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国忠心里那个气啊,这个王八羔子,明明说好的来给自己找老婆,这都过去好几十个小时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不是明显的坑人……坑师兄嘛!
自己屁股后边这个女人多美啊,皮肤多水嫩啊,身材多窈窕啊,声音多甜美啊。这么好的女人你就想打死?
败家子啊!
自己一家子的光棍,为找老婆都愁死了。你竟然浪费的打死。
幸亏自己来的及时!鲍国忠心里暗暗庆幸,要不然这么好的老婆去哪找。
“她是这个人的老婆!”段帅无奈道,他可不敢跟鲍国忠用强,这哥们思想落后自己整整一百年,一个说不好把自己揍一顿咋办。
鲍国忠转头看看乔然,一见到对方那副可怜样他就心疼,然后走到大山面前,生生将其提溜了起来,问道:“送给我好吗?”
鲍国忠觉得仅仅这一句没有分量,继续道:“你看看你,你都残废了,下半生生活都不能自理了,要这么俊的老婆不是害人家嘛。”
“……”大山不知道怎么回话,双腿的疼痛加上脑袋的发晕让他思考能力下降,不过鲍国忠的意思他还是听出来了,不就是跟自己要乔然嘛!
乔然是自己的,一生一世都是自己的,是自己的掌中宝心头肉,怎么能随便送人呢?
再说了,自己残废怎么了。自己完全可以雇佣一群保姆伺候自己,有钱没办法。再说了,自己是腿断了,那玩意还能用,不会亏待乔然的。
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没有腿都能换两根,自己只是断了而已,还能修好的。
“你不给?”鲍国忠有些不高兴了,提溜着大山的右手一上一下的颠,大山的腿一次次接触地面,疼的他嗷嗷大叫冷汗直流。
段帅兴趣大增,他怎么没有想到这么个虐人的方法。
“放开他,求你了,放开他!”乔然哭声道,看着自己的爱人被折磨,她的心在滴血。
鲍国忠回头看着乔然歉意的一笑,说道:“妹妹啊,我不是不放他,我是在为咱俩的幸福生活做努力!”
说完再次转向大山,左手一个大嘴巴子煽在大山的脸上,问道:“送给我行吗?”
“休想!”大山咬牙切齿道。
鲍国忠恼了,左手抓起大山的右手手腕,稍微一用力,然后大山的手腕就断了。
横练金钟罩,鲍国忠浑身都是钢铁一样,力气之大段帅都恐惧。
“给不给我?”鲍国忠沉声道。
“休想!”大山冷笑道。
鲍国忠的暴脾气上来了,打算捏断大山的右手,可是不怎么得劲,然后把大山递给段帅道:“老八,帮我提溜一下,我捏断他的左手!”
“……”段帅有种汗毛直立的感觉,为什么自己之前就没有发觉这货的暴力倾向呢,而且弄残一个人在他嘴里这么轻松随意。
这是人啊,不是野猪猴子!
“乔然,把指使你们的人说出来吧,不然大山就成人棍了!”段帅苦笑道,就算科技在发达,大山的右手也没救了,鲍国忠下手黑的很,直接将手腕骨头捏碎了。
“杀了我们吧!”乔然叹息道。心里暗暗后悔,干嘛非得回来呢?干嘛非得跟那个人合作呢?
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不然乔然一定会买两斤来一口气干了!
段帅叹息一声,秃鹫是文明世界的杀手,又怎么会轻易低头?原本他也没指望能从二人口中问出什么,他只是不甘心想试试而已。
果然,什么都没问出来!
“杀了他!”段帅冷声道。
鲍国忠犹豫了,说道:“我杀了他老妹恨我怎么办?”
“你傻啊,当着老公的面当然不好意思嫁给你,老公死了她就可以改嫁了啊!”段帅劝道,对付什么人用什么招,对付低智商就得连坑带骗。
“哦!”鲍国忠笑了,提溜着大山领口的右手猛地往前一送,然后大山的胸口就塌陷下去了,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嘴里留下来,双目爆睁渐渐失去了神采,到死他的眼神都放在乔然身上。
乔然笑了,笑的花枝招展!
鲍国忠笑了,笑的满脸幸福,他慢慢的走到乔然面前,说道:“你早说啊,早说我早弄死他了。咱俩什么时候结婚?”
“结婚……”乔然一遍遍的嘟囔着这两个字,脑海里闪现出她跟大山结婚时候的景象,嘴角渐渐的出现一抹幸福。
那一年,湄公河畔,两人分别完成任务后在此相遇。
一见钟情!
于是一个令杀手界震惊的名字出现了,秃鹫!
两人都是顶尖杀手,联手之下所向无敌,最重要的是没人知道秃鹫是两个人,知道的全死了。
两人相约,三年后如果还活着,那就在湄公河上,小船中,举行一场属于两个人的婚礼。
三年过去了,两人非但活着,甚至连一次伤都没有,于是他们彼此视对方为自己的守护神,并呵护的爱惜着。
他们彼此兑现了诺言,湄公河上,小船中,没有求婚没有钻戒没有婚纱,仅仅只有两杯酒和一个承诺。
就是烈酒,华夏闷倒驴。承诺是一生一世,不能同生但要同死。
如今大山已去,她要完成当年的誓言,同生共死!
“大山哥,奈何桥上等我一会儿,我们一起喝孟婆汤,一起投胎,下辈子我还做你的女人!”乔然喃喃道。嘴中流出了漆黑的血液。
乔然服毒自杀了,毒是用蜡丸镶嵌在假牙里的,轻轻一咬滑入愁肠,了却今生。
砰!
乔然倒地,嘴角挂着一丝释然的微笑。
“哎呀!”鲍国忠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蹲下身扶起乔然,不解道:“怎么笑着笑着就死了?”
“别死啊,咱还没结婚呢,你还没给我生娃呢。”
鲍国忠哭了,初恋太短,无从回味,悲如愁肠,好想一醉。
“可能她觉得配不上你吧!”段帅心虚道,双手不自觉的护在胸前,生怕鲍国忠突然宠他出手。
轰!
鲍国忠仿佛奔腾的坦克一样窜出,整个身子撞在了段帅的身上,然后段帅就飞了,‘哐当’一声撞在墙上,撞下了大把大把的墙灰,飘啊飘,就像在给秃鹫送葬。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弄死她的?”鲍国忠哭腔着脸窜到段帅身边,直接像提溜大山一样提溜起段帅,恨不得直接就把段帅捏死。
“咳咳……咳咳!”
段帅剧烈的咳嗽好几声才喘过气来,连忙说道:“不是我,我也不知道她的嘴里藏着毒药。一定是派他们来的人,怕他们任务失败才让他们随身带着毒药的。”
“你怎么知道她是中毒死的!”鲍国忠问道。
“血啊,血是黑色的,这是中毒的迹象!”段帅四肢跟乌龟一样摇摆,就是脱离不了鲍国忠的铁手。
“谁派他们来的?”鲍国忠继续问。
“我也不知道!”段帅快恼了,这一幕场景怎么这么熟悉,对了,之前自己和鲍国忠不就是这么审问秃鹫的嘛。
段帅暗暗鄙视自己,人家秃鹫宁死也不多说话,自己倒好,问一句答一句。
刷!
鲍国忠一挥手,段帅又飞了,这次鲍国忠挺善良,直接将段帅扔在了沙发上。
鲍国忠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帮乔然擦干脸上的黑血,然后放声大哭起来。
段帅不敢打搅,他知道农村人都有哭灵的习惯,据说这样可以避免死者成为孤魂野鬼。
哭了好一会儿之后,鲍国忠从里屋找来一张白色床单,将乔然盖住。然后提溜着大山的尸体扔到厨房,闷不做声的往外走。
“你不打算埋了他们?”段帅憋笑道,这货真是太逗了,人家好歹夫妻一场,死了也得在一起啊,你把人家扔厨房算什么。
“我有病啊,扛出去被警察叔叔抓了怎么办!”鲍国忠鄙视道,眼圈一红又哭了,自顾自的开门走了。
段帅无奈一笑,拿出手机报了警,然后也离开了。警察只要提取秃鹫的DNA,就能确定秃鹫的身份。到时候就不会追究是谁杀的秃鹫了。
房间正对面那栋楼里,一个人正拿着望远镜看段帅所在的房间,然后对着手机说道:“秃鹫已死!”
倾城会所!
“秃鹫死了!”曹倾城无奈道。
“你就不该派秃鹫前去,他与段帅有仇怨,不听指挥很正常!”段玉笑眯眯道,越是跟曹倾城呆的时间长,他越是控制不住心底的那丝邪念。
都说天使可以令所有男人提不起世俗之念头,可是曹倾城的出尘偏偏就令男人受不了。当然了,段帅除外,都把人脱光了都没兴趣看。
“看来他这个所谓的保安公司我们拦不住了,不然会惹祸上身的!”曹倾城苦笑道,自己的谋略和识人的本领果然不如大哥啊。区区一个秃鹫自己就控制不了。
“一个保安公司而已,能泛起多大狼?”段玉很不屑道。“再说了,明天那位可就来了,到时候我们武力上也不怕他了。”
他们唯一忌惮段帅的就是武力,只要武力上能持平或者压制,段帅将没有一点资格跟他们斗。
“我很期待!”曹倾城莞尔道,哥哥还真是舍得啊,为了太上老君竟然舍得派他出来。单单这份魄力自己就远远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