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累了,今晚不要了……”纤细的小手开始试图推开身上的男人,沈飞樱恳求着,身体的不适感越来越明显,她甚至开始觉得危险,这样下去,她的宝宝……
她不可以让宝宝有事的。
可是,身上的男人却仿佛对她的话恍然未见,健硕的身材依旧纹丝不动的趴在她身上,做着爱做的事,并不时兴奋的低语着:“宝贝,你真棒,只有你能让我疯狂……”
“渊,你快起来,我真的累了……”来自身体的不适感愈发的强烈,沈飞樱开始出现了一阵阵的眩晕,黑暗中,借着月亮模糊的光线她看到身上的男人正一脸痴迷的在她胸前浅吻着。
他的神情是那样的入迷,仿佛在膜拜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般。
“你是我的,是我的……”祖圣渊开始加快动作……
数分钟后,卧室的灯被打开。
女人一脸惨白,几近昏迷。而男人愈发的神采奕奕,他满足的笑着从女人的身上起身,穿好浴袍,坐在床头点燃一支烟。
烟雾冉冉的升起在房间的上空,男人微眯着双眼,看着身边双眸紧闭的小女人,心里闪过一丝快意。
他就是要这样的慢慢的折磨她,她是他最爱得宠物,他怎么可能舍得让她受到伤害呢!哈哈,他会请医生好好的替她检查身体的。
未抽完的烟被狠狠按灭在烟灰盒内,男人这才慢悠悠的起身,揭开白色的被子,果然……
和他所预料的一样,洁白的被单印上了大片刺眼的红色,而她身下,鲜红的血液涌出。
祖圣渊满意的点头,今天就到这里了,游戏要慢慢的玩,一次玩过头了,下次就没得玩乐。
拿起床头的浴袍,他随意的套在了她的身上,又替她盖好被子,这才拿出手机拨打某个电话。
几分钟后,门外响起了匆忙的脚步声。
“什么急事非得这么晚了还把我叫过来?”羽宁辛张大嘴不雅的打着哈欠,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有些皱粥的,难得的没有了平日的优雅形象。拜托,就是再急的事也不能在凌晨两点将他从床上架过来啊,硬让他在客厅等着,说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结果这一等就是俩小时。他才歪沙发上睡一会,又被管家急吼吼的拉上楼,说事来了。这,这叫什么事啊?
“她身体不舒服。”祖圣渊似笑非笑的看着羽宁辛。
“她?”谁啊?羽宁辛不解的抬头,随即又马上撇开了视线,因为祖圣渊的目光实在让人心里发毛,就连他这个胆大的见了也觉得心有点慌。随即他又马上会意过来,“你是说沈飞樱?”想想也知道能让祖少爷三更半夜还这么牵肠挂肚的人也只有沈飞樱了。
羽是在心虚吗?不然他为什么不敢看他?
羽宁辛的举动让祖圣渊觉得他心虚了,“你去看看她吧!”想到好戏就要上演,他的心又开始痛快起来。想到羽见到她如同破布娃娃一般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的那一刻,他的心就觉得异常的舒畅。
这些,不算什么,比起他们对他的背叛,他做的什么都算不上。当然,他不会就这样便宜了他们的,所有的痛,他都会加倍的算在他们的身上。
不再多问,羽宁辛快步走向房内。
刚到房门口,房间内所传出的气息让羽宁辛不由得皱眉,这个气息分明是男人和女人欢好后才有的味道。
他的心开始强烈的不安起来。
房间内,男人和女人衣服散落了一地。
气氛很怪异,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发生什么事了?
床上的那个被包裹在被子里的女人是沈飞樱吗?他明明不是叮嘱过他们,需要禁欲吗?祖圣渊向来理智,不可能为了欲念而不顾小樱的身体。那么床上的女人……
等到羽宁辛走上前看清楚时,不由得大吃了一惊,床上的女人正是沈飞樱,她双眸紧闭,脸色惨白到不像话。
“她……”羽宁辛惊疑的看向祖圣渊,用眼神询问着这是怎么回事?
祖圣渊状似无辜的摇头,走上前一把掀开沈飞樱身上的被子。
大片刺眼的红印如羽宁辛的眼中……
洁白的床单。
洁白的浴袍。
她身下躺着的床单被染成一片红色。
羽宁辛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敢相信的看向祖圣渊,继而开始愤怒:“你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对她做这样的事情?你难道不知道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吗?”
她惨白得像风雨中摇摇欲坠的百合,随时有可能消逝。
“我知道啊!”祖圣渊了然的点头,继而又一副烦恼不已的样子:“可是我忍不住,男人嘛!都会有那个需要的,不是吗?”他无所谓的摊摊手,觉得羽宁辛有些大惊小怪了。很好,他就是要看到羽现在的样子,这样他心中复仇的快意会更多的。
“有需要?有需要你就可以不顾她的身体吗?”羽宁辛怒目相视的看着祖圣渊无所谓的表情。
“哈哈!”祖圣渊仰头笑着,好像在说一件和他无关痛痒的事情:“她是我花钱买来的,既然主人有需要,她当然得满足,如果连暖床这点功能都没有,那我买她来做什么?”他的话中,尽是对她的侮辱,他恨,恨她的背叛,恨她的不知珍惜,恨她枉费了他对她的好。
“够了……”羽宁辛高声的呵斥着,眼中尽是不可置信,“你怎么会这样说她?难道在你眼中她就是这样的人吗?”这不是他所认识的祖圣渊,今晚的他格外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