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熟悉这个眼前的虞囡茹。
整身的运动装,一双板鞋,还有干净利润的短发。
这样爽朗的女生,才让我有动力把一切秘密与她分享。
从万达简单吃了点,假装饱饱的。
“你吃这么少,能行吗?”她忧心惆惆的表情。
“行。”然后我从桌子对面站起来,坐她身旁,“你看我腿比你都瘦,作为男人我多大压力。”
“好像真的是唉。”她饶有兴趣地用双手环住我的腿。
一般的女生会争辩否定这种很伤女生的话,可茹姐能不紧不慢地接下话来。
是啊,因为不去佯装那种前所未有的完美,所以笑得才会更灿烂。
在闲扯了很久很久之后,她说我,“这一个月我就没见过你说话。”
“有吗?”听到这话,我心里被震碎的样子,可还是要装作从未发生过似的无所谓。
“你没发现你沉默了许多?”她说。
“那是因为我们不在一个班的缘故。”我要强的撑着谎话。
“不会的,我们见面的第一眼,我就看出来了。”
这句话似曾相识,清明节在父亲的坟墓前,他们对我说过。
“为什么不愿意对我说真话?这一个月没有对白,咱俩的戏就改掉了?”茹姐说这话时是那种让人刻在心里的眼神。
“是,我很孤单,就像被扔在一个无人岛屿上,只有活下来的条件。”我咬紧牙。
“那我就是接你出孤岛的船。”她说
虞囡茹伸手,握住我,“弟,不管怎么样,你还有我。”
那流浪在天际的云啊,你能告诉我,你想飘去的地方是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