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战,孤拔也是这样告诉自己的。只不知道结果会如何。
其实孤拔已经隐隐的知道结果,但是倔强的他还是在拒绝往下再想,他害怕再想下去,的出的结论是绝望。
以“维克”号阻击两艘鱼雷艇的突击,自己先对两艘敌舰进行偷袭,如果不成,立刻和从航道赶来的“凯旋”号进行会合,以两艘军舰的强大火力,对付没有岸炮支援的两艘炮舰加两艘运舰应该没有任何问题。
“转向,立刻和‘凯旋’号会合。”孤拔眼见着偷袭没有成功,让“窝尔达”号这么小的巡洋舰对付两艘炮舰还是力有不逐的。现在的他已经不自觉的把中国海军放到和自己一个水平线上来评价了。
“走‘之’字路线。后主炮,侧弦炮掩护。”孤拔告诉自己现在不是落荒而逃,而是战略撤退。心中多少有些慌神的他还是沉稳的下达了命令,让身边的埃得瓦少校看不出他心理。
“将军,敌…敌人。突破了。”埃得瓦正要敬礼领命,却突然看见一艘原本应该和“维克”号纠缠的鱼雷艇突然冲出硝烟,以高达20节的航速笔直的向“窝尔达”号突进,对“维克”号的炮火不闪不避,更是对早已经燃烧的甲板丝毫不顾,只是权利前进着。
“摆脱。转向,开火。”孤拔现在也有点慌神,原本心底里还有的一点侥幸不知道撇到那里去了,“快啊,快啊~难道你们聋了吗?”看着周围不知道先执行那条命令而愣在当场的水手大声喊叫起来。
“可怕的中国人,”埃得瓦今天已经看到第三次有中国的军舰冲撞己方的军舰,用的不是他们尖利的撞角,而使用的是他们那脆弱的木质船身,用的是他们那全身的血肉。“为什么他们占了上风还要使用这种战术?”他不小心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孤拔瞪了一眼,却没有叱责,只深叹了一口气。扭回头来大声喊道:“主炮,用主炮轰击。”
“窝尔达”号迅速的调整着自己的航行轨迹,以便让自己舰腰火炮能够击中冲向自己“福顺”号鱼雷艇。而修长身躯的“福顺”号展示出他最出众的机动性能,在高速行进中跟随着“窝尔达”号不停转向,始终都笔直的对着他的中部,距离越来越近。
“维克”号已经放弃了对另一艘鱼雷艇的压制,跟随“福顺”号过来了,作为防守方,漏掉一个军舰会导致一场战争的失败,现在他在尽力的弥补,航行轨迹与“窝尔达”号平行,用自己的舰腰炮火一炮炮的向“福顺”号轰去。
而跟在“维克”号身后的运舰“琛航”号已经被重创,即便如此仍旧带着满身火焰,继续朝“维克”号开着炮,尽管他只有3门小口径前膛炮,但仿如小强般的生命力,支撑着它不停的继续着。
另一艘鱼雷艇“福名”号则借着机会开始利用自己的高速度,高机动力走着“Z”字型路线靠近“维克”号以求用自己的鱼雷一下结果它,而他舰艏的机关炮也毫不示弱,欢快的鸣叫着扑向“维克”号巡洋舰。
“快一点,再快一点。”李鼎新大喊着加油,是在给“福顺”号加油,在给“福名”号加油,更是给自己的水手们加油,也同样是给“万年青”号加油,他最害怕的就是“窝尔达”号与“凯旋”号会合到一起,那样的话,不论两艘军舰想跑,想打都有很大余地,现在“福顺”号突然的冲出,一下将“窝尔达”号会合的意图打断,他再不利用就是个SB。
“‘万年青’号插上去。”李鼎新再次重复了一下刚才的命令。他刚才就要求已经受伤的“万年青”号立刻穿插到两艘敌舰会合路线之间,不惜一切代价。
现在就是在跟时间赛跑,所有的军舰都在赶时间,“凯旋”号用他12节的全速向旗舰接近着,巨大的身躯划开浪花,只有到了旗舰身旁,才能进退由心。
他身后的三艘军舰同样在追赶着,只有缠住这艘军舰才能保证此次战斗的全胜。可两艘运舰只有九节的速度确实不容乐观,而“福龙”号则一边开着机关炮撵着“凯旋”号一边用高达20节的速度追赶着,时不时还要躲避一下它船艉副炮的炮弹。
“福顺”号鱼雷艇也在赶时间,身体内的涌进的海水现在还看不出问题,时间一长,那速度就会下来,全力冲撞敌人旗舰,阻止敌人会合的目的就无法达到了。
“维克”号和他身后的“福名”号都在赶时间,他们赶时间的目的都是为了给自己的友军进行支援。
“万年青”和“福星”号更是在赶时间,作为两个仅剩的炮舰,只有他们两个火炮现在还能和几艘敌舰一拼,如果,只是如果岸防山炮无法派上用场,只能靠这两艘炮舰的火炮和敌人硬拼了。
所有的军舰就象画的一个圆,齐齐的向一个圆点冲了过去,那个圆点不是别人,正是法国名将孤拔中将所率领的“窝尔达”号。
而他正焦头烂额的用嘶哑的嗓子喊着着:“规避,规避。”
“福顺”号在接近到400米左右的时候,发射的一条鱼雷,多少给孤拔又造成了一次恐慌,刚刚成功的规避过后,却有看见身边埃得瓦少校的张着的大嘴,顺眼看去,双眼一翻,接着大声喊道:“是鱼雷,右满舵,全力规避。”
这个时候,战场形势已经明显起来,只要再过一刻中,这场历时三个多小时的大战就将拉下帷幕,而法国人也将即在越南以后,再次收到一次战术上的失败,至于战略上的,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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