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到了墙角,可是上面的石头依然不停的往下落,我只好用自己的身体帮欧阳月桐挡下落下来的石头。好在落到墙角的石头都不算很大,对我还不能够造成特别严重的伤害。
至于其他的人,我现在已经来不及去考虑了。
大概过了一会儿,周围忽然就安静了下来,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那种静,就仿佛时间都停止了一样。
因为我感觉到有一块石头落在我的背上的时候,忽然就停止了,而且那种石头所带来的压力感也消失了。
我回头看了看,发现所有的一切都停止了,那些下落的石头都停在了空中。而且已经变成了黑色骷髅样子的老白现在也站了起来,不过也静止了。
我在乱石堆中找到了其他人,姬怀初,青绥,明日,秦仙,无名。他们虽然都没有受什么外伤,不过此刻也静止了。
于是我把一块空地的石头全都给移开,将他们全都放在了一起。唯独把老白跟她们分开放。
老白现在的情况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如果先等会儿时间再次恢复,失去理智的话,会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而且我在老白的周围布置了玄武道阵,但是一点儿作用都没有。
我看了看周围,想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但是除了看到一部分的墙壁以外,剩下的都被乱世给淹没了。
这里在宫殿的下方,难道是归魂墓么?可是我记得很清楚,老白说归魂墓在女娲墓的下面,如果这里真的是归魂墓的话,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圣城的宫殿就是女娲墓了。
我看了看上面,暗红色的天空已经消失了,又看了蓝色的天空。不过这里离地面太高了,我身上的道术点在也全部都不能用了,要想上去几乎是不可能的。
可是现在这又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时间会静止,而且只有我一个人能动?刚刚发生的事情太突然了,女娲的心魔直接动用了毁灭天外天的道术。
欧阳月桐说要用自己的死亡来唤醒女娲,难道说女娲现在已经被唤醒了?看着成为冰雕的欧阳月桐,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想用三昧之火将她身上的冰层给烧化,可是就连这种基本的道术都无法使用。
“女娲,你在么?”我站起来朝着上面大声的喊道,除了自己的回音之外,没有任何人回应。
我又试着喊了很多次,依然没有任何人回应,整个世界如同死寂一般安静。就在这个时候上面忽然传来了巨大的爆炸声,天空的颜色再一次变成了暗红色,不过这种暗红色只持续了几秒钟的时间,随后便被金光所代替了。
金色的光芒越来越亮,到了最后刺得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又过了一会儿这些金光渐渐地消失了天空中出现了五彩的光芒。
就在这个时候,姬怀初和青绥她们两个人的身体开始发生了变化。姬怀初的身上开始发出微弱的五彩光芒,而青绥的身体周围则散发着白的的光芒。
随着这些光芒越来越亮,姬怀初的身体里面飞出来一只凤凰的虚影,这只凤凰浑身冒着火焰,尾巴是五彩的尾巴。
而青绥的身体里面也飞出来一只白色的九尾妖狐的虚影。凤凰和九尾妖狐在离开他们两个的身体之后,直接冲向了天空。
不仅仅是他们两个,秦仙和欧阳月桐的身体也开始发出光芒,都是白色的光芒。随之,从欧阳月桐身体里面飞出来了人首蛇身的虚影,而秦仙的身体里面则是飞出了他变成月老模样的虚影,满头发白,脸上的皱纹多得像百岁的老人一样。
他们两个的虚影同样也是飞到了天空中,然后是明日的虚影,他的虚影是一个看不清模样的人,手里拿着一把斧子。无名的虚影竟然是个和尚的样子。
这个时候我的身体忽然发出了金光,而我却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随着金光越来越亮,一条金龙从我的身体内窜了出来,直冲天际。
在金龙离开我身体的一瞬间,我感觉到自己力量好像忽然消失了一样。我握了握拳头,感觉到秦天的实力好像不存在了。
而刚刚被石头砸过的地方,也开始疼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变成普通人了么?
欧阳月桐、姬怀初、青绥、秦仙、明日、无名难道也都变成普通人了么?可是这没有道理的,我的本体本来就是秦枫,变成普通人无可厚非,欧阳月桐也是,姬怀初也是。可是青绥是实实在在的九尾妖狐一族啊,为什么体内的九尾妖狐也会从体内飞出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宇宙法则背后的人操控的么?
对了,老白,老白的身体还没有发生任何变化。还是黑色骷髅的样子,一点儿也没有变化。
就在我以为老白的身体不会再发生变化的时候,老白的身体开始散发出黑气来。黑气越来越多,慢慢地聚成了一个黑色的光球。然后这个黑球的光球,也飞到天空中。
原本是骷髅样子的老白,模样终于恢复了,变成了最初老白的样子,眼睛上有一道伤疤,胸前有饕餮的纹身图案,只不过这个纹身图案再也不是红色的了。
所有的虚影全都停在了空中,围城了一个圈,将从老白身体内飞出来的黑色光球,给包围了起来。
接着这些虚影身体内同时朝着那个黑色的光球照射过去一道白色的光束,渐渐地那个看黑色的光球也变成了白色的光球。
然后这些虚影全都聚集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更大的光球。忽然之间,这个大光球,分裂成无数道白色的光束,朝周围散发了过去。
天空中就像出现了无数道流星一样,随着白色光束拖着长长的尾巴消失,天空中竟然出现了十个太阳。
接着在离我十米远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女人的虚影。这个虚影我见到过,就是我从台阶上来的时候,出现幻觉时看到的最后一个人。不过她还和那个时候一样,我看不到她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