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许七七抬起头看满意的看着傅深南,哪像是哭过的样子。许茹也无趣的放开了她的手,臭丫头,竟然学会骗人了。
但是一旁的傅凯楠看着许七七哈哈的笑了起来:“儿子,快过来吃蛋糕!”说着人拿起刀子开始切蛋糕。
许七七却在一旁神补刀:“给我哥切块大的。”
傅深南:呵呵,明明和那个继父才是相处的最愉快的。
吃完甜点,许七七又在傅家逗留了一会儿,傅凯楠便叮嘱傅深南去送许七七回学校。路上许七七特地让傅深南绕了趟快递公司,寄完东西回到车上的时候就看到傅深南拧着个眉头,满头大汗的坐在车里发愣。
许七七看了看天气,四月初并不是很热,也没必要满头大汗这么惨吧!又看了看他搭在方向盘的手,手指紧握,关节微微泛白,好像在努力隐忍着什么?
“傅深南!”许七七倾身靠了过去,刚要开口询问怎么了,就看到他外露在衬衫外的脖子上满是红点,“你怎么……了?该不会是过敏吧?”
“嗯!”傅深南淡淡地应了一句,“现在可以回学校了吗?”
许七七却是瞪了他一眼:“说什么傻话?快些去医院啊~”
“医院?”傅深南有些诧异的看向许七七。
“当然啦,”许七七做了回去,“当然去医院,过敏可不是闹着玩的,听说严重的会死人,你都成这样了还不去医院,再说,你这么金贵的人,万一出点什么事就不好了。”
傅深南听罢心里有些异样,怎么说呢?好像有些愉悦,又好像有些不高兴,总觉得她说话带刺,不太好听。
“你在愣什么?还不快开车?”许七七不满的喊道,傅深南这才驱车离去。
去医院检查自然是许七七陪着的,不过待听到那句奶油过敏的时候许七七多少有些尴尬。看着傅深南投来的目光,许七七不甘的说了句:“我就不信你不知道自己奶油过敏。”
“我当然知道!”傅深南也不隐瞒。
许七七却是眸光一暗:他果然是在刻意刁难自己,呵!无所谓,既然自己这么讨人厌,那就不要出现在傅家好了。
傅深南看着许七七的样子,知道她又在胡思乱想,便不急不缓开口:“我……”
“好了,你们去那边取一下药就好了!”医生把单子递给许七七。许七七接过单子也没等傅深南说话,便闷头向前走去,傅深南见状心中也有些气结,脾气到挺大的。
医院开的药膏并不是很贵,许七七还能出的起,拿了药后许七七便让傅深南在候诊室坐好,随后拿了药膏帮他涂:“你要管住自己的手,这么好看的脸要是被抓花了,我就是天大的罪人了。”
傅深南俊脸一红,抬眼看了看许七七:“我变成这样是谁害的?”虽然他知道自己长的帅,但是也不用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吧!
“虽然是我做的蛋糕,但是让我做的人是你!”许七七把药膏放在他手上,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傅深南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你还真是个讨厌的女人。”
“嗯,”许七七看了看字幕版上面的走过的红字,许久才道,“不过放心吧,我这么讨厌的人很快就不会在出现在你眼前……不,或者尽量不在你眼前出现。”
“什么意思?”傅深南以为她要离家出走。
“当然是字面上的意思!”许七七站了起来,笑着冲他摆了摆手,“傅深南,再见!”说完许七七拿起书包疾步的走出了候诊室,她意思的也差不多了,傅凯楠和许茹应该不会再逼着她让她回家了吧!
其实傅深南有些不大了解许七七的意思,不过往后的日子确实如她所言,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许七七出现。不过这些他都不是很在意,因为爱凯集团发生了一件大事。
因为爱凯集团还在成长期,需要不断的交易往来或者收购来扩张势力。正好G市的简氏制药集团说是想要和爱凯合作,爱凯集团主要的工作是房地产开发,但是也买下了一条水线跑货。
这份合作是傅凯楠去谈的,但是合同事先给傅深南看过,确认没问题后便定下了交易。不过傅深南向来谨慎,便要亲自去跑这趟货,况且这件事本来就说不通。
原来傅深南接到简氏集团的消息后特意查了一下简氏集团的资料,发现简氏集团这几年运货一直有固定的公司,完全没理由突然换合作伙伴,还是他们这种业余的。
果然,等货船回来的时候便被海关拦了下来,说是怀疑他们船上有违禁品,要扣押船只。
这货船一被扣押,爱凯集团就会面临违约赔钱的局面,尤其是这种药品原材料。一旦真的赔钱了,到时候爱凯的资金就可能先去周转不过来的危机,就算不破产也是会元气大伤。
货船被扣押后,傅凯楠便忙碌起来,开始请各路大神吃饭。但是傅深南一点儿也看不出着急的意思。眼看着就要到交货的日子了,许茹也开始急了,可是她又不敢去指点傅深南,只好心里独自干着急。
到了交货的那日一早,简氏集团的总经理简青树便来找傅凯楠,说是他也没料到会出这样的事,但是药材是急用的,爱凯既然违反了约定就只能赔偿违约金来解决。
傅凯楠闻言蹙了蹙眉,直到接完电话才看向简青树:“简总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的人跟我说你们的货已经送到了简氏制药厂了。”
“什么?”简青树脸色一变,随后口袋里的手机便响了起来,正是简父打来的,催他立刻回去。
简青树关了手机后咬牙切齿的看了看傅凯楠:“既然货物平安送到,那我也就不打扰了。”
“自然,”傅凯楠点了点头,“不过简总可要记着把货款结清了。”
“我们简家绝不欠钱!”说完简青树打开办公室的门往外走,不想一开门却撞到一个呆着鸭舌帽的男人。
男人的鸭舌帽压的很低,和简青树差不多高,故而简青树只能看到对方轮廓分明的下巴。
简青树也没打算把这个人当回事,绕过去便要走。不想对方却勾了勾唇角:“虽说商场如战场,但是这种卑鄙的手段也是很可耻的。”
简青树停顿了片刻,随后大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