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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给事参劾杨提督(2)

二十五日这天,西门庆请来官客吃会亲酒,插花筵席,四个唱的,一起杂耍步戏。头一席花大舅、吴大舅,第二席是吴二舅、沈姨夫,第三席应伯爵、谢希大,第四席祝日念、孙天化,第五席常时节、吴典恩,第六席云里手、白来创,西门庆主位,其余傅伙计、贲四、陈经济,两边列位。先是李桂姐、吴银儿、董玉仙、韩金钏儿,从晌午时分坐轿子就来了,在月娘上房里坐着。官客在新盖卷棚内坐着吃茶,然后到齐了,大厅上坐。席上都有桌面,某人居上,某人居下。先吃小割海青卷儿、八宝攒汤。头一道割烧鹅大下饭。乐人撮撮弄杂耍回数,就是笑乐院本。接下去,李铭、吴惠两个小优上来弹唱,间着清吹。然后是四个唱的出来筵外递酒。那应伯爵带头开言,要请新嫂子出来拜见。西门庆推辞再三,被逼不过,只好让瓶儿出来向众人礼拜,慌得众人都下席来还礼不迭。那孟玉楼、潘金莲、李娇儿簇拥着月娘在大厅软壁后听觑。只听见厅上唱出“天之配合一对儿,如鸾似凤夫共妻”,“永团圆世世夫妻”,金莲便说道:“大姐姐,你听唱的。小老婆今日不该唱这一套,她做了一对鱼水团圆,世世夫妻,把姐姐放到哪里?”月娘虽然好性儿,听了这几句,未免有几分动意,恼在心中,又听见应伯爵几个在那儿夸口奉承“我这嫂子”如何如何,郁郁不乐回到上房。吴大舅走来见此般光景,好言相劝,反把月娘劝哭了。

自此西门庆连着在瓶儿房里歇了数夜。别人都罢了,只是金莲恼得要不得,背地里一径调唆吴月娘,与李瓶儿合气。对着瓶儿又说月娘许多不是。瓶儿不知其计,反以为知己,以姐姐呼之,与她亲厚尤密。

西门庆自从娶瓶儿过门,又兼得了两三场横财,家道营盛,外庄内宅焕然一新,米满陈仓,骡马成群,奴仆成行。把瓶儿带来的小厮天福儿改名琴童。又买了两个小厮,一名来安儿,一名棋童儿。把金莲房中春梅、上房玉箫、瓶儿房中迎春、玉楼房中兰香,一般儿四个丫环,衣服首饰妆束出来,在前厅西厢房,教李娇儿兄弟乐工李铭来家教演习学弹唱,春梅学琵琶,玉箫学筝,迎春学弦子,兰香学胡琴。每日三茶六饭,管待李铭,一月与他五两银子。又打开门面二间,兑出二千两银子来,委付伙计贲四开解当铺。女婿陈经济只要掌钥匙,出入寻讨,不拘药材。贲四只是写账目,秤发货物。傅伙计便督理生药、解当两个铺子,看银色,做买卖。潘金莲这楼上堆放生药,李瓶儿那边楼厢成架子,搁解当库衣服首饰,古董书画,玩好之物。一日也尝当许多银子出门。

陈经济每日起早睡迟,带着钥匙,同伙计查点出入银钱,收放写算皆精。西门庆见了,十分喜欢。一日,在前厅与他同桌儿吃饭,说道:“姐夫,你在我家这等会做买卖,就是你父亲在东京知道,他也心安,我也得托了。常言道:有儿靠儿,无儿靠婿。姐夫是何人?我家姐姐是何人?我若久后没出,这分儿家当都是你两口儿的。”陈经济也应了几句好听的:“儿子不幸,家遭官事,父母远离,投在爹娘这里,蒙爹娘抬举,莫大之恩,生死难报。只是儿子年幼,不知好歹,望爹娘担待便了,岂敢非望。”西门庆听见他会说话儿,聪明乖觉,越发满心欢喜。但凡家中大小事务,出入书柬礼帖,都教他写。但凡人客到,必请他席侧相陪,吃茶吃饭,一时也少不得他。谁知这小伙儿绵里之针,肉里之刺,常向绣帘窥贾玉,每从绮阁窃韩香,找机会便去与那金莲摸摸捏捏,眉来眼去。

一日,十一月下旬天气,西门庆与众兄弟在常时节家会茶饮酒,散得早,未等掌灯时分就起身,同应伯爵、谢希大、祝日念三个并马同行。刚出常时节家不远,只见天上彤云密布,纷纷扬扬飘下一天雪花儿来。应伯爵说道:“哥,咱这时候就家去,家里也不收我们。你已是许久不曾进里边看看桂姐,今日趁着天下大雪,只当孟浩然踏雪寻梅,咱望她望去。”

祝日念响应道:“应二哥说的是。你每月风雨不阻出二十两银子包钱包着她,你不去,落得她自在。”

西门庆吃这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只得把马径往东街勾栏路上来了。

来到了李桂姐家,已是天色将晚,只见客位里掌起灯烛,丫头正扫地不迭。老妈并李桂卿出来见毕,上面列四张交椅,四人坐下。老虔婆便道:“前者桂姐在宅里来晚了,多有打搅。又多谢赏了东西。”

西门庆说道:“那日空过她。我怕晚了,客人散了,就打发她来家。”

说着,虔婆一面看茶吃了,丫环安放桌儿,设放案酒。西门庆问道:“怎么桂姐不见?”

虔婆道:“桂姐连日在家伺候姐夫,不见姐夫来到。不想今日她五姨妈生日,拿轿子接了,与她五姨妈做生日去了。”

西门庆听言,说道:“既是桂姐不在,老妈快看酒来,俺们慢慢等她。”

老虔婆在下边一力撺掇,酒肴菜蔬齐上,须臾堆满桌席。李桂卿不免筝排雁柱,歌按新腔,众人席上猜枚行令。

正饮酒在热闹处,西门庆往后边更衣去,忽听东耳房有人笑声。西门庆更毕衣,走到那窗下偷眼观觑,却见李桂姐在房内陪着一个戴方巾的蛮子饮酒。原来那虔婆说的是谎话,李桂姐并不曾往五姨家做生日去。近日见西门庆不来,又接了杭州贩绸绢的丁相公儿子丁二官人,号丁双桥。这丁双桥贩了千两银子绸绢,在客店里安下,瞒着他父亲来院中敲嫖。先是拿十两银子、两套杭州重绢衣服请李桂姐,一连歇了两夜。适才正和桂姐在房中吃酒,不想西门庆到了,老虔婆便教桂姐连忙陪他去后边第三层一间僻静小房那里去坐了,哪想到还是被西门庆觑着。西门庆不由得心头火起,走到前边,一手把吃酒桌子掀倒,碟儿盏儿打得粉碎。又喝令跟马的平安、玳安、画童、琴童四个小厮上来,不由分说,把李家门窗户壁床帐都打碎了。应伯爵、谢希大、祝日念上前拉劝不住。西门庆口口声声只要采出蛮囚来,和粉头一条绳子,墩锁在门房内。那丁二官人是个胆小之辈,听见前面嚷闹起来,吓得藏在里间床底下只是叫唤:“桂姐救命!”桂姐说道:“呸!好不好,就有妈哩,不妨事。随他发作,怎的叫嚷,你休要出来!”

那老虔婆也经得多,见得广,稳得住。见西门庆打得不像模样了,不慌不忙拄拐上前,说道:“大官人,这是为何。有谁人惹发官人无名怒火?天大的事,也不该把我家打成这个模样。”

西门庆心中越加恼怒起来,指着虔婆骂道:“好个虔婆你不良,迎新送旧,靠色为娼。巧言谎词来诳骗我。我在你家使够有黄金千两,你倒跟我挂羊头卖狗肉,我骂你句真伎俩媚人狐党,全是一片假心肠!”

虔婆不示弱,也答道:“官人听着:你若不来,我接下别的,一家儿指望她为活计。吃饭穿衣,全凭她供柴籴米。没来由暴叫如雷,你怪俺全无意。不思量自己,桂姐儿又不是你凭媒娶的妻。”

西门庆听了,心中冒火,险些不曾把李老妈妈打起来。多亏了应伯爵、谢希大、祝日念三个死劝,活喇喇拉开了手。西门庆大闹了一场,赌誓再不踏她门来,顶着大雪上马回家。

回到家时,已是一更天气。小厮叫开大门,下马踏着那乱琼碎玉,到了后边仪门首。只见仪门半掩半开,院内悄无人声。西门庆心中奇怪,口里不言,潜身立于仪门内粉壁前,悄悄听觑。只见小玉出来,穿廊下放桌儿。少顷,月娘整衣出房,向天井内满炉炷了香,望空深深礼拜,祝道:“妾身吴氏,作配西门,奈因夫主留恋烟花,中年无子,妾等妻妾六人,俱无所出,缺少坟前拜扫之人。妾夙夜忧心,恐无所托。是以瞒着儿夫,发心每逢七夜于星月之下,祝赞三光。要祈保佑儿夫,早早回心,弃却繁华,齐心家事,不拘妾等六人之中,早见嗣息,以为终身之计,乃妾之素愿也。”原来吴月娘自从西门庆上次与她反目不说话以来,面上合气,心里焦急,每月吃斋三次,逢七拜斗,夜夜焚香,祝祷穹苍,保佑西门庆早日回心转意,齐理家事,早生一子,以为终身之计。西门庆一直不曾知道,今日听了月娘这一篇言语,口中不言,心内暗道:“原来一向我错恼了她,她一片心都为的是我,倒还是正经夫妻。”想着,从粉壁前叉步走来,抱住月娘,月娘恰烧毕了香,不防是他大雪里走来,倒吓一跳,就往屋里走,被西门庆双手抱住。

西门庆说道:“我的姐姐,我西门庆死不晓的,你一片好心都是为我的。一向错见了,丢冷了你的心,到今悔之晚矣!”

月娘说道:“大雪里你错走了门儿了,敢不是这屋里,你也就差了!我是那不贤良的淫妇,和你有甚情节,哪讨为你的来?你平白又来理我怎的?咱两个永世千年休要见面。”

西门庆也不再说什么,把月娘一手拖进房来。灯前看见她家常穿着大红潞绸对衿袄儿,软黄裙子,头上戴着貂鼠卧兔儿,金满池娇分心,越显出她粉妆玉琢银盆脸,蝉髻鸦鬟楚岫云。那西门庆如何不爱?连忙与月娘跟前深深作了个揖,说道:“我西门庆一时昏昧,不听你之良言,辜负你的好意。正是有眼不识荆山玉,拿着顽石一样看。过后识君子,方才识好人。千万饶恕我!”

月娘道:“我又不是你那心上的人儿,凡事投不着你的机会,有甚良言劝你?随我在这屋里自生自活,你休要理会。我这屋里也难抬放你,趁早与我出去,我不着丫头撵你。”

西门庆道:“我今日平白惹一肚子气,大雪来家,径来告诉你。”

月娘道:“作气不作气,休对我说,我不管你。望着管你的人去说。”

西门庆见月娘脸儿不瞧,一面折跌腿,装矮子,跪在地下,杀鸡扯脖,口里姐姐长姐姐短。月娘看不上,说道:“你真个恁涎脸涎皮的,我叫丫头进来。”一面叫小玉。

西门庆见小玉进来,连忙站立起来,无计支她出去,说道:“外边下雪了,一香桌儿还不收进来了?”

小玉道:“香桌儿头里已收进来了。”

月娘忍不住笑道:“没羞的货,丫头跟前也调个谎儿。”

小玉出去了,西门庆又跪下央及。月娘道:“不看世界面上,一百年不理才好。”说毕,方才和他坐在一处,教玉箫来捧茶与他吃了。西门庆于是把今日常时节家会茶散后,同邀伯爵去到李家,又打砸嚷闹的事告诉了一遍,说道:“我叫小厮打了李家一场,被众人拉劝开了。赌了誓,再不踏院门了。”

月娘说道:“你踏不踏不在于我,我是不管你。傻材料,你拿响金白银包着她,你不去,可知她另接了别的汉子。养汉老婆的营生,你拴住她身,拴不住她心,你长拿封皮封着她也怎的?”

西门庆说道:“你说的是。”于是脱衣,打发丫环出去,要与月娘上床宿歇求欢。

月娘道:“教你上炕,你就捞食儿吃。今日只容你在我床上就够了,要思想别的事,却不能够。”

西门庆把那话露将出来,向月娘戏道:“都是你气得它,中风不语了。大睁着眼儿,说不出话来。”

月娘骂道:“好个汗邪的货,教我有半个眼儿看得上。”

西门庆不由分说,把月娘两只白生生的腿儿扛在肩膀上,一任莺姿蝶采,雨尤云,未肯即休。

夫妻和好的事一早传开,玉楼听见丫头们说后,一大清早便来潘金莲房中敲门报知。原来玉楼众人见他两口儿合气,暗地里商议着,几次劝月娘,月娘总不听劝,赌誓一百年不和西门庆说话。现在一夜功夫竟然重归于好,众人当然高兴,只有潘金莲责备月娘平日里说话是假撇清。玉楼拉着金莲去找瓶儿几个凑分子置办酒菜,为两夫妻贺喜。宴间,叫春梅、迎春、玉箫、兰香四个家乐弹唱起来。此时,雪越加下得大了,月娘教小玉拿着茶罐,自己亲自扫雪,烹江南风团雀舌芽茶,与众人吃。

正吃着茶,只见玳安进来报道:“李铭来了,在前边伺候。”

西门庆道:“叫他进来。”

不一时,李铭进来朝上向众人磕下头去,又打了个软腿儿,走到旁边,把两只脚儿并立。

西门庆说道:“你来得正好,往哪里去来?”

“小的没往哪去,北边酒醋门刘公公那里,教了些孩子,小的瞧了瞧。记挂着爹宅内,还有几段唱未合拍,来伺候。”李铭答道。

西门庆就将手内吃的那一盏木樨金灯茶递与他吃,说道:“你吃了休去,且唱一套我听。”

李铭应道:“小的知道。”吃了茶,上来把筝弦调定,顿开喉音,并足朝上,唱了一套《绛都春·冬景》“寒风布野”。

唱毕,西门庆令李铭近前,赏酒与他吃,教小玉拿团把勾头鸡臁壶,满斟窝儿酒,倾在银法郎桃儿盅内。那李铭跪在地上,满饮三杯。西门庆又在桌上拿了一碟鼓蓬蓬白面蒸饼,一碗韭菜酸笋蛤蜊汤,一盘子肥肥的大片水晶鹅,一碟香喷喷晒干的巴子肉,一碟子柳蒸的勒鲞鱼,一碟奶罐子酪酥拌的鸽子雏儿,用盘子托着与李铭。那李铭走到下边,三扒两咽,吞到肚内,舔得盘儿干干净净,用绢儿把嘴儿抹了,走到上边,把身子直竖竖地靠着槅子站立。西门庆于是把昨日桂姐家之事告诉了一遍。李铭道:“小的并不知道一字,一向也不过那边去。论起来,不干桂姐的事,都是俺三妈干的营生。爹也别要恼她,等小的见她,说她便了。”

当日饮酒到一更时分,妻妾俱各欢乐。先是陈经济、大姐径往前边去了。落后酒阑,西门庆又赏李铭酒,打发出门,吩咐道:“你到那边,休说今日在我这里。”

李铭答应道:“爹吩咐,小的知道。”

西门庆令左右送他出门,关上大门。于是妻妾各散。西门庆还在月娘上房歇了。

次日雪晴,应伯爵、谢希大二人拎着烧鹅瓶酒来到西门庆家。月娘早晨梳妆完毕正和西门庆在房中吃饼,小厮玳安来报禀:“应二爹和谢爹来了,在前厅上坐着哩。”

西门庆放下饼,就要往前走。月娘说道:“两个勾使鬼,又不知来做什么?你一发吃了出去,教他们外头挨着去吧。慌得恁没命地一般往外走怎的?大雪里又不知勾了哪去!”

西门庆说道:“你教小厮把饼拿到前边,我和他两个吃吧。”说着,起身往前走去。

月娘只得吩咐他:“你和他们吃了,别要信着又勾引得往哪里去了,大雪里家里坐着吧!今日孟三姐晚夕上寿哩。”

西门庆应了一声:“我知道。”走到前厅与应、谢二人相见。

应伯爵说道:“哥前日着恼家来了,俺们甚是怪她家。从前已往,哥在你家使钱费物,虽故一时不来,休要改了腔儿才好。许你家粉头背地偷接蛮子!冤家路儿窄,又被他亲眼看见,他怎的不恼?休说哥恼,俺们心里也看不过。尽力说了她娘儿几句。她也甚是都没意思,今日一早请了俺两个到她家,娘儿们哭哭啼啼跪着,恐怕你动意摆布她家,置了一杯水酒儿,好歹请你进去,陪个不是。”

西门庆道:“我也不动意,我再也不进去了。”

伯爵又道:“哥恼有理。但说起来,也不干桂姐事。这个丁二官儿,原先是她姐姐桂卿的孤老,也没说要请桂姐。只因他父亲货船,搭在他乡里陈监生船上,才到了不多两日。这陈监生号两准,乃是陈参政的儿子。丁二官现拿了十两银子,在她家摆酒,请陈监生。才送这银子来,不想你我到了。她家就慌了,躲不及,把个蛮子藏在后边,被你看见了。实告不曾和桂姐沾身。今日她娘儿们赌身发咒,磕头礼拜,央俺二人好歹请哥到那里,把这委曲情由也对哥表出,也把恼解了一半。”

西门庆说道:“我已是对房下赌誓,再也不去,又恼什么?你上复她家,倒不消费心。我家中今日有些小事,委实不得去。”

应、谢二人慌得一齐跪下,说道:“哥什么话?不争你不去,既她央了俺两个一场,若你不去,显得我们请哥不动。哥去到那里,略坐坐儿就来也罢。”

当下二人死告活央,只差眼泪水没挤出来。西门庆被二人左一言右一语说活了心思,只得答应去去就来。二人又喜笑颜开,把烧鹅瓶酒递与玳安,说是李家的孝顺,西门庆让玳安交与后面收了。不一时,放桌儿吃饼。吃毕,令玳安去取衣服出门。

月娘正和孟玉楼坐着,见玳安来取衣服,问道:“你爹要哪里去?”

玳安不敢直说,只得答道:“小的不知,爹只教小的取衣服。”

月娘又知道这伙人拉西门庆出去不会干好事,恼了,骂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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