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试着一次又一次地操做着空间同步连接装置,出物品的范围很不好掌握,所以当然免不了被砸到脚,好在修没有用朗姆酒桶练习,而是用了一捆体积较大的干草。
“带我去找沙克斯·比格维兹先生,”说着,修弹起一个金币,金币划着弧线飞向特特格鲁,修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杜安给了他这么多钱,还说这一个月必须花完,这个白眼老头子永远不肯说关心别人的话,修现在明白他的意思是,不用省,应该花就花。
特特格鲁飞快地伸出他那短小的胳膊,准确地将金币接住,这种爆发力和速度对他这种体能和身材来说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原为您效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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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特特格鲁穿着油渍的长袍而沙克斯·比格维兹先生穿着礼服打着领结的话,修绝对会把他们两个搞混,这些绿皮肤的家伙长得太像了,而且都是一种处处透着精明的样子,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创造了无数科学奇迹的种族。
沙克斯·比格维兹听着好像在伤风,带着浓重的鼻音,这让修觉很不舒服,总觉得自己鼻子里好像堵了什么东西,但沙克斯·比格维兹先生的开场白让修的不舒服直接变成了痛苦,
“特特格鲁,你这次带来的要么是个有钱的笨蛋,要么是个没钱的聪明人,最好是个又有钱又聪明的家伙,不然,这300金币的门票就由你来出。”沙克斯·比格维兹甚至看都没看修一眼,直截了当地对特特格鲁说,
“。。。。。。。。。。。。。。。”沙克斯·比格维兹直接把门票拉回了300金币的价位,就连奸猾善辩的特特格鲁也没了说辞,地精是对付地精的最好武器,这句话一点错都没有。
“别那样看着我,大个子,穿血色十字军的军服又怎么样?只要我愿意,我可以让他们给我做一万套符合我身材的,如果你是个真正的血色十字军战士我或许还会考虑让你去试试。”
“如果我是,您能稍微地。。。。。。。给我优惠。。。。。。。那么一点么?”修两根手指虚捏,比了一个一点点的手势,
“优惠?优惠什么?你是血色十字军?科学之神在上,你只不过穿了一件血色十字军的衣服而已。”
修表示赞同地点了一下头,“事实上我真的是血色十字军,47级的术士,您可以找个100%契合度的博物学者什么的看看。”
沙克斯·比格维兹眯着眼睛戴上了眼镜,
“科学家不相信那些自以为是的老古董,思维停滞不前的精神盗墓者,用这个,把手放上去。”说着沙克斯·比格维兹从桌子底下掏出一块金属板,连接在金属板上的导线延伸到桌子下面,
特特格鲁呲了呲牙,好像很难受的样子,修不解地望了他一眼,左手按在上面。沙克斯·比格维兹冲修点了点头,
“我要开始了,可能会有点痛!”
“好的,”修说,
沙克斯·比格维兹推起身后墙壁上的一个电闸,
“哇噢!”修的手和金属板之间迸出一串电火花,修的头发都立起来了,他这才明白特特格鲁为什么呲牙,
“你这是干什么?”修一边甩着麻木的双手,一边吼道,
“我说了可能会有点疼,嗯,不错,果真是47级的术士,好吧,我可以给你降价,但你必须记住,所有冒险所得财物归加基森水业有限公司所有,也就是归我沙克斯·比格维兹所有;还有,你并不是进入祖尔法拉克的人中实力最强的,我们不提倡你进入祖尔法拉克,所以,对于你的生命我们不负任何责任。”
修耸了耸肩,“当然不用负责,谢谢,那我的门票?”
“280金币!”“什么?只便宜20金币?老天,我没有那么多钱!”
特特格鲁突然咳嗽一声,沙克斯·比格维兹看了看修身后特特格鲁,特特格鲁翻了翻眼白,似乎在使眼色,沙克斯·比格维兹做了一个怀疑的表情,特特格鲁慎重地点了点头,伸出右手的食指。
“那好吧,100金币,我的勇士。明天这个时候,到这里交钱,我会亲自为您打开通道。”沙克斯·比格维兹突然变得很客气,反倒把修搞得一头雾水。
“那么,谢谢您,我明天会准时过来。再见!”沙克斯·比格维兹变得客气,修也同样客气地告了别,不明就理地离开了沙克斯·比格维兹的办公室。
“你说的是真的?那个疯子曼努埃尔·杜安带他来的?”从窗户看着修走回旅店的沙克斯·比格维兹问特特格鲁,
“当然,当然,那可不是个好惹得人物,这个小子的来头小不了,很可能是血色十字军的*,老莫格莱尼生前的私生子也说不定,听说那个老家伙曾经有个来自无尽之海东边的情妇,你看看这小子的黑眼睛和黑头发,多像。”特特格鲁说,
沙克斯·比格维兹眯了眯眼睛,“嗯,有这个可能,那就让他进去,这种富家公子进去玩一会就会被吓得屁滚尿流,就像你那次一样,说起来你的运气还真不错,衣服都被撕成碎片了还能活着出来。总之,这次只要不惹怒疯子杜安和血色十字军就可以了,一百金币?也不错。”
特特格鲁的小眼睛闪烁着一丝精光,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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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奥之墓还是一如既往地沉寂,没有一丝生气,巡逻的克拉克从这里走过,似乎觉得什么地方有点不妥,停下了驻足观望,阿隆苏斯·法奥墓前一个白花花的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克拉克走上前去,那是半截手掌骨,沿着掌心的位置齐齐断开,看起来似乎是被刀剑一类武器砍断的,
“该死的天灾骨头,碎了也要亵du伟大的法奥先生,早晚把你们都砸成粉末!”克拉克咒骂着,一脚把半截骨头踢向远处,掉头离去。身后,法奥之墓圆拱形的墓穴顶上,一道石制坟墓上常见的裂缝忽然发出昏暗的幽光,若有若无地闪了几闪后又重新恢复了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