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嘻嘻一笑,关了床头柜上的灯,饿虎扑羊似的架势扑过去咬住她的一颗小樱桃。
“别这样”,房间里只有一点点的月光透过纱窗照进来,谢欢看不清他,更感脑袋慌张、身体难受,翻身去推他,“这是在家里面,要是被伯父伯母听见了就完了”。
“我们家隔音效果很好的,如果你怕那就小声点”,章盛光顺势把她扶起来,用力吸吮,暧昧的空间里响起他“孜孜”的舔吻声,令人脸红心跳,头皮发麻。
她苦苦压抑着轻吟,手指推搡着他的力道软绵绵的去了一半。
章盛光趁机扶着她身子转过去,从后面抱住她,吻轻柔的落在她背上,一直吻到臀部。
滚烫的唇在她身上游走,炽热的触感让她全身颤栗了一下,身体的理智被一流一遍遍的冲击,她慌乱的回过头,“别再亲了…”。
“好,我不亲了”,章盛光含糊的爬上来,双腿分开夹住她,另外的手指从她前面的小腹下滑进去,打着圈,两人仿佛像最原始的野兽,谢欢羞耻的无地自容。
“住手…快住手”,又是那种熟悉的快感不听话的涌上来,小腹处有把火在烧,谢欢拼命压抑着声音,身子却不听话的微微拱起。
“你可是答应过我的,不把我们之间的关系说出去,就可以要你,你要是反悔我也不会要你好过的”,章盛光俯身往她耳朵里吹气,她憋屈的咬唇,果然是不敢再动了。
他手上的力道加重,速度加快,刺激的快感一波波袭向她头顶,脑袋开始不争气的短路了,身体好像不属于自己,轻飘飘的。
见她差不多了,章盛光解开皮带,再次抱着她一个翻滚,让她趴到了自己身上,腰杆推入了她下面湿漉漉的唇瓣里。
“嗯哼…”,谢欢微张着嘴,皮肤染上了动人的色彩,美得动人。
他卖力的挺腰,以最准确的姿势进出,美妙的交合声在屋里响起来,空虚的身体随着每次进出,填的满满的,花液四溅。
她早已溃不成军,好几次忍不住大叫,可又怕被同在二楼的梁凤蓉夫妇听见,强忍着,忍得眼眶溢满泪水。
他见她忍得辛苦,充分发挥优胜的体力仰起头吻住她,她的吻尝起来像清香的******,让人欲罢不能,她“嗯嗯”的环住他结实的肩膀,两人的身体紧密的嵌在一块,仿若一体…。
第四次从高、潮中坠落下来时,谢欢香汗淋漓,神志不清,眼前一黑,倒进大床里不省人事。
后来发生什么事她是不清楚了,好像睡得还不够的时候有人叫她的名字。
“欢欢…欢欢…你还在睡吗”?
谢欢咕哝的扯起酸痛的眼帘,梁凤蓉打开点门探着脑袋“咚咚”的瞧着房门。
“伯母…”,谢欢迷迷糊糊的坐起身来,一半被子滑下来,四肢酸痛,尤其是腰杆好像要断掉一样,下面异样的痛感提醒她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一连串的画面飞入脑袋,她再没一丝睡意,“啊”的尖叫声,惊悚的提起被子飞快的看向枕边,只有个枕头,被子也是扁的,更没有男人的衣服。
“你叫什么”,梁凤蓉被她嗓门吓的拍了拍胸口,“人都被你吓死了”。
“我…我是突然看到伯母进来,再加上还没睡醒吗…”,谢欢提起的心一下子又落到了地上,脸色吓得煞白,额头也渗出了冷汗,床上只有被单凌乱点,如果不是自己光着身子仿佛昨夜不过是一场梦,也不知道昨晚他什么时候走的,也幸好,不然早上梁凤蓉进来估计也会吓坏的。
“现在都八点了,你平时不是一向起的早吗”,梁凤蓉嗅了嗅鼻子,感觉空气中有股什么异味,不过也没多想,“你昨天好像说今天要去上班吧,所以问问你身体好些了没,到底要不要去,如果要去的话该起床了”。
“要去,我这就起来”,谢欢坐起来想去找衣服,忽然意识到没穿衣服,而且上面肯定很多痕迹,红着脸不敢动,“伯母,您先出去吧”。
“好,不过下次要裸睡的话还是锁了门,家里毕竟有男人,尤其是光子那小子总冒冒失失的”,梁凤蓉暧昧的提醒了句带上门出去了。
谢欢丢脸的拿被子蒙住自己,刚才起身的时候果然还是被梁凤蓉发现了,幸好她没往其它方面想。
不行,她还是得快点回自己的公寓,这样危险的事情再不能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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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衣服从楼上下来,梁凤蓉正在边吃早餐边看教科书,想来又在为今天要上的课程做准备。
谢欢四处望了望,反正章伟权一向忙,看不到他吃早餐也不奇怪,“光子哥呢”?
“他还在睡觉,那懒鬼,昨晚也不知道玩到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看没得个十一二点不会起床的”,梁凤蓉无奈的叹气,“回家来了也不知道陪陪父母”。
谢欢松了口气,看来昨晚半夜做完后章盛光就回了自己房间,“他在外面也是忙着上节目和训练,估计没什么自由,难得回来放松放松也正常”。
她话一落,一楼卧室的房门突然打开来了,章盛光就穿着条短裤衩伸着懒腰从里面揉着眼睛走出来。
“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么早就起来了”,梁凤蓉惊讶的打趣。
“肚子饿死了”,章盛光懒洋洋的走到餐桌上拿起一个玉米饼撕咬了一大口。
“昨晚干嘛去了,几点回来的,这么累,又没搞训练”,梁凤蓉奇怪的看着儿子,眼底下挂着浓浓的黑眼圈,挺疲累的样子。
“我这干的是比训练还要累的活”,章盛光似笑非笑的视线暗中扫过谢欢。
“咳”,谢欢捂着嘴,端起杯子,挡住自己绯红的脸,一股脑儿的把豆浆倒进嘴里。
“欢欢,你喝慢点,喜欢喝豆浆有的是,别呛着了”,梁凤蓉好笑的提醒。
“嗯”,谢欢轻轻点着头,喝完豆浆后,放下杯子又抓了块吐司,“我上班快迟到了,你们慢吃”。
“先吃了啊,也不急这会儿”,梁凤蓉在后面怎么喊也喊不住,谢欢上楼拿上包和车钥匙又下来准备往门口走时,梁凤蓉忽然疑惑的开口,“等等,欢欢,你腰怎么了”?
“腰”?
“走路妞扭扭捏捏的,是不是腰扭到了”。
“噗”,吃着早餐的章盛光一口全喷了,俊脸上强忍着爆笑声。
“是啊,腰扭到了”,谢欢顶着张发烧的脸,讪讪的点点头,问候了章盛光祖宗十八代,逃也似的出了门。
昨晚折腾的太厉害,虽没受伤,可双腿间总是怪怪的,自己走路的时候已经算够小心了,可没想到还是叫梁凤蓉瞧出了端倪。
可恶的章盛光,我咒你吃饭噎死,走路撞死,睡觉睡死。
她一路诅咒到检察院,进了科室便想到待会儿难免又要见到那个老色狼贺科长就觉得头皮发麻,那天他连对自己下药的那种卑鄙手段都做得出,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今天得想个办法避开老色狼。
结果一进办公室,科室个现在唯一跟她相处的还算行的阿姨王和琳过来问她身体,“昨天都还在住院今天怎么就来上班了,还以为你会在家多休息两天的”。
“我年轻吗,恢复的快,觉得好多了就来了,年假也不能一次全休了啊”,谢欢笑道。
王和琳看了看门口,有些幸灾乐祸的小声笑道:“不过你好了,我们科室又有人住院了”。
谢欢愣了愣,“谁啊”?
“贺科长啊”,王和琳将椅子朝她挪进点,声音压得更小了,“昨天晚上贺科长跟院里的一些人在梅里香酒店吃饭,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那群男人都是喊着四五个小情人陪吃陪喝,那几个小情人还是在校大学生,结果昨晚贺科长搂的那个小情人的男朋友突然带着几个朋友找到饭店里来,听说冲进去的时候看到贺科长坐在那小情人的大腿上喝交杯酒,她男朋友年少气盛,和些兄弟当场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贺科长揍了一顿,事情闹大的太大,贺科长住了院,警察也来了,贺科长的老婆也知道了,他的岳丈可是财政局的一把手,当初还是亏了岳丈才把贺科长弄到检察院的,现在知道对不起她女儿,老脸丢尽了,估计不会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