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惊璁听后叹息的说道:“确实,这样的女子还真是不错,但若是太豪爽了,也容易受骗呀,这样的女子太容易受伤害了。”
这句话是说道了楚子言的心口里去了,和曾今的自己真相同呀,她鄙视曾今的那个自己,但又欣赏那种气息,还真是矛盾呀,或许,这只是人的本性吧,楚子言想她这样做一定是不想失去曾今的那个自己的本性。
眼神微微暗了暗,楚子言这才没有再多说,只是向前走着去寻杨秀秀和凌炎。
楚子言很快就看到了杨秀秀和凌炎,这两人走的还真是快呀,这个羸弱的身子才追了一会就撑不住了,还真是没用,楚子言不禁有些懊恼,楚子言的懊恼司徒惊璁自然是看在眼底的司徒惊璁的内力深厚,所以追的这一会儿是一点累都没有感觉到的,看了楚子言一眼,司徒惊璁从怀里摸了摸,拿出一个瓶子递给了楚子言。
楚子言一愣,疑惑的看向司徒惊璁,“这是什么?”这个人今天才第一次见面就对自己这样好,还真是难得。
“这是洗髓丹,你今天晚上回去将这粒丹药吃了,然后再冷水中浸泡两个时辰,这可以帮助改善你的体质,这样,你以后练功也方便多了,做事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累了,不过,你一定要记得,必须是冷水,你要想得到些什么,总该受点苦,你若是挨得过两个时辰,一切都好说,若是熬不过,那我也不能多说什么了。”
楚子言从司徒惊璁手中接过药瓶,镇重的说道:“多谢。你轻功应该很好吧?”
“还差不多吧。”
“那你飞上去把前面的两人拦下来,唉,我实在是走不动了。”
杨秀秀和凌炎正在纠结着今后要往哪里去,突然一个人影落在自己的眼前,杨秀秀定睛一看,似乎是刚刚在府中还见过的人,杨秀秀的态度有些尊重,“公子这是?”
司徒惊璁无所谓的摆了摆衣袖,这才说到:“后面有人要找你们呀。”
有人要找,杨秀秀觉得有些奇怪,自己平时都在闺中,认识的人很少,认识凌炎也是无意间撞到的,怎么会有人要找自己了,但她还是停下了脚步往后面看去,隐隐约约的,杨秀秀猜到了这个人就是刚刚那个似乎还劝过自己爹爹的人,他找自己有什么事呢?尽管不解,杨秀秀还是耐心的等着。
楚子言呢?一边赶路,一边痛斥这幅没用的身子,终于赶到了之后楚子言也没有多说,只是道:“唉,先等我缓缓再说。”
司徒惊璁看着楚子言这个样子不禁笑了,心底怪怪的,怎么都感觉楚子言的这个样子有点小女儿的样子呢?看着司徒惊璁的心一紧一紧的,上下左右的将楚子言大量了一番,看来还真是自己的眼睛出问题了,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杨秀秀看楚子言稍稍好一些了便问道:“公子找我们可是有何事?”
“什么事倒是说不上,你们现在怕是也没地方去吧,我只是想留下你们。”
杨秀秀一喜,“公子,你的意思是?”
“你们去这里的布庄找寒琛,就说是楚子言的吩咐,他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凌炎有些惊讶,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遇到楚子言,楚子言的名声他可是听过的,“多谢楚公子相助。”
楚子言正色道:“相助倒是说不上,我只是很欣赏秀秀罢了,你好好待她就算是对得起我这份心了。”
凌炎满含深意的看了杨秀秀一眼说道:“楚公子放心,即使你不说,我也会这样做的。”
楚子言点了点头,这件事也算是完成了,这才准备回家,出来的时间也够就的了。
凌炎和杨秀秀按照楚子言的吩咐来到了出家的布庄,说明了来意之后就见到了寒琛,寒琛听说是楚子言的意思立刻就明白了楚子言的想法,楚子言找来的人,那一定就是自己的人,刚好寒琛刚刚找借口将管账的人给撵走了,寒琛立刻就将凌炎安排在了管账的位置上,凌炎是书生,对这些也是了解的,寒琛也算是放心的,倒是杨秀秀见到这样的安排心中对楚子言的感激越来越深。
和司徒惊璁再说了一会话,两人便分别了。
楚子言回到家中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暗了,这天在外面耽搁的时间太长了,楚子言感觉有些累,楚府明明人很多,但他们都不会关照楚子言到底去了哪里,倒是南宫玥挺开心的,认为楚子言没事就应该多出去走走,这样可以增长见识,而不是留在家里让府里的人算计。
南宫玥是一个很明智的人,她想她唯一不明智的地方便是随便找了一个丈夫,到底是当年的自己沉不住气啊,就那样轻易放弃了自己,后来,后悔也是有的,只是那颗强硬的心始终不肯承认吧。
吩咐下人送了一点补的东西给楚子言送去,南宫玥的心也安下来了,这么多年自己唯一在意的就是女儿了,女儿变聪慧了,南宫玥能从楚子言的言行举止中感觉出来,这偌大的楚府,只有聪明人才能安然无忧的生活着。
南宫玥一边做着手中的针线,这是自己又打算为女儿新缝制的衣服,为女儿做事,南宫玥总是心甘情愿的,只是还是有些遗憾的,从来都没有为女儿缝制一件女装,有时候是真的想看看女儿穿女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可是总是不能的,还好女儿从未因此抱怨过。一边向身后的人吩咐道,“婉仪,明天让李叔出去找找哪里可以学武的好地方?”
婉仪点了点头,“小姐,你想将子言送出去学武?”
“是啊,也算是在外面历练历练吧,反正呆哪里都比呆在这吃人的楚府好。”
婉仪很赞同,“这样也好,只是,小姐,你有没有想过带着子言离开楚府?这样也不用总担心这么多了?”
南宫玥叹息一声,“我也想过呀,只是,不管怎么说楚越凡总是言儿的父亲,言儿对他总是有些尊重的。”
“唉,这世上的事,总有那么多的让人为难。”
楚子言闲适的吃着南宫玥送来补食,看着站在一旁的寒秋,楚子言问道,“有什么事?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