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让步了,但这口窝囊气,别想他那么随便的咽下去!
你不是傻子吗?
爷就逗逗傻子!
哪知沐绯颜甩甩手,“不要!打狗还得看主人呢!那些坏人哪里是在欺负我,根本就是欺负那个王爷狗屁不是,没人将当人,他一块破牌子又有何用?”
“大胆?竟敢羞辱王爷?”一个近身侍卫又想出头,可剑只是拔出一半,一道寒光闪过,人斜着被劈了半边身子。
血瞬间喷溅四周,腥气入脑,人人不寒而栗!
南墨邪手持滴血的长剑,双眸散发危险的火苗,全身戾气冰寒,宛如从地狱而来的修罗!
杀了人,一身戾气未散!
那个傻子说的对,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冒犯王妃者,杀无赦!”
呼啦一声,炎王府外又跪倒一大片!
沐绯颜偏偏又得寸进尺,“要是凉国公府的人欺负我呢?”
话落,一块金牌“啪”地一声摔她怀里!
“拿着这个,敢欺你者死!”字字铿锵有力,这个胆子是他真心借的!
“哇塞!有宝贝咯!”沐绯颜欢喜的抱着金牌亲了又亲。
某人眼睁睁的看着,突然间竟有些不淡定了!
眼波落在沐绯颜娇若玫瑰的唇,想起某个轻若羽毛扫过他唇的吻……
那是第一次有女子和他那般亲近……
雄性的喉结滚了滚,心底怦然一种古怪的感觉!
沐绯颜又从马车里钻出半个身子,天真无辜的道:“宁将军,龙佩和金牌要是哪日不见了,一定是你从我怀里偷走的!”
南墨邪直想一掌拍死她。
这个傻子!
不对!这女人要是个傻子,他姓她的姓!
“走!”再不走,这女人就不知道又玩什么花活了!
马车里,沐绯颜用牙使劲儿咬了一口金牌,毫无意外的咯牙!
“哈,是金的!”
弦月则一身冷汗,脚还在抽筋呢!
“小姐,你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们会被那个将军杀了呢!”
沐绯颜冷笑一声:“怎么可能死的那么随便?一颗棋子还没利用完呢!”
“什么棋子?小姐你啥时候学会下棋的?弦月怎么不知道?”
弦月小脸迷迷糊糊的!
沐绯颜伸手摸摸弦月的头,转移话题:“弦月,想不想吃肉啊?”
弦月用力的点点头,舌-头还探出来扫了一下干裂的嘴唇。
“到了国公府,就能吃到了!”
“可是,老爷和二夫人他们……”弦月心有余悸。
在凉国公府时,别说她了,连她家小姐都是吃糠咽菜!
她可不奢望能在国公府得到什么优待?
不挨鞭笞,就是好命了!
“放心吧!面包会有的!”沐绯颜摸着手里的金牌,笑得几分奸诈!
弦月摸摸头,嘀咕一声:“小姐大病好了以后,说的话越发让人难懂了!”
沐绯颜眸光暗深,小丫头,隔着代沟呢!你能懂就怪了!
她伸了个懒腰,又躺回软塌。
眸底闪过一抹毫光。
这次回国公府,某些欠债的,也该讨一讨了!
炎王府和凉国公府,一个北城,一个南城。
车队要穿过好几条热闹的街,走得很慢!
沐绯颜闭目养神,耳朵却没放过车外的那些议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