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会儿就睡醒了,不知不觉,熬到凌晨两点多。
母亲那屋的电视还微微响着声音。
关了电脑,看着墙边收拾好的那一大堆行李,默默咬痛嘴唇,直到尝着血的味道。
也好,最后因溢超还看了父亲一眼,我想他会在天上保佑我的。
遑然不知我的明天在何方,历经九九八十一难的日子就要到头,该怎么修成正果。
我没想到这个时间会有人来敲我家门。
更没想到的是敲门的正是domo。
她戴着MLB的棒球帽子,我曾经去银座逛过要将近700块钱。她把帽子压得特别低,挡住了表情。一件圆领t恤上带着本?拉丹的印花。
看着她的衣服,脑袋里热热的,精神头又上来了。
我做了个请的动作让她进门,她摆手拒绝,“我来只是想谢谢你。”
我的天,大半夜来了就说这个?虽然domo是要谢我告诉了她茹姐的信息,但也没必要大半夜来啊,而且她俩还要坐飞机出发呢!
不对啊,她俩不是到香港了吗?怎么domo出现在我家门口?
她对我表达完谢意,就转身离去了。
送走domo我接着给虞囡茹电话,她已经关机。
母亲在屋里埋怨我,“还不睡都几点了!”
“哦,我知道了。”于是乖乖回了床上,很快就又沉浸梦乡…
第二天早上是被茹姐的电话叫起来的,才6点钟。
“你昨天半夜给我打电话干什么?”虞囡茹开门见山。
“昂…domo来找我了。”我吞吞吐吐的,“姐,你没去香港。”
她从电话那头沉默不语。而过了很久她才说,“我还是移民了。”
“那你现在在济南?”我问。
“嗯。”
“既然你没事,送我一程吧,今天去军检。”
“你今天就要去当兵了?”她吃惊。
“嗯。”
“好啊小琦子你也不告诉我。”她假装生气。
“那你一会儿来送我啊?”我讪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