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月,你是梦族的巫女??”
“嗯”
上官颖月轻轻点头,夏百里盯着上官颖月看,想着,当小月月在军营消失时,就有很多蝴蝶围着后消失的,而那些白色蝴蝶是梦族巫女的标志,他怎么就忘了,
夏百里回过神微笑着,
“好了,现在有这凤血珠环幽身上的咒语暂时可以得以控制了”
“太好了幽,你以后不会在头痛了”
“嗯”轩辕有说着缓缓的抱住笑容面满的女人,让她埋进自己的胸前,而他的双眸冷冷的瞪眼看向夏百里,
夏百里被那双冰冷的眸盯着尴尬一笑,知道很明白他现在是个闪闪发亮的明亮的大电灯泡,好吧,既然这么顺利的找到凤血珠环他可以放心回去了,他要去找其他解开幽身上的咒语的方法,想着看了眼轩辕幽和上官颖月后转身离开了月幽阁,
轩辕幽见那大电灯泡走了之后抱起怀里的女人轻轻的放在床上,单膝跪地帮她脱着鞋,
上官颖月坐在床边左右着屋里,怎么夏百里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
就在上官颖月心里嘀咕着夏百里的时候,脚上的鞋也脱完了,
轩辕幽抱起她两人躺在床上,轻轻的抱着她低声道,
“明天你是不是还要去太子宫殿”
上官颖月偷偷看向他小心翼翼的答,
“嗯......我要去看大姐......”
“......”
上官颖月见他沉默,想他一定是在想怎么阻止她的吧,继续认真的说,
“幽,大姐这次自杀是慕容靖瑶煽动了大姐脆弱的心,让大姐想不开的!!所以我也要让她知道心里的恐惧是什么,被人指责是什么滋味,面临死亡又是什么滋味!!”
轩辕幽听着月儿咬牙切齿的话长叹,轻柔乌黑的长发平静的说,
“所以你让夜闪传城外有名医能治不孕吗?”
“!!”这么快就知道了!!真是不能有自己的秘密行动了!!
“月儿是想怎么做么让那慕容靖瑶怀孕呢?在宫里她可是认定是不孕的”
“在我看来宫里不孕的不是那慕容靖瑶,应该是那轩辕宇是不孕的”
“男的不孕??”轩辕幽从未听过男人不孕,不都是女人不孕吗?
“当然,不孕不是只是女人的事情,男人也是有可能的,据我所知轩辕宇一个子嗣都没有的,如果我想的没错的话,解开了我给轩辕宇点的不举的穴道后,轩辕宇留下了不孕的后遗症,所以不是慕容靖瑶不孕,是轩辕宇不孕”
“那......月儿是想让轩辕宇戴绿帽子?”
“戴绿帽子那只是第一步而已”
轩辕幽无奈的看着兴致勃勃的小脸,轻轻一笑,心想,这女人自己怎么管都不管不住了,
“好了,今天也累了,快睡吧”
说着轩辕幽抱住她缓缓闭眼睡觉,
可上官颖月在他的怀里回眸转动想着,这男人今天怎么不跟她计较,不阻止她做这做那的了??他这反常的举止是不是...一种更危险的表现呢??上官颖月想着想着不由得全身轻颤,不敢再想了,还是乖乖的睡吧,
此时皇后宫,
“深更半夜他来找本宫什么事??”
“奴婢不知...姜长老只是让奴婢传长老有事找皇后娘娘”
皇后细眉拧紧不耐烦的起身后让小红穿好衣裙后慵懒的走到客厅,见姜离坐在软椅上等候,收起不耐烦的神情,温文尔雅的坐在主位上道,
“不知长老深夜来访是何事?”
姜离见皇后彬彬有礼的道,
“姜离此次深夜来访,是有事相求”
“哦?长老有什么事情求本宫??”
“姜离想请皇后娘娘传幽王妃进宫,让姜离有机会接近她”
“!!!???这......”皇后大吃一惊,懒散的神情瞬间消失,惊讶的道,
“长老要接近幽王妃想干什么??”
“......我只是想打听一个人的消息而已”
“??打听消息??”皇后听的一脸迷蒙,这姜离会有什么事情要从上官颖月那里打听???
“是的”
“这......这不是不可以,但是那轩辕幽看那上官颖月很紧的...这如果上官颖月在本宫这里有什么事情发生的话......”
“皇后娘娘这不用担心,在下真的是只是有事想问幽王妃而已,而且在下不会在皇后宫殿见上官颖月,不会让她发现娘娘和在下之间的关系,还请皇后娘娘帮在下一次”
“......”皇后娘娘静静地看着姜离,心想着,只要上官颖月不再她的宫殿出什么事情,不让那上官颖月知道蛊族和她之间的关系她倒是可以帮,但是她不能白帮一场吧,
“这...既然姜长老已经有明确的计划,那本宫很乐意帮姜长老,毕竟长老和本宫是常年的伙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姜离听了皇后的话后心里冷笑,她这是又想利用自己给她办事情,虽然他自那次刺杀轩辕幽后不想跟这皇后来往,但这次他不得不...
“是,皇后娘娘如有事可随时传在下”哎,如果不是幽王府守卫异常森严,他还用得着这样低声下气,
“呵呵呵,好,那本宫会在明日传上官颖月进宫,长老可随时准备”
姜离起身恭敬的行礼,“谢皇后娘娘,那在下不再打扰皇后娘娘了,告辞”
“好”
皇后看着姜离离开后,在小红的服侍下重新回到卧室,露出阴森的笑,她不知道姜离为什么找上官颖月,但从他的口气可以看出他和上官颖月好想有什么事情,而那事应该不是什么好事,如果姜离能帮自己解决掉上官颖月,那对轩辕幽来说是最大的弱点,是致命的弱点,那她自己会有空隙击倒轩辕幽,那在她和宇儿的前途上就不会有阻挡的障碍了,
这晚皇后高高兴兴的如梦,做着自己的白日美梦。
同时三皇子轩辕尘的宫殿里,
轩辕尘双目无神的坐在软塌上,屋内哑口无声,但突然响起房门的开启声,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