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恒哥哥,恒哥哥。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而且恒哥哥为什么这么对她。刘月呢,刘月怎么不在新房。玉岚悦剧烈的挣扎起来,可她哪里知道陷入其中的人,你越挣扎,他的反应便越激烈,欲念便更强。
“呵……”早已被欲念掌控的苍泽恒在玉岚悦的扭动下,全身一个激灵,暂时放开了玉岚悦的唇,可还没等玉岚悦呼一口气,便瞪大了眼睛,看着苍泽恒快速的脱光了自己,然后身体再度压下,埋在玉岚悦的颈子上,胡乱的吻起来,一只手在玉岚悦的身上不停的游走,另一只手还不停的拨弄着玉岚悦的衣裙。
粗重的喘息,厚重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本来气息便不是很稳的玉岚悦,气息更加的混乱。身体好热,有什么在跳动,是她的心,她的心跳得很快,就算一开始不明白苍泽恒在做什么,现在也已经反应过来了。她想要反抗,可不知为什么她越用力,她的思绪却越迷蒙,而且她的心好空,想要什么来填补,可是要什么呢,她自己都不知道,只能紧紧的抱着身上的苍泽恒。
房间的熏香已经燃完了,满屋的子的香气在四处的飘散,两个人更是燥热难耐,玉岚悦懂药却惟独不懂****,浓厚的香气早已经迷乱了一开始便不甚清醒的苍泽恒,加上香气的刺激,现在的苍泽恒哪还有清明存在。而玉岚悦早就在屋子的睡觉,吸进去的都是还有药气的空气,能够一开始清明完全是因为她没有如苍泽恒一般喝得大醉,而且还有内力撑上一段时间,可药性的激发除了可靠酒激发,还有却是你越挣扎,药性在身体流动的更加快速,没一会玉岚悦便失去了对的意识的掌控。
两个被掌控的人,完全的迷乱。苍泽恒早已迫不及待的退去了玉岚悦的衣衫,胡乱的亲吻着,因为是第一次,所以没有丝毫的章法。
“啊……”一瞬间的疼痛似乎唤醒了玉岚悦的一点点的清明,流着泪的眼睛,迷蒙的看着在她身上没有意识的男人,一时竟不知是何感想。只是她的清明并没有持续太久便从新被欲念掌控。
新房不是另建的阁楼,而是苍泽恒的房间,此时下人早已事先便被刘月挥退,斥责没有得到传唤,便不能接近苍泽恒的院子。所以没有人知道其实新娘早已换了人。
此时莲月阁,刘月的房间同样传出了躁动的声音。刘月躺在男人的身下,急促的呼吸着,享受着。
“怎么,就这样把那男人让给别的女人?”男人低沉冰冷的声音响起,丝毫没有因为欲念而起伏。
“邪,你,明明,明明知道,我只属于你。”刘月急促断续的回答男人的话,双手依旧不停歇的撩拨着身上的男人。
“你是怕那个男人发现你已经不是处了吧。”一语道破刘月的担忧。“居然连那个药都用上了,怎么不怕事后那个女人戳破你。”男人上扬的语调掖揣着刘月。
“哼,只要她不想身败名裂。”说出来,谁会信,从苍泽恒床榻醒来的人只会是她刘月,那女人要是敢说,她就等着身败名裂去吧。
“你这个小妖精,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说着更是卖力的运动起来。
刘月随着男人的运动剧烈的摇摆,没一会便在男人的操控下陷入深渊。闭着眼享受的她丝毫没有看见身上男人厌恶、不屑的眼神。
也不知缠绵多久,刘月气喘吁吁的累趴在男人的身下,急促的呼吸着,她知道,此时停下来,是男人等着她先开口。“苍泽国西南边防粮草告急,我只看到好像是西南一窝强盗烧了西南军地的粮库,现在急书恒王请求支援,恒王派去的是王府侍卫首领袁琳。”刘月快速的把知道的事情说出来,小心的注意着男人的脸色。
“很好,近日主上得到消息,苍泽国有一秘库,是苍泽国的根本。而打开秘库的钥匙被苍泽芎年轻的时候赐给了芙贵妃,也就是苍泽恒的母亲,苍泽恒是那个女人死之前唯一近身的人,你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找到钥匙,打探秘库所在。如果完成任务,主上答应立马出面帮你报仇,并且答应给我解药,放我离开让咱们成婚。”男子沉声说道,眼神温柔的注视着刘月,仿佛刘月便是他的全世界。
“我知道了。”听到男子的话,刘月心中一阵激动,为了能够报仇,为了能够和眼前的男子在一起,她什么都愿意做。
得到了刘月的应答,男人眼中精光闪耀,露出一抹刘月痴迷的微笑,身体快速的动起来,暧昧之声再起,久久没有再停下。
再次醒来,玉岚悦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睁开有些迷茫的双眼,直到现在玉岚悦都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如今这番状况。
醒来的第一刻,那荒唐的一幕再次浮现在眼前,拉开被褥,看着那已经青紫的吻痕,她知道一切都不是梦,她真的被人掳去当了一夜新娘,而且她现在肯定,他们都被下了催情的药。想起那过分清甜的熏香,在猜测有可能做这一切的人,玉岚悦更加的迷惑了。
“小姐,您醒了么,嘉儿进来了哦。”门外嘉儿端着水,暗自奇怪自己怎么就在房里睡着了。
“嘉儿,先去帮我煮些热水,我想沐浴。”身上是在粘腻,被打断思绪的玉岚悦想起自己现在未着寸缕,满身的青紫,下意识她不想嘉儿知道。已经成为恒哥哥真正的女人,她不怨,哪怕那个人并不知道。
“哦,是小姐。”没有任何疑虑,嘉儿端着水又走回了小厨房。
坐在热水里,全身的疲乏一扫而空,看着身上的青青紫紫,她知道,自己只能晗口咽下,并且不能透露一个字,不然等待自己的便是万劫不复。看着左肩胛上那朵盛开的莲,她似乎又想起了十岁那年,学艺精湛时的对镜描摹,那时的痛是甜的,因为还有期盼,可是现在转眼成空,所有的期待都是空想。
“小姐,你还没有洗好吗?”外面等候的嘉儿,疑惑的张望。这都进去那么久了,水也该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