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就麻烦老板把这儿特色东西送进房内吧。”花阴吩咐道。
“没问题,两位稍等呀。”掌柜打着笑正要退去。
“老板这儿的生意不错。”老板听着声音,原来垂首看路正要离去的,听这位公子的声音,虽然有些沙哑,可是却还是让人心神一动,不由得多看了一眼,才笑道。
“公子这话倒是不错。我这儿的龙门客栈可是这方圆几百里都闻名的地方,服务周到,菜色也是特意请人料理,自然是比其它店要好得多了。客官可见到外面那几辆车队,那些个爷们也都是挑剔,可是每次都必来本店的,也没有挑个什么不好,所以便成了常客。”
落尘扬眉长哦一声,“那老板可知那是什么人,我只是好奇这关外之地,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商队。”
老板想来也是个快嘴之人,听落尘说说那些人是商队里,眼里明显地划过一道不屑,“那些个可不单单是什么商队,呵呵,至于具体是些什么人,这个我也不知道,毕竟客人来住宿投店,我们也没资格盘查太多。”打个哈哈,老板便退了下去。
抖落一身的风尘沙土,落尘让人送来热水清理了一下,刚好花阴也收拾妥当过来。
“落尘,我刚刚打探了一些外面的那些人,的确不是一般的商,而且,他们行动隐秘,我看我们还是小心一些,别节外生枝才是,……”
花阴话说一半,就听到外面的敲门的声音。
“公子,小的是来给公子送饭菜的。”
花阴闻言,才扬声说道,“进来吧。”
看着小二放好吃食,花阴便拿了银针都试过之后,把示意落尘。
落尘淡淡笑道,“花阴你还是这么小心,这里地处偏僻,也无人认识我们。”
“落尘。”花阴严厉地喝了一声,“你现在怎么还能如此天真幼稚,你平常的理智小心谨慎呢。你知不知道宣王爷这一倒下去,到底有多少人在看着,你出来还真的以为无人知晓?你以为在这极北之地,便没有人会来注意我们?”
看着花阴突然怒不可竭的样子,落尘心里一虚,看来这些天自己实在有些心不在焉,这样大的事,竟然能给忽略了。这一路过来,自然不必说,都是花阴一直在给自己善后了。
“花阴,”拉住她的手,落尘也郑重而道,“我知道这些天我犯了大错,我想以后,不会再有这些的错误,相信我。”
轻叹一口气,难道这就是自己今生的孽债吗?反握住她,花阴看着落尘的眼眸,像是直要看进她的灵魂深处。从来没有被她这般看过,落尘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那声叹息,竟像是重锤一样敲在她的心头,“落尘,无论如何,你有的,都不止是宣王一个人,你还有风家,还有风行,还有一大推的人,都在等的你,知道吗?还记得你答应过宗炎的事吗?不管结果如何,你都不可以一直消沉下去,你知道吗?你的责任不许你如此消褪!”
云枫的事还没有最后的结果,就还一定会有希望,是的,不许再如此恍惚下去,不然再失去的,便会是更多。
点点头,落尘拿起筷子,“现在这些能吃了吗?”
“嗯,我试过了。”
那是她初来的时候风落尘被人下药毒害之后,花阴便一直都保有的习惯。一想得多了,才觉得,是还有很多事正等着要自己来做。
“这路上,有多少批?”吃饭的时候,落尘问花阴。
“差不多十来队吧,都被风行暗部的人处理掉了。”
“嗯,暗部的实力还是要保存,虽然是为了保护我而存在的,现在我还有自保的能力,就不要让他们暴露的太早,我这些日子大意了,往后还有的话,我就亲自处理,不然还真当我风落尘消沉不起了。暗部的人就还在暗处小心即可。”
那些喜欢在她心情不好时候来撞枪口的,不让你们成炮灰怎么对得起我风行的第一任特工。
花阴的眼中,溢出丝丝缕缕欣慰的笑意,“嗯。”地一声应下,便大口吃饭。
看到花阴这样的表情,落尘心里一阵愧疚。只是云枫,云枫呀,你一定要等我知道吗?没有了你,我再做的那些事,还有何意义呢。
脑海里回过她在临走之前,再一次找到云伯询问云枫身体的来源。老人一直缜口不言,可是落尘言辞恳切的再三追问。
“云枫与我本已于永结同心,夫妻一体,我应该知道这些的。”落尘看着云伯,满心满眼里都是渴求与期待,云伯叹声。
“本来这些事情也许王爷会告诉你的,可是如今的王爷。唉,这是王爷这是生来就落下的根子,……”
见云伯松口,落尘便耐着心听下去。
“王爷的母妃,乃是先皇最疼爱的妃子,共有三个孩子,皇上,王爷还有另外的一个郡主。”落尘微乍,从来还没有听过云枫还有一个妹妹的。
“自古深宫阴谋多,先贵妃倍受恩宠,自然惹来了其他妃子的嫉恨,贵妃有了皇上之后,那些人便已意识到危机,后来却没有想到贵妃再次有了身子,却被人暗算,下了药,只是先皇却应了贵妃的要求,命人寻遍神医,才保住王爷,可不想毒性浸体,王爷自出生之日,便被毒素缠体,所以王爷便被娘娘送出宫外,找了神医谷里的人来医治,这一医,便是十年深山不曾出世,”
原来云枫的身体一直虚弱不堪便是如此吗?可是她又是怎么样打下这万里河山,成为人人口中敬仰的战神?
“后来王妃便又有了一胎,这一次便是小郡主,当时皇上严令防护,小郡主是生了下来。虽然千防万防,以前被人下毒,娘娘的身子里毒素未净,所以小郡主生来就以着药维持着身子,倒也渐渐长大,后来跟着王爷一起,兄妹情谊深厚,小郡主也乖巧懂事,伶俐可人的,只可惜,还是撑不过病魔,才十三四岁的时候,便魂归而去。而王爷那时也承着极大的悲痛,心神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