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呢?”
“最后太后气晕了过去,册封之事也就做罢,哪知回去时,你却不听我解释,还敢带着朕的孩子跑了,你说,该如何罚你!”他朝她的香肩就咬了一口,却被她一手捏住脸,“那为何这六年都不来?”她带泪问。
“边关战事起,皇上亲征,一打就是四年。”门外的费南识相的补上一句,他也是知道皇上是不会说这个的,“伤就养了一年多。”
“伤?伤哪了?”
“不碍,不碍。”握住她在自己身上胡乱寻找的细手,“小婷儿还是关心师兄的。”
“鬼才关心你!”拍掉那只爪子。
“当真?”
“到是真伤哪了?”她又一次正色问,却换来他欣慰的一笑,将她的手拾起,放在胸前锦袍上,然后扯开,胸口处真有一处红痕,伤口看起来来很狰狞,“其实只是小伤,可当时失了你,我便不让太医处理,就这样任其溃烂,直到死。”
她鼻子一酸,手按在那处,丝丝暖意传到他心中,“可疼?”
“不疼。”他看着她伤心样子,热血澎湃,眼泪也是为自己而流,“可是当费南将你为我生下儿子的消息带来时,朕才知道自己不能死,朕还没为你戴上凤冠,还未见得朕的太子,怎能死。”
“当日,我该听你说的。”语气中淡淡的悔,他一怔,猛将她抱进怀中,“不迟,不迟。”
正当两人唇瓣将碰时,却听见门被踢开。
“放开我娘!”
牛叉小爷受不了了,凭什么这人一来,娘亲就哭,凭什么霸占他娘亲,凭什么!太多凭什么了……
“醒了,赶紧滚!”
牛叉小爷,完全没了以往的优雅,估计那些小小姑娘要看见现在的牛叉小爷,小爷的名声在江湖就没那么“风花雪月”了。
方婷怔住,她这儿子是怎么了?还是那举世无双的无邪公子么?
又见被扰了好事的孝皇手一挥,数十影卫已经将牛叉小牛叉了出去,费南也识相的退了出去,关紧了房门。
“你儿子?”
一同无语凝结,他仰起身子,闭上眼,当老子当成他这样,算是天下齐闻了,小子对老子恶语相加,还下毒,他那天下明君的名声啊,非生了个混世魔君出来。
“他是太子,不可在在这山上胡来了。”
他一句结语,“你们跟朕回宫。”
月黑风高,正是办事时,深夜红烛,红罗轻纱。
“可有想我,小婷儿。”他低下头,脸埋入她泌着淡香的细软发丝间。
她柔顺地偎进他怀里,将他更加拉下,彼此唇鼻相抵,“你做是不做?如果不满意,可别想我随你回那牢笼。”
“嘿嘿。”他揉着她细软的发,没有吻她,低声呢喃,“朕的只爱过你。”
“凑牛忙!色坯!混蛋!贱格!”
“……”
“下去,下去!”她喘。
他纵情一笑,只缓缓的,惹得她十分不满,“你想怎样?”
“叫我的名字。”他诱哄,她娇喘一口气,不敢置信地愈发瞪大眼。
“螃蟹!大螃蟹!八只爪!”
见她这么不听话,他用了力,方婷大叫出声,凑牛忙!
夜,一床帐暖,层纱袅袅,翻滚迷情,只要今朝。
第二日,清晨。
争吵中。
“回了宫,还想着回这里,朕怎么办?”
“你要在惹我,我还回这里,在把山路炸了,看你在如何寻来。”
“……”
“不许!”
敬孝十一年,孝皇南巡途中寻回失散的皇后与太子,带回。半月后,封其宁烈皇后,其子为储君。
同年六月,皇废立后宫,独留皇后一人。但人丁单簿,实非皇家之福,大臣哗然,更有在朝上以死谏者,可又见太子行为作风颇有王者风范,这才缄了口,不再反及此事。
敬孝十二年,太子耀七岁,费南连升三品,升任帝师,三日后请职。
上课中。
费南问:太子想学什么?
方福顺答:如何篡位?
费南怔着片刻,问:为什么?
方福顺答:把母后抢回来!
到底他还能学点什么?孝皇想破了脑子也想不到,那个小怪物还不会什么。
学治国之道,他能与群臣舌战三天三夜,直到对方吐血。
学经商之道,他一个太子学什么做生意,况且,他好象还在经营着自己在山下事业,沧海六国,六个首富中好象就有一个极其神秘的无邪公子。
学骑射战略,他竟能在校场百步穿扬。
学武功医术,他娘是天下第一,凌云宫中珍藏着华佗残卷,早被他熟烂与心。
孝皇的结论是他儿子简直就是个神童。敬孝二十年,金秋,孝皇阐位于太子,挟宁烈皇后,八岁双生公主,定居边城—彩云城,逍遥的做起了城主。
至此,彩云国,太子耀登基,费南辅政,武小赫为天下兵马元帅,林浩北任大理寺卿,倾力辅佐新帝。新帝登基第二年,平边关叛乱,同年至翌年冬,灭西梁东周两国,其他三国纷纷对彩云国称臣,年年进贡。
彩云城,城主府。
后院。
“不对,不对。”方婷指挥着面前的人:“在挖深点。”就为种一株梅花,两口子就分歧了半天,最后不过一般是女人指挥,男人做苦力。
“喂,你说,福顺会想我们不。”她将他拉起,拿出丝帕,将他手上沾的泥土擦掉。
“他到比我会做皇帝。”他甚是欣慰的将她搂进怀中,摸着她浑圆的肚子,“快七个月了,还有三月就要出来了,等你做完月子,他不来看我们,我们就带着孩子去看他,可好?”
“他一定嫌我们麻烦。”她一笑,软软的偎进他怀中,“其实你正值壮年,可后悔那么早就退位给福顺?”
“没什么后悔不悔的。”他凝视那棵小苗,知她不喜宫中生活,但硬是在枯燥无味的宫中陪了自己十年,他就很是感动,所以皇帝做过也就那么回事,怀中女人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