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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品味哲理(1)

老曹你好

陈世旭

请勿当道德故事读。

——题记

小张乙最近找了个女朋友,叫丁丁。丁丁长得很漂亮,小张乙喜欢得不得了,向她发誓说:“今后你说干啥我就干啥,刀山敢上,火海敢下,只要你高兴就行。”丁丁歪歪脑袋:“真的?说话可要算数。”小张乙拍拍胸口:“当然是真的,说话不算数那是小狗。你随时可以考验的。”丁丁说:“那好。不过,你只管放心,不会让你上刀山下火海的。”两个人那天就这样一路说笑着,去了电影院。

电影开映,影院里的灯光熄灭,只有放映的光线穿过了黑暗的上空。光柱下,小张乙和丁丁的前面一排坐着一个秃顶。丁丁来了灵感,忽然靠过来,对小张乙说:“你先前发了誓的,我说干啥你就干啥,不会反悔吧?”小张乙说:“怎么可能!”丁丁说:“那好,你照那个秃顶给一巴掌。”小张乙一怔,有些犹豫:这玩笑怕过分了。丁丁一噘嘴:“我就晓得你说话不算数的。”小张乙急了:“谁说的?”说完就直起身子,伸出手,拍了前面那秃顶一掌。秃顶受了惊,猛然回头,黑暗中看不清他的怒容,但可以听得到很粗重的怒气。小张乙很亲切地打招呼说:“老曹你好,你也来看电影?”秃顶不便发作,很不高兴地回答:“你认错人了。”小张乙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秃顶于是回身仍去看电影。一场差一点闹起的纠纷,总算避免了。小张乙用脚碰一下丁丁,很是得意。丁丁连连点头,表示满意。

小张乙以为通过了考验,安安心心地看起电影来。不料电影结束前,丁丁再次要求:“你还能不能给那秃顶一巴掌?”小张乙说:“这怎么可以呢,刚才……”丁丁马上打断他:“不行就算了,不要为难,我晓得你就那点德行。”小张乙一咬牙,辩白说:“你小看人!”说着就抬起手又向前面的秃顶击了一掌。秃顶这一次的愤怒是可以想象的,他从座位上一下蹿起来,回转身,猛扑小张乙。小张乙不慌不忙,一面伸手挡住他的身子,一面用研究的口气很疑惑地说:“你怎么能不是老曹呢?你肯定是我对面办公楼的老曹嘛,为什么要不承认呢?”“谁不承认?”秃顶压着嗓子咆哮起来,气咻咻地从胸前掏出身份证,“你仔细看看,我到底是不是你说的那个老曹!”小张乙装模作样地借银幕的反光认真审视了好久,才把身份证归还秃顶,一边嘟嘟哝哝:“真像,太像了,真是奇迹。”秃顶很不屑地“嗤”了一声,再次谅解了小张乙。

电影散场了,小张乙一身轻松,对丁丁吹嘘起来:“怎么样,该信得过我吧?”没想到丁丁却说:“急什么,没完呢,你能再给他一巴掌吗?”这时候,他们已经走到电影院外面,通明的灯火,那位秃顶就站在他们身前的下一层台阶上。在灿烂的灯光照耀下,那秃顶闪闪发亮。小张乙的脸一下子拉得像长长的苦瓜,嗫嚅说:“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丁丁看着他那副可怜相,不再说什么,冷冷地哼一声,就走开了。小张乙一把拉住她:“别走,我听你的就是。”接着就是前面那倒霉的秃顶挨了第三个巴掌。秃顶这一次没有别的选择,只有跟小张乙拼命了。小张乙却欢天喜地地叫起来:“老曹哇老曹,你原来站在这里。刚才在里边我没认清,拍了别人两巴掌。”

这是和朋友闲聊时听来的故事,似乎有些无聊,却有道理在其中:世界上没有不可化解的难题,问题在于你是否具备足够的智慧。

七情六欲

莫小米

邻家女孩儿美丽异常,且从小学上到大学一直都是优秀生,所以她后来变成精神病人,让左邻右舍都感到无比惋惜。

据说她是因恋爱受挫而发病的。原本文静内敛的姑娘一旦发病就会让所有异性害怕。她将所有的情欲都清清楚楚地写在脸上,让人惊愕与惊悸。

当她与她的情欲被关进一间小小的病室后,她只得不停地来回快速走动,一直走到精疲力竭才猛然栽倒在床上。如此治了发,发了又治,治了又发……一次比一次严重,其痛苦状让家人都伤心掉泪。

后来医生向她的家人出示一个治疗方案。医生说,是否为她做一个大脑皮层切除手术,把她的七情六欲全都切除了吧,既然她自己已无法管住它们。切除之后,她不再痛苦,当然,也不再快乐,重要的是,她将获得她已久违了的宁静。

这真是一个既残忍又人道的主意!对七情六欲的处理将人截然区分——有人把七情六欲燃成点亮心灵的火炬,他成了艺术家;有人把七情六欲铸成杀人刀斧,他成了罪犯;有人把七情六欲封冻成冰,他成了僧侣;而这个可怜的姑娘,她只是把自己折磨得遍体鳞伤……

家人经过三天三夜的讨论,终于采纳了医生的建议。姑娘切除了七情六欲之后,风暴平息,眉眼依旧,美丽却荡然无存。

棋道

李政群

驻马村人酷嗜棋,亦颇善弈。

据传,此嗜由来久矣!长盛不衰,且代有弈杰。其中,最富传奇色彩者莫过于傅中流。其人少小学弈,悟性极高;可惜家境贫窘,衣食堪虞!无奈只身出游,屡挫名流以获取食资,聊以维生。

日久,渐感乏味,便隐迹江湖,潜心著书,以传于后世。

其时,一东瀛棋圣闻知此事,将信将疑。挟技远来,连战三日不能胜,大惊!叹服不已!继而拜为师,索其谱。傅氏本欲求一世清白,无奈家园破落,衣食不济,遂默然许之。依旧浪迹江湖……

从此,东瀛棋艺崛起……

到了“民国”三十四年春,一支“国军”路过此地,闻驻马村棋风颇盛,藏龙卧虎,尤有一青年弈艺非凡,每出常规,似拙实巧。帐中有嗜弈之将军棋兴大作,着意寻来,以一决高低。

军营摆阵,观者如堵;不闻声息,但见棋枰烽烟四起,黑白扭杀一片。鏖战方酣,青年忙中出错,遂输一局。列阵再战,将军神思空灵,妙着迭出,盏茶工夫,迫使青年中盘认负。

将军豪情顿生,淡淡一笑,送走对手,并不挂怀。

一晃数月,抗战胜利。军队班师回朝,再经驻马村。将军棋兴又起,嘱寻一真正高手。寻来找去,仍是那青年。将军苦笑,只得与之对弈。然局中风云已非往昔,青年一改旧貌,行棋飘忽,虚实不定,将军莫名其妙输掉一局。

小憩再战,将军抖擞精神,密思慎行。约莫百十回合,又趋下风。虽全力抵挡,多方拆解,终无济于事,再失一城。

将军惊诧,问:“何以进步神速?”青年从容答道:“将军前番出征,小民无美酒壮行,故连输两局,以助军威;此番将军回师,听说要另入战场。不知挥师何方,只恐同胞自残,故回敬两局,愿与将军从此结为同好,不再做豆萁之煎!”

将军愠怒,愤而离座,拂袖出帐。随从怔然,无有敢言。数月,忽传其揭竿起义,后为民族解放,战死疆场。

青年悲不自胜,从此封棋著书,匿迹江湖,忽一日,有人见其于一萋萋墓前焚烧书稿,青烟袅袅升空而去……

后人或曰:其人乃一代棋王傅氏之后也!

一串墨点

高海涛

生产资料公司吴经理正在家里写他的回忆文章。

“1945年3月的一天,我们驻在魏民村,我在一个老乡家里起草与鬼子的作战计划。突然,钢笔不漏水了,我很急,一甩钢笔,墙上留下一串墨点。

“我继续起草计划。

“警卫员来报:‘鬼子离村子还有两里远。’

“‘全体集合,迅速转移。’我说完,马上收拾文件和纸张。队伍迅速撤离了村子。我忽然想到鬼子是很狡猾的,那一串墨点可能给村民带来灭顶之灾……”

刚写到这里,响起低低的敲门声。他急忙去开门,门口站了个土里土气的魏民村委主任,经理的脸上立时阴云密布。

“吴经理,我们的化肥按计划不够。”村委主任看着经理的脸色,敬上一支烟,点上,瑟缩进沙发的一个角里。

经理吐出一口浓烟,那烟缭缭绕绕围着回忆录旋转。

“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嘛,化肥就这些,紧张呀!”吴经理皱皱眉头。

打发出村委主任,吴经理继续写自己的回忆录:

“……我单独来到那个老乡家。

“老乡问:‘政委你不是出去了吗?鬼子已把村子包围了。’

“我什么也没有说,径直走到桌旁,拿出匕首,刮去那一串墨点。

“老乡站在我的身后,眼睛流出了眼泪:‘队伍真好!’……”

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山响。“怎么又回来了。”吴经理嘟哝着,慢慢开了门,眼前顿时一亮:“小王呀!快,快进来!抽,抽支孬烟!”吴经理抽出一支“良友”。

小王一手夹着烟,一手平放在沙发的后背上,跷着二郎腿,吞烟吐雾,好不潇洒自在:“大经理,那事办得怎样啦?回扣这个数。”平放在沙发上的手抬了抬。

“我这就写条子。”吴经理习惯地写道:请给化肥……突然,钢笔不漏水了,来不及吸,只好把笔一甩,一串墨点正印在“队伍真好!”下面,像是加了一串着重号。吴经理看着这些墨点,内心深处响起了一声声呼唤:“队伍真好!……”手竟不觉颤抖起来……

雁的悲剧

中杰英

天要黑了,一群南飞的雁落在湖畔。饥饿、劳累和寒冷让它们非常难受。

雁儿们望着西沉的太阳,情绪低落,昏昏欲睡。这守夜的雁奴,便自然摊在最新丧偶的孀妇名下。为什么这样安排,不大清楚。打孤雁,便是它们那个王国的宗法。越是凄苦义务越多,连睡觉的权利也要贡献出来。不过雁奴似乎无意去计较那不公平的待遇,她伶俐地站在土丘上,机警地歪起脑袋,一只耳朵捕捉危险的信息,另一只耳朵倾听在草堆栖息的伙伴的动静。啊,那一对对夫妻多么幸福,或许那正在梦中憧憬着明天能落在食物丰盛的好地方吧!

夜渐深沉,风声凄紧,一种古怪的声音远远传来,几个小黑点仿佛在朦胧中闪动……这是梦吗?不对,昨天不就是这样的小黑点夺走了我最亲爱的伴侣吗——从那里喷出一股火焰,铺天盖地的沙子打过来,于是它张开臂膀遮住我的胸脯,一刹那间便从天上掉进了无底的深渊。她不禁慌忙发出本能的警号:

“伙伴们醒呀,危险——”

雁儿们骚动了,纷纷探出头来,可是大家什么也没有发现,那古怪的声音和小黑点霎时隐没了。

“我们睡得好好的,你瞎咋呼什么!”“想你死鬼了吧!也不害臊!”“这家伙一定是患神经病了,给她治治……”

那群因未能吃饱而满心怨恨的小生灵,立时鼓噪起来,扑过去拔她的毛,拿她出气。她本想申辩的,不过,最好还是把头埋起来吧,说不定这还真是我自己的过错呢!

好久好久,喧闹平息了,傻瓜们又渐渐进入梦乡。这倒霉的哨兵才把脑袋从泥草里拔出来,忍住浑身的伤痕,跛着腿重新爬上土丘。哎呀,不好啦!那些小黑点又闪出来了,还有几条绳子在晃动!发警报吗?假如又跟方才那样闹鬼呢?他们会把我鹐死的。最聪明的办法,当然就是趁那些黑洞洞还没喷出火来的时候,独自逃走,藏到安全的角落去……可是,此刻她绝不再怀疑自己的眼睛了,那巨大的网子明明正在顺风的方向拉起来,乌黑的枪口却从逆风的方向迅速逼近。

“逃命吧——逆风飞呀——”那可怜的雁奴大声嘶喊起来,衔起一块泥巴拼力掷过去。

在发出震耳欲聋的第一声巨响的同时,傻瓜们全部逃跑了。只剩下这悲惨的守夜者,她也想飞,可是扑腾了两下,原地不动——那羽毛早已被同伴们拔光了。当她侧起垂死的头,望着已重新集合起来的人字形队伍在自由的天空向南飞去的时候,一只大手掐住脖子把她拎起来:“瞧这只没有毛的丑鸟,就是她坏了事!”

“狠狠地煮!拿她下酒!”

命门

林斤澜

西方有个诗人有首诗叫:“门”。他说他“手上随处有门一扇”、“开向四面八方”。有时听见门里边在“狂吠”,在“嘤嘤哭泣”,在“雨声淅沥”;可是里边“没有狗”,“没有女人”,“没有雨水”。说得特别的是“钥匙儿灵巧可爱,像说谎者的舌头”。“像活着的心房那样跳动”。

甚至有时我自己敲了门,

锁孔也接纳了钥匙。

而我却没有找到我自己。

东方有个退休诗人——退休是眼前的说法,传统上叫作退隐——住在郊区单元楼里,那天傍晚到田野散步,想着名片上可印“述而不作”四个字,不免得意,多走了几步,不觉天黑。往回赶时,已经看不见那一片楼房的轮廓,只见夜空一行行一点点灯火,或疏或密,或明或暗。隐约能听到起伏的叽啾叽啾,仿佛不是人世间的语言。随着阴气渗过来,心惊血沉,却又好不熟悉。只管顺着小路过去,有小山,到不了山前,有河,到不了河边,左手转弯,有双扇的后门。推开,几步,是个方方正正空空荡荡的花厅……诗人的眼睛“吃进”一张画,或是叫这张画“套牢”。花厅不是正厅,原是这家人挂云图——代代祖宗画像的地方。这一张是云图中的行乐图,画中少女初嫁,眼如柳叶,嘴如樱桃。珠冠沉重,霞帔庄严。更加色彩斑斓,整个像金属镶嵌锻造。可怜手腕细细,脖颈糯糯,青春袅动若不胜负担,气血升温若不堪摩擦。少妇一手推门,一手拿着铜锁匙,形似袖珍耙子,拴着红头绳蝴蝶结。那门没有打开!那门上有云纹,下有水波,不知道是什么门?诗人心中油然,眼睛却定定如油炒荸荠;兀那少妇的线条袅袅中,樱桃那里出现鸟爪,柳叶旁边发生鱼尾,细细的粗糙起来,糯糯的怎么僵硬了。啊,少妇变作老妇,珠冠似盔头,霞帔如甲胄,那门还是打不开,打了一生一世,耗尽年华,诗人心痛大叫:

“谁也没有打开过,那是生命的门。”

妇人吃惊,钥匙落地,诗人弯腰去拾,直起身时,眼前黑糊糊一片……不就是自家宿舍楼,不就是自家单元门前,推推,里面灯光明亮,老伴正和邻居争着麻将经:一个清一色,一个一条龙。诗人心想刚才做了场梦,荒唐!手心里却又捏着把东西,生怕老伴噜嗦,赶紧朝裤兜底下塞,感觉到耙子似的,拴着头绳蝴蝶……心头暴擂瞎鼓,老伴迎门质问:

“单听,白板,自摸,几番?”

“几番风雨几番愁。”

军马

冰凛

军马出生在北方的大草原。

军马长到了两岁,应征入伍,成了一匹真正的军马。

军马奔驰于硝烟弥漫的战场。几经风云,几番厮杀,几易主人。战争中,它勇往直前,丢了一只眼睛,缺了一只耳朵,肚子也被子弹穿了个洞,据说还舍身救了一位首长的命。军马立下了不可磨灭的赫赫功绩,成了远近闻名的好马,真可谓汗马功劳。

暗淡了刀光剑影,远去了鼓角铮鸣。一页风云散,变幻了时空。

军马该休息了,它离开了绿色军营。

首长有指示,文件是红头的。军马被有关部门保护了起来,盖了好房,配以好饲料,调来了专职的调养员,军马有了崭新的生活环境。可不知怎的,它越来越瘦,毛发渐长,整天嘶嘶地鸣叫不休。

首长有些着急了。

“谁能把这匹马调养好,喂得膘肥体壮,重重有奖。”口谕传了出来。

P君懂些马经,又会些医道,就拿着当地政府的介绍信和自己的保证书,迢迢地赶来领马。

军马来到了一个偏远的小山村。

一个月过去了。

两个月过去了。

军马的膘儿仍没有大的起色。P君也有些着急了。

那天清晨,P君牵着马路过村边的小学。小学的学生正在老师响亮的口哨声中做早操。军马站住了,一只耳朵竖起来,一只眼睛睁得雪亮,肚皮上的伤疤急剧地收缩着,鼻孔张得老大。

“立正!稍息!”老师的声音铿锵而有力。军马浑身一激灵,挺了挺身躯,甩了甩鬃毛,并立住四腿,又叉开四腿。如此三番,动作规范而有节奏。

P君有些傻眼了。从此以后,每天清晨,P君总是拉着军马到小学附近溜达一圈儿,军马的身体日趋丰满。

半年后,一支铁道兵开进了小山村。这里要修筑铁路,还要穿山炸洞,工程很大。铁道兵就在村子里驻扎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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