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玥看着广场上的俩个男人,心里充满了厌恶,那种恶心的程度,甚至她连多看他们一眼都能吐出来。
“你们都听好了,从明天开始,如果你们不想去实验室成为实验体,那就要像刚才那个女人一样,好好的伺候这里的男人,不过,这个名额可是有限的,不是谁都可以的!”说着,那两个男人发出了淫、邪的笑声。
唐诗玥的脸色有些发冷,果然,她猜得没错,这里面像她这样的被抓进来的女人很多,不止她一个。
她正想着,突然背后传来的开门的声音,唐诗玥转头,就看见刀疤女人从外面进来,那张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
看见唐诗玥在窗户边站着,那个刀疤女人并没有任何的反应,淡淡的,好似唐诗玥就该站在那里好好的观摩一下一样。
唐诗玥想着刚才的那个女人,心脏不断的下沉:“这里是什么地方?”
即便是死,也该让她做个明白鬼吧。
刀疤女人看了她一眼,说:“这里是柯瓦特集中营,来这里的人,是没有可疑活着走出去的,你最好乖乖的,不要给我惹出任何麻烦来。”刀疤女人说着,双眼之中闪过一丝不耐烦。
唐诗玥盯着刀疤女人:“集中营?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听着这个名字,再回想刚才那两个拉着那个女人做的事情,而且还有他们说的什么实验室,唐诗玥也能猜出来,这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
“这里是制造武器的地方。”刀疤女人淡淡的说道。
唐诗玥闻言忍不住拧起眉头,正要再问下去,刀疤女人看着她:“当然,是制造人体武器。”
刀疤女人说这话的时候口气淡淡的,可是,这几个字后面蕴含的意义,却那样的触目惊心,即便唐诗玥现在还不完全清楚到底什么是人体武器,可是,就凭着刚才那个女人那样恐惧的反应,肯定不是什么好实验吧。
刀疤女人再没有说什么,放下食物就离开了,唐诗玥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一点胃口都没有,她现在甚至生出一丝后悔来,如果,一直待在Aaron的城堡里,或许她还可以等到机会慢慢的逃出去,而不是像现在,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命可不可以保得住。
整整一夜,这幢楼里面一直传来各种哭泣的声音,唐诗玥想,肯定是那些和她命运一样的女人为了自己的前程而哭泣吧。
天亮之后,渐渐的,各种嘈杂的声音打破了平静,唐诗玥这边也不例外,她的门被人打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拽着唐诗玥将她拖到大广场上,根本不管她腿上的伤口。
唐诗玥站立之中,低头看到自己的裤子上又有血迹渗了出来。
广场上站着将近一百个女人,她们的样子都很狼狈,身上的衣服也是凌乱一片,唐诗玥四处看了一眼,她发现了昨天那个被人糟蹋了的女人,此刻,她脸上的神色很平静,根本没有昨天那样的恐惧和绝望。
这时候,大广场上的人差不多也都齐了,推推搡搡的,那种处处弥漫着恐惧和害怕的紧张气氛很明显,甚至有的女人还低低的呜咽出声。
站在他们前面的几个男人打量着她们这群仿佛惊弓之鸟的女人们,脸上的神色很是满意,似乎,就欣赏她们这样恐惧的眼神。
“按照昨天说的,给你们自己选择的权力,是去实验室做实验体,还是留下来乖乖伺候我们几个,你们自己选,如果被我们挑中了,那你们就可以免去当实验体。”领头的男人朗声说道。
他说完,整个大广场上立刻想起了嘈嘈杂杂的声音,还夹杂着哭声。
唐诗玥站在人群里,对与这样的事情,她的心里有忍不住的愤怒和憎恨,火一拱一拱的烧了起来。
这样的男人,简直是人渣,根本没有礼义廉耻可言。
有的女人绝望了,她们在唐诗玥没有来之前,就已经经历过了,所以,有几个女人领头朝着那些男人拥挤过去,高声说:“求求你们,我们不想做实验体。”
“你让我们干什么我们都愿意,求求你们,别让我们进实验室。”
“求求你们,让我们活着吧,我们愿意伺候你们,做什么都愿意。”
各种哀求的声音在广场上响了起来,甚至,有的女人已经开始当众解衣服了,脸上带着希冀,只求能活下来。
唐诗玥的脸上闪过一丝难过,她不知道那个实验室到底有多么可怕,竟然会让这些女人绝望到这种地步。
看着这些人的反应,那几个男人笑得舒爽极了,脸上的神色尽是骄傲,走过去那几个脱了衣服的女人身边,看着她们的目光都充满了亵玩的意思。
“哈哈,哥几个就喜欢这种识相的。”领头的男人伸手在自己面前的女人身上摸了一把,得意且骄傲的目光在人群中浏览着,突然,他看到了一脸冰冷倔犟的唐诗玥。
她并没有像其他女人那样或是悲伤绝望,或是惊恐不安,而是双眸阴冷的仿佛是幽深的寒潭一般。
那人挑挑眉,推开自己身边的女人,走向唐诗玥,将她全身上下都打量了一遍,才说:“有意思,今儿个还见到一个冷美人,我喜欢,就你了,今晚上就你来伺候咱哥几个,如果你伺候舒服了,那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少不了你的。”说着,男人伸手就朝着唐诗玥的脸上摸去。
但是,在他的手就要碰到唐诗玥的脸的时候,啪的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唐诗玥猛地将他的手一把打开。
男人的脸色变得有些凶狠,阴鹜的双眼冷冷的盯着唐诗玥,说:“还真是给脸不要脸啊,老子看上你是你的荣幸,你还竟然敢不识抬举,信不信老子现在就让你生不如死?”说着,男人一脚狠狠的踹向唐诗玥大腿上的伤口。
男人出脚又快又狠,唐诗玥根本没有时间躲开,她只能结结实实的受了那一脚,几乎是立刻,疼得她头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