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把他带走。”祖圣渊抬手指向阿KEN,“他和我的女人拉拉扯扯,我要给他一点教训。”
“祖少爷,这次的事相信是一个误会,阿KEN来我这里也有几年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的。”秦荷拉过阿KEN站到了祖圣渊的面前,“他只是外表一副浪荡不羁的模样,人有点爱开小玩笑,他不是故意的,要知道这位小姐是您的人,就是借他几个胆,他也不敢去搭理这位小姐啊!是不是,阿KEN?”秦荷满脸笑意盈盈的看着祖圣渊,话语既挑明了她的意思,又不失敬意与尊重。
“是。”阿KEN点头,语气依旧是不卑不亢,没有一丝低头妥协的样子。
“今天这件事,算了吧!”羽宁辛忽然站了出来,拍了拍祖圣渊的肩膀:“算是给我一个面子,我刚出来时曾受过秦老板的恩惠的。”他刚出来工作那年,在一次手术中不慎惹上一点小麻烦,曾被秦荷帮助过。之后他和秦荷一直都有交情,也经常会过来喝喝酒。
“是啊,祖少爷,今晚的事我就替我店里的人给您赔不是了,招待不周之处也敬请谅解。”秦荷微微欠身,向祖圣渊鞠了一躬,“我看这位小姐也乏了,不如祖少爷先带她回去休息,改日您来这里免费招待。”
这是……
“渊……”沈飞樱醉眼朦胧的从他怀中抬起头,看向他,眼中满是惹人怜爱的泪花,“人家,人家要,要……”酒精的作用让她的舌头有些打结。
“怎么了?宝贝。”祖圣渊低声,温柔的询问着。眼里的冰冷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温柔。
“呜呜……好难受,人家要睡觉,要睡觉嘛!”沈飞樱赖在他怀中,身体不安分的动着,撒着娇,“我要回去,回去睡……”
“回去吧!她好像有些喝醉了。”洛翎也劝着祖圣渊。
“坏人,你是坏人,都不让人家睡觉。”沈飞樱嘟着小嘴,抡起拳头不满的捶打着祖圣渊的胸膛,“人家要睡觉。”
终于,他还是抵挡不住她的撒娇,投降了,“好好,回去,我们马上回去睡觉去。”他不舍得看到她难受的模样,“我们马上回去睡觉。”他弯腰抱起她,看向阿KEN,正欲警告他:“你……”
“走嘛!人家要睡……”沈飞樱忽然在他怀里不安的闹腾起来,“走……”
“好,走走!”顾不上警告或是什么,祖圣渊抱紧怀中的人儿,生怕她掉下来,大步向前走去,“我就先走了。”他冲洛翎点了点头。
“哦……”洛翎傻愣愣的看着祖圣渊离去的背影,感叹到:“老天,我没看错吧!他居然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我还以为他这辈子就这么一种表情呢!今天还真是打开了眼界。”
“今天谢谢你了,羽。”秦荷感激的冲羽宁辛笑道,“如果不是你说情,还不知道要闹出多大的事情来呢!”
“举手之劳,应该的。”羽宁辛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的表情,他仿佛天生就没有笑容一般,他是忧郁的,冰冷的,无论怎样的热度都不能将他融化。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洛翎后怕的拍着胸口,他刚刚还吓了一下去了,生怕出什么事,“幸好小樱喝醉了,她醉的还真是时候,不然……”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用手重重的敲了一下脑袋,“你干什么?”洛翎捂着头看向羽宁辛。
“你以为她是真的喝醉了吗?你见过哪个喝醉的人有那么清晰的思维吗?”羽宁辛淡淡到,但同时也有点佩服那个小丫头了,“她只是想拖着祖圣渊离开。”
“连你都看出来了,那祖圣渊怎么可能不知道呢!”要知道祖圣渊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要知道可沈飞樱是在骗他,还指不定怎样呢!
“我这是旁观者清。”羽宁辛漫不经心的说着,转身离开。
“喂,等等我……”洛翎跟上去。
“我先回家了。”阿KEN丢下一句话,也转身离开。
“阿KEN,你……”秦荷疑惑的跟上去,阿KEN今晚很反常。
灯光昏暗的房间,房间的整体装饰很简单,整体以高贵的淡黄色为主,简约的现代风格,没有过多繁琐的华丽的装饰,可是整个房间也不失其品位。
男人从浴室踏出,健康的小麦肤色,强健的胸膛,他浑身淌着水珠,仅仅在腰间围了一条白色的小浴巾。男人伸手烦闷的拨了拨趴在头上的满头湿发,头发上正滴落着水珠。
“叮咚……”
大门的铃音急促的响起。
男人不慌不忙的走过去,每一个步伐都那么的稳健有力,和他给人的感觉极为不相称。
门打开,黑色裙装的女人动作优雅的走进来。
“荷姐。”看见眼前的女人,男人微微皱眉。这个时候,她还来干什么?
“怎么这么久才开门。”秦荷娇嗔的看着眼前比自己小上一截的男人,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向屋子里走去,“没在房间里藏女人吧!”对他,她可不是那么的放心。秦荷直接走到房间里面,四处看了一个遍,确定没有其他女人的踪影,她才放下心来。
“看完了吗?”男人的脸色瞬时沉了下来,满脸的不悦写在脸上,“我想休息了,如果荷姐没有什么事就先回去吧!”
“阿KEN,你别怪我,我不是故意要怀疑你的。”秦荷转身一把抱住阿KEN,眼里满是担忧:“我只是太爱你了,你是这么的优秀,我又比你要大这么多,我真的很怕你会被别的女人抢走。”一年前,她在一次的因缘巧合下遇到了阿KEN,这个男人虽然年纪不大,可是沉着稳重,让她有种想要依靠的感觉。于是,她开始关注他,关心他,在一次醉酒后,他们终于有了密不可分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