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诧的笑意从薄唇跳上眉梢,还有什么比她亲口说喜欢自己更来得开心的,章盛光紧挽住她腰,情不自禁的再次热情的送上她一个长长的吻,轻轻的碰触着她丁香小舌,吻得投入、吻得忘情。
更难得的是谢欢这回也没有躲躲闪闪,推推搡搡。
这是一个令人从身心感到愉快的吻。
身体摩擦间,两人都没穿衣服,章盛光的手又禁不住在她雪白的身子上游移,谢欢以为他蓄势待发,又要来了。
头上面突然一阵热水从头顶浇下来,惊得她脑袋往后一偏,原来他把花洒打开了。
“先洗澡,洗干净再来”,章盛光亲昵的咬着她耳垂暗哑的笑。
哗哗的热水两人肌肤间滑落,谢欢记得以前两人也一块洗过一次澡,但那次她睡着了,根本没什么印象,这会儿两人靠在一块,他沾着沐浴乳的手在身上游来游去,身子紧张的越缩越紧,像只乌龟一样,尴尬着嫣红的去拦他,“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
“那你给我洗”,章盛光很少见她害羞,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拿着她手将往自己胸口上按。
“你自己洗”,谢欢抽回滚烫的手,转身就想逃,才跨出几步,身体又被拉进他怀里,两人紧密的嵌在一块,令她心跳扑通加快。
“我大人有大量,你不给我洗,我给你洗,伺候老婆洗澡是我为你分担辛苦的第一件事”,章盛光笑嘻嘻的狼爪子又在她身上揉捏起来,原本好听的声音带着性感的压抑。
“谁让你给我分担这种事了”,谢欢推搡间被他咬住了耳朵,惊喘了声,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他手上触碰的力道渐渐大起来,谢欢头昏脑胀的被他摆弄的身体急促起来,热的像火在烧,温热的水也让她开始眩晕,依偎在他怀里,双手去搂他脖子。
两人先前有过一次,章盛光一气呵成的顺利推了进去,一边啃咬着她后颈,一边像服用了兴奋剂一样的狂乱冲撞。
谢欢被他折腾的腰都快断了,只能苦苦哀求,“章盛光,我挺不住了,咱…别在这里…”。
“好,听你的,你想怎样…就怎样”,章盛光心疼的吻了吻她水润的唇,关掉花洒,抱着她边小幅度的抽送边往屋里走。
一直在外面等着的阿塔见他们两人以这样的姿势走出来,瞪圆了大眼睛看着他们“汪汪”的叫起来。
“快点进房”,谢欢被不好意思埋进他怀里,虽说狗不是人,可总不自在。
“它不过是只狗罢了,又看不懂”,章盛光哈哈大笑的抱着她进房,腾出只手把门甩上,两人湿漉漉的身子滚进床里,压着她又开始狠力纵送,一会儿低头去深吻她,一会儿又咬胸前柔软,折腾的翻天覆地。
起起伏伏的几次到了顶点,他却还没吃饱似的,又将她换个姿势,从后面进去,她一贯知道他脾气,也知道他这一个月里是压抑太久了,索性也便由着他去了,直到她身体颤栗的开始失去意识…。
这一晚也不知道折腾到几时,第二天醒来时,房间里都是外面照进来的太阳,屋里四处散发着欢愉过后的浓密气味,自己趴睡在他胸膛上,下面的床单半干半湿。
身体像抽掉了骨头,她吃力爬起来一动,才发觉被单下面两人还是连在一起的。
她皱了皱眉,章盛光也被惊醒的睁开了黑朦朦的眼睛,他也睡得很沉,看到她时半天才想起昨晚的事。
他们俩终于和好了。
想到这一点,他高兴的翻过身来蹭她脸颊,“谢欢…”。
“唔嗯…别乱动”,谢欢抱住他头,真是的,才一个月不见,什么时候也学会了撒娇,“出去啦”。
“不出去,我要跟你一辈子这样连在一块”,章盛光捡起她一绺发丝放在鼻尖又扫又闻。
那模样让谢欢想到了外面的阿塔,忍不住失笑,真像只大狗啊。
“你笑什么”?不但和好了,还能一大早看到她的笑容,章盛光黑眸一亮,心情愉悦。
“没笑什么”,谢欢望向别处。
“你不说是不是”?章盛光促狭的扬起嘴角,故意在她身体里动了动。
谢欢受不了那种又酥又麻的感觉,娇哼了声,“好好,我说,我觉得你好像阿塔”。
“你说我像外面那只狗”,章盛光浓眉难以置信的耸拉在一块。
“那不是你带来的狗吗”,谢欢憋笑,“你是它主人,它像你也正常”。
“好啊,谢欢,你竟然来我和狗做比较”,章盛光惩罚她似的又动了下,两人昨夜都弄得湿漉漉的,这几番磨蹭下来,眸子里便又透出了****。
“章盛光,你敢再动下试试,我昨晚可是让你要了个够”,谢欢咬牙警告。
“我这都饿了一个月了,你就再让我吃一回,好老婆,我会疼你的”,章盛光讨好的说着侧着身子缓慢的律动起来,嘴也凑到她耳边轻轻咬了一口她耳垂儿,喘息着说:“还有啊,偶尔要适当的运动对身体也好…”。
谢欢见他话说的越来越恶心了,脸颊涨的诱人通红,算了,反正现在停职也不要上课。
她心一软,他便越发放肆起来,没等一会儿,吟哦的声响又渐渐回荡在寂静的屋里。
又不知反反复复几次,外面的手机闹腾起来。
“停…停下,我手机响”,谢欢伸出只手,又被他抓了回去。
章盛光吻着她唇,反感的道:“别管它”。
“不行,可能是有重要的事”,谢欢神思更加清楚起来,章盛光也逐渐想起昨天梁凤蓉说的事,终是难受的爬起来,“你躺着,我去帮你拿”。
谢欢怔了怔,这次他倒是会体贴些了。
不一会儿,章盛光拿着手机皱着眉头走进来,“温助理?是不是昨天晚上那个男人”?
谢欢一听到温翰的名字,也顾不得身子的不适坐起来拿过手机,清了清嗓子,“温助理”?
“你可算是接了”,温翰道:“院长让你来办公室一趟”?
“是不是有出什么事了”?谢欢昨天便也有了心理准备,这会儿倒也不紧张。
“你猜对了,今早网络上出了一篇矛头直指我们学院的文章,文章里说我们学校有位教授和下面的学生私通,还把考研的答题泄露了出去,虽然没指名说出你和夏扎勒,但是上午已经有几名记者打电话来我们学校了,院长已经严格警告过不许任何人把这件事说出去,可还是流传了出去,若没个交代,对学校的名声会有很大影响,尤其是纪教授那帮人已经早早到了这边,让院长早点对你做出处分”。
“他们急的还真是这一天都等不了”,谢欢冷下俏脸,“你跟院长说一声,我这就来”。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见她挂掉电话,脸色难看,章盛光立刻担忧的凑过来问,“我妈说学校里怀疑是你把答卷泄露出去了”?
“是啊,我现在得去院长办公室”,谢欢爬起来,这身子还真疼的厉害啊,跟散了架一样,没一点力气,而且这脖子上都是吻痕,早知道才上午就出这种事,她昨晚就跟让他节制点的。
“你跟我说说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章盛光把她揪回来,一副非要把事情弄清楚的模样。
谢欢只好边穿衣服边跟他说,说完后,又怕他乱吃飞醋,加了句道:“我不过是看那学生刻苦”。
章盛光听完沉眉思座了好一会儿,起身道:“我跟你一道去”。
“你去干嘛”,谢欢知他火爆的性子,“在家休息吧,要是中午我还没回来,你就去陪妈”。
“我当然得去,那群老家伙污蔑我的女人勾、引其它男人,我能不去吗”,章盛光生气的道:“让他们看看你的男人比那学生小子强多了,那种货色,你会放在眼里吗”。
谢欢看着他理直气壮的模样,从心底里吐出了一句话,“你脸皮真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