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此时,溪泽凌春的密室里,刘雅已经奄奄一息,颤抖着身子躺在地上,惨白的面孔上深深凹陷的双眼已经失去昔日的锋芒,绝望的注视着前方走向自己的白衣男子,现在的他那英俊的面容只会带给刘雅恐惧,邪魅的笑就像是魔鬼在欢迎自己,无助的她只能悲哀的承受他的指令。
因为关了刘雅几个月,每天都不曾让她歇息,睡觉的时候空调把温度控制在10℃,没有被褥,只有一件单薄的能蔽体的长衫,饭菜三天一顿,至今她的美貌早已消磨殆尽,整个人形同行尸。且数度昏厥又被治好继续承受着没有尽头的折磨,生不如死。
“在这的几个月,感觉如何?我的兄弟们长相也是可以的,关键个个忠心能干,对你可是受用的很。”溪泽凌春俯视着刘雅,眼中尽是鄙夷。
“杀了我。”刘雅吃力的吐出不清不楚的字,喉咙受损以致声音沙哑。
“杀了你,不是太便宜你了么?为了奖励你伺候我这些兄弟,就告诉你个消息,你失踪的这段时间,易晨修四处找你,看来你在她心中的位置不小啊。”
“哼,如果修知道,一定会杀了你。”
“是么,我倒想看看是谁杀了谁。”溪泽凌春踩上她憔悴的脸,面不改色,“从现在开始,我会把你养得肥肥的,保证你变回以前的摸样,而且我会安排你们相见,到时候能不能让他把你带走,就看你的能力了,来人。”
一声令下,只见两名健壮的男子拎起刘雅,就像拎麻袋一样出了密室。随后一名亲信恭敬道:“少爷,他来了。”
“走,去会会。”
溪泽凌春迈着沉稳的步子走出密室,到了客厅,一名穿戴素朴的黑衣男子正站立在客厅,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的望着楼上,四目相对时,男子不禁打了个寒颤。
果然是有来头的人,一个眼神都这样震骇人心!
迎上溪泽凌春的脚步,男子故作镇定,胁肩谄笑,而他则视若无睹,自顾的坐在沙发上喝起了茶。
“老大,你找我”男子弯着腰,恭恭敬敬的问道。
“倾丝月,易晨修,刘雅,这三个人你都认识的吧?”溪泽凌春翘着腿,面无表情的品着茶问道。
“认识,易晨修是我儿时的玩伴,因为他8岁时出国留学,我们就分开了,刘雅是易晨修就下的一个孤儿,跟着易晨修出国,听说还跟易晨修断断续续谈了三年恋爱,倾丝月,是我的定亲对象。”没错,这个男子就是郑垣戈!
“那你现在跟易晨修的关系怎么样?”
“说不上好,顶多,各取所需罢了,毕竟这么多年不联系了,小时候的事又能记得多少呢?”
“那你喜欢倾丝月么?”
“对她有意,算得上是喜欢吧。”
面对老大的问话,郑垣戈虽然疑惑,但是绝不违抗。
“那让你在易晨修,倾丝月跟我之间选择,你会选择谁?”
“当然是您。”
“那好,我给你一个尽忠心的机会,你帮我办件事。”溪泽凌春一双犀利的眼睛盯着他,不放过任何色彩,“成功之后,倾丝月就是你的。”
“是。”
此时郑垣戈已是满头大汗,而听到最后那句话,脸上一闪而过一丝得意,这当然没有逃过溪泽凌春的眼睛,待他走后,溪泽凌春目视着他。
你是忠心我,还是忠心我的位置?郑垣戈,从你答应跟月定亲开始就应该做好解脱的觉悟。
不一会儿,程泽洛闷闷不乐的进了屋,见着溪泽凌春在沏茶,二话不说抢过茶水,咕嘟咕嘟倒进口里。
“你这是怎么了,什么人什么事能让你愁成这样?”溪泽凌春脸上多了一丝惊讶。
“还不是你几个月前带回来的那个女孩,我这么大的魅力,竟然降服不了她,气人,真气人!”
“呵,看来我真合适当媒婆。”他轻笑一声,意味深长。
“你这么说.你是故意把她带到家里,让我们见面的!”
溪泽凌春不语,只回他一个肆虐的笑,让他体会。
“你顶多算是媒公!”
“那你是赞同我的做法了。”
“凑合凑合,不过,人家不待见我,刚才去学校找她,被骂了一顿,而且学校也快放假了,那我要见她不就更麻烦了。我看你快点拿下倾丝月,到时候我也能沾点光不是。”程泽洛烦躁的发泄着,脸色一会儿愁苦,一会儿谄笑,阴晴不定。
“那就看你办事给不给力了。”
“保证竭尽全力!”
“嗯,我先去处理工作。”说罢便起身上了楼。
倾丝月,很好,竟然敢跟易晨修说些不该说的,既然如此看来得好好惩罚惩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