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卖镜子的神秘人是否知道炎魔夜的存在?他们有关系吗?
还有,就是楚天为什么他会知道这学校里有什么宝物?他究竟有什么来历?好像自己对他一无所知!
当年和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因为有一个小妖觊觎青涵的灵力,想要吃了她,夺取力量。那小妖跟踪青涵已经四天了,青涵知道,却一直按兵不动。她不想惹麻烦,若是没有理由,突然对妖魔出手,那就意味着她将站在阴阳师的立场与众妖魔为敌,以后定会麻烦不断。倘若是,妖魔动手袭击她在先,那么她出手就不算是挑衅。众妖魔也不会理会的。
那小妖看到青涵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还当自己隐藏的很好,没发现自己呢。于是在第五天夜里他决定动手,那日正是初一,没有月光,灵力会减弱,黑暗之力会增强,小妖出手了!
在青涵游刃有余的躲过了他的偷袭,小妖才发现原来自己早就暴露了,这女的不一般啊!在短暂的错愣后,小妖回过神来,全力应战,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使出浑身解数,对抗青涵。哪时的青涵的确比较弱,与全力以赴孤注一掷的小妖战个平手。
青涵心下有些着急,想要速战速决,奈何这小妖太过粘人,周边妖魔的气息越来越浓,那些都是等着收取渔翁之利的家伙们。不行,不能再拖延下去了,若是那帮人趁火打劫,就糟了。
青涵双眼一立,双手抱团,手心形成巨大的灵球,灵球表面劈啪作响,最终还念着“五雷轰顶决”,随着光球的抛出,天空顷刻间电闪雷鸣,雷霆万钧。有些妖魔承受不住逃跑了,也有些顷刻间化为乌有。那与青涵作战的小妖绝望的闭上眼了。
轰的一声,白光闪过,照亮了天地,然后渐渐的白光逐渐变暗,青涵使用灵力过度,一下栽倒在地上,好险好险,终于结束了。
青涵小休息一下,刚要起身,突然感到背后一寒,连忙向左边一跳。
“你为什么不死!”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手握着匕首恶毒的看着青涵,面目狰狞。
这人是青涵的房东!
“我为什么要死?”青涵皱眉,是人没错,不是妖魔。
“你杀了他,你杀了他!”女子撕心裂肺嚷着。
“哼,竟然维护一个小妖!”青涵恍然大悟,不屑的冷哼一声,“我刚住进去五天,那小妖就盯了我五天,原来你竟然和妖魔沆瀣一气。我听说你那件出租房闹鬼,很多人住进去两天就瘦的没人样了,没多久就病死了,原来是你以招租为由,实则为那小妖提供粮食吧!”
“是又怎么样!我就是喜欢他!”女子已经完全没了理智,大喊着冲向青涵。
青涵神色一冷,找死,真当自己是病猫了不成,这回干脆不躲了,站着不动,待那匕首要刺进自己心脏的时候,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岿然不动,女子大惊,加大力气,依旧没用。
转动手腕,匕首一下子被折断了,一个侧踢,将女子拖到在两米外,冷笑着走过去,将脚踩在女子的胸膛上,弯腰俯视着女子,“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吗?”
女子害怕的看着她,“哟,害怕了,刚刚不是叫嚷着让我偿命吗!哼,就凭你!看过《一千种死法》吗,很值得借鉴呢!”说着又用力的踏了踏,“你害别人性命的时候,可从不心软过吧!”
青涵勾唇一笑,松开脚,一踢,一下子抓住那女子的领口,另一只手,在女子的脑门上划了一个符号,松开手,女子跌倒在地,然后又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往回走,青涵隐了身形,跟在后面。
转眼间到了大街上,虽是晚上,但灯火辉煌,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女子大笑着站在大街中央,引来众人的围观。
便笑着边脱衣服,有人连忙上去阻止,谁料女子力气大得很,将那些人推到一旁,摔得不轻,之后再没有人敢上前,有人报了警,警察刚赶到的时候,大家都震惊了,女子竟然突然软趴趴的倒在地上,头往下,变成了蛇的身子,双目圆瞪,吐血而亡!
看完好戏,青涵便走了。
“唉,我说,你也挺狠啊!”突然耳畔传来一个戏谑的声音。
青涵一惊,有人看破了自己的隐身术!定睛一看,那人是同行,也使了隐身术,在一下看,这人长得太搞笑了!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不毒,最毒妇人心!”青涵戒备的看着他,“那是她咎由自取!怎么想讨个公道?”
“别紧张,我这人也没什么同情心,更没什么正义感,只是觉得你这人很合我意,自我介绍一下啊,楚天!”来人热情的伸出手。
青涵没有理会那只手,淡淡的说道,“青涵!”转身就走。
这件事以后,他两渐渐变得熟悉了,但谁也没有问过对方的来历什么的,只是平淡的相处着。
后来,两人因为各自有事便分开了,知道不久前那次相遇。因为对青涵的第一印象深刻,所以楚天在看到青涵身边竟有朋友很不理解。
“我发现点事!”楚天突然出现,将陷入回忆的青涵吵醒。“发现什么了?”
“你发现什么了?”
“死了的张如蕙不是张如蕙!”
“什么?”青涵掏掏耳朵。
“你没听错!”楚天笑笑,“其实张如蕙在四年前就死了!”
“什么!那我见到的那个张如蕙到底是谁?”青涵惊讶的跳了起来。
“你确定你那天见到的张如蕙是活人?”楚天换个问题。
“你什么意思啊?你以为我连死人活人都分不清楚!”青涵一副你敢点头我就废了你的模样。
“你这回真的没有分清楚!”突然出现的龙止水插话道,不意外的换来楚天鄙视的一眼,“你这回是爬墙脚,下回岂不是要扒灰!”
“风流多才的楚公子难道不知扒灰的意思吗?”龙止水笑呵呵的看着楚天,满眼促狭。
“当然!”楚天白了他一眼,扒灰是指儿媳和公公之间的苟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