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渊哥哥,你冷静点,我们还什么都不知道。”羽萱见状赶紧上去拼命拉住祖圣渊的手,不管怎样,她都得阻止圣渊哥哥冲动行事。且不说下面还有这么多的社会名流,就是冲着她的哥哥,她也不能让他动手啊!哥哥从小优秀,虽然性格冷傲不是太好相处,可是他依然备受家族长辈的宠爱。
“事实不就摆在眼前吗?”纽芬兰幸灾乐祸的看着床上的一对男女,心里暗自高兴着,这沈飞樱恐怕要倒大霉了。哈哈,才交换完戒指就马上做出这等丑事,圣渊哥哥就算再怎么爱她这下子也不会原谅她了,太好了!不过她疑惑不解的是,为什么沈飞樱会出现在这里,而且她身边还躺着羽哥哥。羽哥哥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很清楚,他不可能会做出这样背叛朋友的事情来。
“闭嘴……”纽芬兰的讽刺,句句像锐利的刀锋一样割在祖圣渊的心上。不,他不相信他看到的,他的小樱不会背叛他,他的朋友不会背叛他。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却又不得不让他去相信。
心连愤怒的力气都没有了,血液一点一点的在心里流淌着,一点一点逐渐变得冰冷,冷得心好痛好痛。
眼前的画面刺得他的眼睛好痛,好痛,如果可以,他愿意自己瞎掉,看不到眼前的一切。如果可以,他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噩梦。
直到此刻,他才知道,自己也是如此的脆弱。他以为自己的心是铁打的,无坚不摧的,可是这一刻,心里坚固的城墙被摧毁,心支离破碎。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他,怎么可以这样?
逐渐泛红的眼眶,眼里不断袭来的热浪,他拼命屏住呼吸,压制着忽如其来的悲伤,可是眼角却还是落下某种晶莹的液体,滚烫滚烫,烫得手背痛痛的,心也痛痛的。
“圣渊哥哥……”羽萱惊讶的看着祖圣渊眼角滑落的液体,诧异着,震惊着,徘徊着,不安着,这个人,是她崇拜的圣渊哥哥吗?在她的心里,他是天,是神,所以一直以来就算他不爱她也没有关系,因为她知道他可能会去爱谁?可是如今的泪水,是因为爱了才会有吗?
男人摇头,好看的唇角微微扬起,抬手拭去眼角不该有的情绪,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祖圣渊,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不是为爱情和友情默哀的时候,怎样处理好眼前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他一步一步上前,脚步很轻,却也透着不可言喻的沉重。
当看清楚在被子里沉睡着的好友的脸是,心头的怒火,被背叛的痛楚让他再也无法冷静下来,“羽宁辛,你混蛋……”他几步跨上前,掀开被子,揪起羽宁辛,一拳重重的打在他的脸上。
羽宁辛被突如其来的冲击给吵醒,脸颊传来一阵痛意,他迷茫的睁开眼,看着眼前怒气冲冲的祖圣渊,再看看周围,低头看看自己只围了一条浴巾的下身,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他满脸不解的无语询问着祖圣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哥……”羽萱心痛的冲上前,看着自己的哥哥:“你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情?你对得起圣渊哥哥吗?”如果不是亲眼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如果只是听说,她是绝对不会也不可能相信的,她的哥哥怎么会做出这样的糊涂事来呢!
羽宁辛看着床上依旧安静沉睡的女子,她小巧的身体被白色的杯子包裹在其中,香肩隐隐约约裸露出了一点。“你听我说,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必须得相信沈飞樱,我确实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羽宁辛的冷静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他并没有急着解释,只是不缓不慢的说着他所知道的事情,“你们可以不相信我,可是祖圣渊你可以自己仔细想想清楚,沈飞樱是怎样的人?她会做出这样的事吗?”他被陷害了,这是他的第一感觉。
也许是听到自己的好友竟然在为自己的女人说话,祖圣渊心里的怀疑不仅没有减少,反而慢慢的增加,他怒吼着:“你给我闭嘴,少讲大道理,你们是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啊?是你回来以后吗?”他早就发现了,羽宁辛对小樱的态度不一般,只是他一直以为是自己多心了。
“你可以清醒一点吗?用脑子想想清楚再说话。”见祖圣渊如此态度,羽宁辛也大吼到,他也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同寻常,也许那个人想要陷害的并不是他,而是沈飞樱。
“事实摆在眼前,我都已经看到了,你还想要让我自己欺骗自己吗?”祖圣渊的态度愈发的不理智起来,他的大脑根本无法冷静下来,他只知道他现在所看到的事情,根本来不及细想事情背后的真相。
“好吧!”羽宁辛无奈的一摊手,“如果你坚持认为是我对不起你,你杀了我好了,我不会怪你的。”羽宁辛索性重新躺回床上,躺回刚刚睡过的地方。
他的这个举动在祖圣渊的眼里无疑是严重的挑衅,祖圣渊怒斥到:“起来,不许睡在那里?”
“可以。”羽宁辛从容的起身,开始穿起了身上的衣服,动作依旧优雅,淡定,“你误解我我没话说,毕竟这样的画面是让人很难相信我们是清白的。可是你必须得相信她。”羽宁辛指指床上的小女人,“她醒过来后也许更加得惊慌,她根本不可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被陷害了,这个手段不怎么高明,可是效果却很直接,让人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这个不用你管。”祖圣渊阴沉的看着床上熟睡的小女人,上前连被子一把将她抱起,疯狂的摇晃着:“该死,你给我醒醒,醒醒,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和羽宁辛勾搭在一起的?”他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他不要在胡乱的猜想,他快要被脑子里的想法逼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