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林黛的素净的小脸绷的很紧:“我的车很干净。”
青山这一次没有下车,也没有毕恭毕敬的对着林黛,而是很痞性的笑了,青山并不是一个很丑的男人,国字脸,标准的浓眉大眼,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林黛总觉得青山很邪性,那大眼里没有坦荡荡的胸襟,有的只是一种时刻算计人的阴险。
林黛将车停在路边,下一秒就要自己开车门下去,她的手一碰车门,青山的身影突然倾了过来,一种怪异的味道就刺激着林黛的鼻子,林黛一下就愣怔了。
这味道她很熟悉,只是没有想到沐冷英连青山都没有犯过。林黛不知道该哭该笑还是该可怜青山了。
青山趁着林黛的一愣怔手很利索的将车门落锁,顺道着把钥匙拔走。
“青山,你好大的胆子,你就不怕我爸不放过你?”
“你爸?”青山笑了,笑的邪性,话语更是带着几分讽刺:“可惜你爸并不打算光明正大的认了你这个女儿,他给我的指示是保护好沐莺。”
林黛的手一下就握的紧紧,原本平静的眼眸里闪过一种近乎于嗜血的恨意来,随即又消失不见。青山并没有放过林黛眼睛里的每一个瞬间的变化来,他心里暗喜,却是不动声色的叹息着:“黛儿,说实在的,我真为你不值,你知道的,其实我一直都爱着你。”
“爱?”林黛一声冷哧:“你配提这个字眼吗?你说你今天的身子都进了几个女人的身体里了,你助手琳玫?你养的情人姗姗?还是那个小明星莎莎?”
青山尴尬的咳嗽着,他的眼眸躲闪了几下随即黯然开口:“她们都有几分像你,但是就是我拼凑了每一个像你的五官,也永远都没有办法是真正的你。”
看着林黛沉默不语,青山急忙说着:“林黛,我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其实沐莺的亲身母亲并没有死,你该明白是什么原因。”
“什么?”林黛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手一下就抓上了青山的前襟,视线逼视着他问着:“你肯定?”
青山心里暗喜,急急点头:“肯定。”
“你想怎么做?”
“从沐莺身上下手,她身边现在可是跟着个白痴小子,我查的很清楚,沐莺十年前被沐博士注射了第一针,她失踪了十年,你难道不想知道她的身上发生了什么变化吗?”
林黛的心动了,她和沐莺之间,却是微妙的。青山见林黛有些的松动了,急忙又加了一句:“你也是主攻遗传学的,那些什么分子结构生物细胞我不懂,但是我想你也不会放过这么一个和自己好姐妹相爱的机会吧?”
“青山,你想要什么?”林黛看着青山,胸口急促的起伏着,他在鼓噪她背叛沐冷英,为的是什么?沐冷英的财产?科研成果?还是自己?
松开林黛,青山将钥匙在手里晃了晃,随即将钥匙擦在了车上,随手推开车门,他只留下了一句话就下了车:“我想要什么?我什么都不要你相信吗?”
关上车门青山的心是激动的,澎湃着的他自己都要控制不住的激情,他做到了,在林黛的面前,终于冲破了被枷锁困缚住的自己。
林黛在车里深深呼吸了几口平复了下起伏的心,她看着青山在自己面前的路上慢慢的走着,很笃定,很悠闲。林黛的牙齿咬了咬自己的唇瓣,脚就踩上了油门。
白色的宝马车从青山的身边呼啸着驶过,留给青山的只是一阵青烟和林黛漂亮的侧影,一晃而过。
青山的身体成了雕像,林黛竟然就这样的将他抛弃在大街上自己走了?青山的手握成了拳头,狠狠的低咒了一声:“最冷血的就是女人。”
林黛从后视镜里看着青山发泄的动作,她红润的唇瓣一弯,不由笑出了声,男人,当然要钓着胃口。
漆黑的夜,赤烈和夜莺站在高楼之上,凝视着那个狭小楼房的玻璃窗,窗户里面诸葛天正沉睡在一张大床上,夜莺给他扎下了足够他睡足十个小时的安眠剂量。
风吹起赤烈的风衣,他看着夜莺,再一次确定的问着:“你确定他真的是个绣花枕头?”
“如果他是伪装的,那么只能说他不应该是人。”
“夜莺,这只是任务。”
“我知道。”夜莺转头,视线看着远处的夜空,她也在时时刻刻的提醒着自己,这是任务,不应该将对筱姨和妈妈的感情牵扯进去。
一个身影从床上站起,诸葛天的身子悄无声息的到了窗户前,双眼看着对面楼房上的两个身影,性感的唇瓣绽放了一个玩味的微笑,竟然有人敢深夜勾搭他的表妹?
突然床下传来了一声细琐的声音,接着是翰明霆狼狈从床下爬出来的身影:“老大?”
“躺床上去。”诸葛天没有给翰明霆拒绝的机会,手一伸已经拎着翰明霆扔到了床上,接着一床被子就盖在了翰明霆的身上。
“老大,我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翰明霆说道最后,音调都带着哭腔,夜莺啊,那是地组织顶尖的厉害人物,就是十个翰明霆加一起也伪装不了老大的一层啊!
诸葛天的嘴角抽搐着,一爆栗敲在翰明霆的脑门上半要挟着:“想尝女人的滋味,就老实的躺着。”
翰明霆欲哭无泪,老大,你还能在狠点吗?双手颤抖着将被子捂上了脸,翰明霆祈祷着夜莺不要回来的太早。
箫寒在追赶一个可疑的人物,又有一个死状凄惨的尸体出现了,箫寒一路追赶,他开着车竟然还被对方远远的甩落在后面,没有办法,他打了电话给赤烈,夜莺在听见箫寒从手机里传出来的声音时脸色一下就变了,她的身影一转已经奔着箫寒说的方向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