有在祖宅每天都会制作新鲜的草莓果酱,让她随时都能吃上。
沈飞樱睡眼惺忪的摇摇头,无力的趴在餐桌上,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我不饿。”现在,她比较想躲在被子里睡觉。昨晚她喝醉酒了,到现在头都还有点痛,而且更要命的是身上每一处都痛到不行,特别是那个地方,想找医生看都不好意思开口。
祖圣渊心情似乎不错,思考片刻,他拿过蛋挞放到她唇边,柔声诱哄到:“来,宝贝,咬一口,很好吃的。”昨天晚上可让她累坏了,消耗了大量的体力,不吃怎么行?
沈飞樱极不情愿的张嘴咬下一小口,祖圣渊笑着将剩下的全部放进自己嘴里,吃得赞不绝口,“味道很棒啊!”
“昨晚家里来客人了吗?”沈飞樱眨着眼睛问到,金色的阳光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和脸庞,阳光照在脸上,脸庞看上去竟有种微微的透明感。
即使是秋天的阳光,依然温暖得像那繁花似锦的春天。
他不说话,她却更加好奇,调皮的小手一抓一放,企图握住手心那一抹阳光,“谁来过啊?”她依然不肯轻易罢休。
“没有,没有人来过。”祖圣渊心中一紧,停下手中的动作,但有马上恢复了惯有的冷静,若无其事的吃起早餐。昨晚她绝不可能听见任何的声音,看到任何的事情,JUNLIY的熏香效果他是见识过的,绝不可能出现任何的出错。
“可是,我就是觉得昨晚家里来了客人嘛!有没有?”大大的眼睛认真的盯着祖圣渊脸上的每一个表情,绝不放过一丝的可疑迹象。今早她发现房间厅内的地毯居然全部被换成新的,而且周围有明显的清扫痕迹,她记得昨晚她进房间时地板还没换的。这,代表什么?
“没有,你一定是太累了,听错了。”祖圣渊语气暧昧的直盯着她脖子上已经变成青紫色的吻痕,悄声道:“我昨晚整晚都只听到了你的声音。渊,渊……”他模仿着她昨晚的样子,眼底是她未曾察觉的深沉。她是他的,他不允许她的心底有除了他以外的任何的一切,不管是人,还是事。
“不许说。”她急忙捂住他的嘴,悄声道:“会被别人听到的。”餐厅里还站着好多佣人呢!
“做都做了,还这么害羞。”他好笑的看着她,“昨晚很热情,我喜欢。”
“喂,你……”小小的脸蛋瞬时红得煮熟的番茄,小脑袋飞快的向左右看去,一旁的女佣正在抿嘴偷笑。小嘴嘟起,她赌气到:“我不吃了。”这个人,什么事都敢拿出来说,也不怕别人笑话。
闻言,他笑了:“生气了?”
“没有。”小脑袋咬着,但脸上分明写着大大的“生气”二字。
“少爷。”影子行色匆匆的走进来,“刚才……”
“有什么事吗?”祖圣渊打断他的话,大声且不悦的问道。
“呃……”影子一愣,在看到坐在一旁的沈飞樱时,立刻会意过来,“少爷,今早不是还要赶去公司开会吗?”
“安排得怎么样了?”
“所有人都在等您。”
“我走了。”大手轻抚着正在一旁闷闷不乐的她,拿过放在椅背上的外套,“乖乖把早餐吃完,今天在家好好休息。”
“可是……”
“乖!”他低头,一个吻印在她的唇角。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走出餐厅。
黑暗下场的走廊,空旷得让人心惊,即使只是轻轻地走在里面,每一步,都会发出古老沉闷的回声。
昏暗的壁灯伴着黑暗一直在蔓延,仿佛没有尽头。
天花板上步着青苔,地板十分冰凉,潮湿,空气中弥漫着重重的霉味。
这是一间地牢,入地极深,且地形复杂,不熟悉路地人进来基本没有活着出去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