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
“你,你个色狼!”
倾丝月正在换睡衣,听见开门的声音,转头望去,只见溪泽凌春穿着白色的睡衣,敞开衣衫,胸膛毕露,头发上,衣衫上还湿漉漉的,显然是刚洗完澡的。
看着这浴后美男,倾丝月只觉得害羞,因为自己刚拿起睡衣,所以上身是luo露着的,下半身只有一个黑色的小内内,被人这么看了去,她立马抽了被子,拿起枕头砸了过去。
丫的,不敲门就进来,看我砸死你!
“别闹了,小心把你爸妈招来。”擒上她的胳膊,又将她揽入怀中,贴耳低语道。
“我知道爸妈在你手里,我也在你手里,但是我不是随便的女孩,你也说过会尊重我。”倾丝月淡淡的说着,忽略他的表情,只低着头,紧攥着被褥遮住身体。
她已经想明白了,既然跟易晨修是恋人,那就应该相信,她不屑去试探他,他也从来没有试探过她。
“是呢,我要尊重你,那你也应该尊重我,月,你会为你的选择付出代价,就在明天。”他抬起她的下颚,面对面有一厘米的距离,热气洒在她脸上,反而不寒而栗,她想拒绝,但在接触到他由黑变白的眼睛的时候,她停滞了,因为他冰冷的释放着危险的气息里,她像是被拔掉刺的刺猬,已经无计可施,只能接受他来“享用”自己,那种诡异,那种压迫感,是她第一次从他身上看到。
“还有刚刚易晨修已经去救他父母了,所以他没有理由了,就看明天会怎么样咯,手机什么的都没收。”说着,溪泽凌春不顾她颤抖的身体,给她穿好衣服,这是第一次,他正大光明的看了她的身子,她却不敢阻拦,任由他穿着,待他走后,她躺在整洁的床上,一动不动,只是她闭上眼,双眼两侧滑下泪痕,打在枕巾上。
她懊恼自己为什么不能阻止他?为什么让他任意妄为?
可是到底是要恨自己,还是要恨他,谁又知道呢?
溪泽凌春出了房间,程泽洛在一旁依着墙,抱着胸耍酷。
“春,如果做得太过会适得其反。”
“不用你来教我。”溪泽凌春恢复人的模样,依旧冷冰冰的,连程泽洛都置之不理,可见他现在有多生气。
看着他走离,程泽洛只能摇摇头,轻叹了一声。
这个春,什么时候能开窍?难道这次又会是一个悲剧?现在峦已经找到女朋友了,如果到这里不停止,以后就要我跟春一起走了。
第二天,溪泽凌春早早地起床,吃了早饭后就收拾收拾跟倾丝月、程泽洛坐车出去了,一路上倾丝月发现后面有一辆黑色宝马从出门就一直跟着,不过她不在意,反正跟自己没关系,要跟踪也是跟踪那个冰山男。
不知道过了多久,倾丝月感到困倦,想小憩一会儿,可是不知不觉就睡沉了,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在一个很高档的房间里,宽大,豪华,不论是窗户还是桌椅,都在阳光下熠熠闪光,洁白的墙壁一尘不染,没有一点杂质。
这样大的房间里竟然只有倾丝月被人捆住手脚,堵住口齿,侧放在大床上,像金鱼失水一般,跳动着身子,想借助弹力正起身子,确实白费力气。
“别闹腾了,月月,我带你去看一场好戏,主角是易晨修。”开门进来的是郑垣戈跟一个黑衣男子,这倒让倾丝月一惊。
她明明是跟溪泽凌春一起来的,怎么现在.
郑垣戈一挥手,一个黑衣男子把倾丝月拉起来,出去的时候郑垣戈在她的脸上摸了一把,如果嘴没有被堵住,她肯定咬死他!
被带到另一间房间,只看见刘雅被捆住,一个黑衣男子把她按在地上,脸上明显的看见深深的手掌印,披散着头发,衣衫还有些凌乱,宽领使她的双峰夹隙露在外面,当真是我见犹怜!
这不是刘雅么?她怎么在这,修说她失踪了,难道是郑垣戈抓住她的?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她这样想着,被带到刘雅旁边,同样被按在地上。
郑垣戈走过来,拿下堵住她嘴的布巾,得意的笑着,道:“倾丝月,你不是很厉害么?就算是在你家里,你受伤了都能反抗我,现在伤好了,反而落在我手里。”
“郑垣戈,你要干什么?”倾丝月狠狠的盯着他,现在被绑着身子,如果他做了什么的话……
“干什么,我让你看场戏,看完以后,你就好好的服侍我。”他放肆地在她身上看着,嘴角勾起微笑。
“你休想!”
“这可由不得你。”
郑垣戈再次堵住她的嘴,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