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所有战舰,全速前进,随时监视敌方动向,一旦进入万米距离立刻警告,另外命令编队先行,目标不变,旗舰殿后。”
原以为不会很快就跟上来的,那知道这么快,难道他刚出福州港就敢动手,我有些疑问,有些兴奋,紧张的看着渐渐逼近的法国炮舰,现在离开福州港已经2个小时,离开马尾已经有近二十海里,航道附近没有什么渔船,偶尔出现两条商船早早的就闪开了。而后面的两艘法国炮舰仗着自己的船速度较高,一会进到警戒范围以内,一会又离开,旗语警告他也不答话,只是走掉。
“左满舵,装填炮弹,”我开始转向,我想打你们很久了,我实在是非常恼火,很恼火。现在和前面的船队拉开一部分距离,收拾不了你们吓唬一下你们总可以吧~~我的主炮现在是150MM的克虏伯,有效射程11000米,现在我准备在这里等他,到了六千米我再开炮,不过还是用射程八千米的120MM的炮干他,也算隐藏实力吧!。
那会儿就不再警告,一炮没把你放翻算你命好,不然……两艘我一个都不放过,就算周围有商船看见我也可以一推二六五,没干,就是没干。
接着我首先让前方船只确认视线范围内没有敌船,确定这不是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我开始命令船只加速。
“目标敌舰左侧11点钟方向,全速前进。拉响战斗警报!”
“呜…呜……呜…”两短加一长的汽笛声拉响起来,号手开始吹号,锅炉明显开始升火加压,发出“轰隆“声音,两个可伸缩的烟囱全部收了回来,风帆全部降下,而速度不降反升。
“你要干什么?”刘铭传虽然早就看出不对来,但是却只以为我是吓唬一下法国人罢了,现在看着情况好象我真的要把敌舰干倒,忙问道。
“来人,给刘军门把救生衣穿上。”我还算镇定,不过满眼的血丝还是暴露了我的冲动,“发旗语,胆敢进入我舰六千米范围,我舰将视为挑衅,必将发炮击沉敌舰。”
“不能发。”刘铭传大声阻止道。
“来人,把刘大人请下去,此次事件我李鼎新一力担当,我在实习之日,发旗语胆敢在五分钟内没有回答者即当做敌人,中国,中国人到底怎么了?”我发觉我彻底疯了,可脑子却又异常的清醒,明知道就算把敌人击沉最终受影响的是我,是这场战争,但是却不由的我不做。
也许是漫长的等待燃烧了我身体里的血性,我觉得再不来一次爆发那么我就会憋炸为止,我正要发泄的时候有人撞了上来,那不是很好吗?
“嘿嘿!”我紧盯着远处的船冷笑着:“刘大人,你也当过军官,你也知道军人需要血性,如果你的兄弟们被人欺负成这样,你会安静的等着吗?你会不还击吗?”我没有回头也知道现在刘铭传被小鹿给绑了,小鹿一直都跟在我身边,而我的手指着前方的敌人大声的喊道。
又是那柔软小手,轻轻的俯上了我的额头,然后小声道:“少爷你也不烧啊!怎么眼睛都烧红了?”
我抓住小鹿的手转过头来,“我没事,我只是想教训一下那些法国鬼子,没事的~你先回去吧!”享受完着战地柔情,我又转过头来紧盯着敌舰道:“再发一次,不回话立刻开炮。”
当然我丝毫没有注意到,所有的水勇自动离开我的两米以外,心中暗叫道:大人还是个男同,离远点比较好。当然更没有注意到,那个白净的号手悄然向我近了两步想道:原来大人和我一样,不知道是一号还是零号。
法国军舰终于察觉到有所不对,开始打旗语质问我方,而这个时候距离已经拉近到八千米以内。对面的法国舰艇也拉响了警报声。
“目标,法国首舰前方三十米,三号,四号,五号火炮齐射。放”临到跟前我还是没有下达击沉敌舰的命令,而且没有把自己主炮口径暴露出来。
“放。”“放”……
所有的炮长就在我出声的那一刹那,全部喊出了声。
“发旗语,我方进行的实弹射击,你方误入我们火力区域,如有任何损失将由你方负责。右满舵,目标平潭,出发。”看着空中的轨迹,我知道三发炮弹最多只有一发近失弹,其他的炮弹估计打不到,这才是我要的效果,只有这样从台湾到越南的一路上才不会那么寂寞,不会那么孤单,因为法舰的做伴。
“刘大人,得罪了!”安排完了望手密切注意身后的法舰,我才解开绳索道。这几炮打完,发觉首舰速度明显的降了下来,发旗语来质问开来,却没敢开炮。“看到了吗?刘大人,首先就是不能怕他们,我地盘我做主。再说现在他法国没有做好全面战争的准备,所以不会在这个时候全力进攻,只敢搞点小动作,放心吧!回到福州他最多抗议一下,没什么用!!”
“你,”刘铭传指着我半天没说出话来:“哎!!你是好样的。我要是年轻十岁也会和你一样,可惜现在老了。哎!!”他的脸上露出的不是懊恼,不是愤怒,而是遗憾。
“您是廉颇老矣,尚能杀敌,您只要还在台湾,我只要还是练军统领,我必保你航道畅通,补给顺利,除死而已!”看着他遗憾的眼神,我许下了回来以后第一个承诺,只为保他一个民族英雄不坠的威名。
“舰长,敌舰退却,没有任何异常。”
“目标维持不变,全速前进~~”到达平潭以后就离鸡笼只有七十多海里了,那么大概明天早上五点钟左右就能到达鸡笼,煤水补给只需要两个小时。最迟明早八点就可以返航了~回到平潭,在那里就可以为我后面的差事做最后的准备了~~
“拉都少校?我们就这样跟着吗?”“蝮蛇”号船长是个淡金色头发的高个男人,脸上的一条疤破坏了他的脸型,他正站在拉都身后等待指示。
“我们还没有作好准备,这次我们只是要看看他们到什么地方去?”拉都根本就懒的回头,他很自然的忽略了自己只是个少校,而对方是中校的这个官阶差别。谁让自己是孤拔中将的特使呢?
“我们可以和孤拔将军的舰队汇合了,他们只是送这几千人去死。”拉都确定前面的船队不是航行到越南的送了口气道。
“看那夕阳,象不象血,越南将有更多的血等着我们。”说完添了添嘴唇,好象那真有一团血一样。不过那个殖民者又不是吸血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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