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十九节醉湘坊
娇娃在这-醉湘坊-住下已经有三四天了,每日过的到是清闲,除了为红衣姑娘调配草药之外就无所事事了,只是红衣不许她随意走动与其他人交谈。娇娃心里念着为母亲寻找散魂鞭的事,整日筹谋着怎么样才能进到浩博镖局去。
这日,红儿急匆匆的推门进来找娇娃:"快点随我去红衣姑娘房里,红衣姑娘要见贵客。"说的娇娃一愣。
“红衣姑娘不是头牌吗,头牌还要陪客人喝酒啊?"娇娃天真的以为醉湘坊就是陪客人喝酒说话的地儿呢。红衣她们也懒得细说给娇娃听。
红儿笑笑:"头牌就是陪客最贵的,只要他们出的起银子就行。红衣姑娘是脚伤了跳不成舞了,要不然啊每晚红衣姑娘都会表演跳舞的。"
"哦"娇娃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快走吧,红衣姑娘还在等着呢"红儿有些急的催促着。
“可是,红衣姑娘的脚伤还没有完全康复呢---”还不等娇娃说完就被红儿拉着走了。
来到了红衣房里,看着伤势,脚上的肿已经明显的消了,伤已经差不多痊愈了,“红衣姑娘,您的脚从外表上看已经好了,但是长时间走动还是会痛的,还是在修养两日吧。”
“不行,今晚宁爷来,我盼着能服侍他很久了,听人讲宁爷从不找同一个人服侍,也从不要哪个姑娘的第一夜,这么古怪的人错过了这次我怕是没有机会了,再者说这次湘姐有意安排我伺候宁爷也是希望我能留住这个靠山常来醉湘坊的。”冉彦红衣已经把娇娃当成了亲信,“快些娇娃,想想有什么好的办法让我的脚今晚走动自如就行。”
虽然没有完全懂,但是娇娃清楚自己的责任:“是,红衣姑娘,娇娃这就下去拿些药酒来给你擦脚,缓解暂时的疼痛。”
娇娃起身出了红衣的房间,因为急着去拿药,以往都是在后面的绕着弯的楼梯下楼的娇娃急着从客人上下的楼梯地方匆匆的下楼,就在走到二楼的时候差点撞上正在上楼的人,走在前面带路的是坊主湘姐:“要死了,急着投胎啊!”湘姐有些不高兴。
娇娃没有言语,礼貌的弯下腰行了礼就匆匆的下楼了。湘姐虽有不快,但碍于是红衣的人也就没有追究。
湘姐带来的贵客不是别人,正是浩博镖局的纳兰宁--宁爷。自打上次在马车上轻薄了她后,她那委屈的眼神始终挥之不去,一度的埋怨自己,可是在这居然又见到了她,心里居然酸溜溜的。宁爷指着即将消失在转弯处的背影问湘姐:“她是谁?”
“哦,她是红衣的跟班。”湘姐跳着脚看了看。
“我要她陪我”纳兰宁冷冷的开口。
“宁爷,他--他--他怎么能行啊-”湘姐至始至终都以为娇娃是俊俏的男娃。
纳兰宁自顾自的上着楼梯:“我的话不重复二次。”
湘姐面露难色,纳兰宁的随从随即递上一锭金子,湘姐笑开了颜:“呵-呵-好-好,宁爷您先喝口茶,我这就去准备。”湘姐看着纳兰宁的背影努着嘴:“怪不得从不去同家园子,原来喜欢男人--呵-呵,生的这么俊却有这癖好,这么显赫的身家难怪不娶妻了---。”湘姐捂着嘴笑着下去准备。
娇娃拿着药酒匆匆的赶回红衣的房间,没有顾及到红儿与红衣的脸色都阴沉着:“来,红衣姑娘,我帮你擦些药酒。”说这话伸手去掀开红衣的裙摆,哪想,红衣躲开了:“不敢劳你大驾,你都快成头牌了。”
说的娇娃愣在了原地,“您在说什么呢?”
“少在这装无辜了,交代你不许走客人的楼梯,你偏偏在那走,”红儿继续说道:“刚才湘姐吩咐你去陪宁爷的事我都听到了。”
“哦,我还以为什么事呢,我急着拿药酒就走了客人走的楼梯了。湘姐是要我去陪客人,还说了很多好处,可是我又不会喝酒,怎么去陪啊,所以我就拒绝了啊,湘姐还说等一下要收拾我呢。”娇娃嘟着嘴,委屈极了。
“原来是这样啊,这么说我还是有希望陪浩博镖局的宁爷啊,哈-·哈·-哈-·”红衣高兴极了。“快点娇娃,帮我多涂些药酒。”
“谁,要去陪谁?”娇娃听到浩博镖局时整个人来了精神,眼睛都亮了,怕自己耳朵听错了。
红儿欠儿欠儿的开口:“就是浩博镖局的纳兰宁--宁爷!”
娇娃肯定自己这次没有听错,放下药酒朝门外走去。
“你去哪啊,快点帮我搽药酒啊”红衣弄得有些昏晕。
娇娃不顾红衣的叫喊出了房门,正撞上前来找红衣的湘姐,湘姐伸着手指头点着娇娃的头生气的道:“臭小子,等一下我在找你算账。”就要去红衣的房里。
“我--陪宁爷”娇娃此话一出口,湘姐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疑惑的盯着娇娃看:”你说什么?“
娇娃拉长声音:”我说,我去陪浩博镖局的纳兰宁喝酒。“
湘姐马上换了一副嘴脸:“呵-呵-呵-呵,这就对了,宁爷一表人才,多少人都想巴结他都巴结不到呢,呵-呵-呵。”湘姐拉着娇娃下到了二楼客房。
红衣恨得咬牙切齿:“好你个忘恩负义的娇娃,早就看出你相貌较好,碍于欣赏你的医术,又担心你抢了我的生意,叫你装扮了男装还被人看上了,气死我了。”
湘姐推开了宁爷的房门,宁爷坐在当中,丰盛的酒菜早已备好。就算是喝酒娇娃也只是看过康巴姨丈与索里,格郎阿叔喝过,自己也没有沾过,胆怯的跟在湘姐身后,不敢抬头。
湘姐满脸堆笑:“宁爷,人--我给您送来了,呵-呵-呵-呵,我就不打扰二位了。”湘姐顺势推了娇娃一下,娇娃差点被门槛绊倒,径自的扑倒了酒桌的坐椅上。
娇娃忙为自己的失礼道歉:“不好意思,我···”慌乱的认着错,抬起头一眼便瞧出了正坐的人是那日马车上的人。娇娃厌恶的四下看看只是他一个人,起身转头开了房门要走。又停下了,心想可不能一时怄气失掉了去浩博镖局的机会,想想已经得罪了红衣,这次要是不成功,醉湘坊也是待不下去了的,想着流落街头挨饿受冻的日子还是转过身眨眨大眼开口问道:“你就是浩博镖局的宁爷?”
纳兰宁嘴角扬了扬,点点头,暗想--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那···”娇娃思量着怎么开口,跟这种人也不必转弯了,索性直言:“你能带我去浩博镖局吗?”
“呵-呵呵-”纳兰宁冷笑,暗想-这是想攀到我不放吗-。
“有什么好笑的,你带我去浩博镖局我就留下来陪你,你不带我去我可就走了-”眼前这个男人可气的盯着自己看个没完,英俊的样貌,冷冷的笑都有种让人抗拒不了的魅力。娇娃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脸上很烫,情急之下竟要出去。
“我带你回去!”纳兰宁见她真的开门要走,竟脱口而出答应了她的要求,自己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你回来先陪我用了酒菜。”
娇娃慢慢的转回身坐在了他的对面。一时间屋子里静的连心跳都听得见。以往在这种地方,姑娘们都大方的很,投怀送抱,劝酒夹菜,今天这些待遇全都没了。
“你叫什么名字”他先开口。
“娇娃”她怯声的答。
“恩”他想很好听的名字。
“给我倒碗酒”他酒量很好,每次来都是将杯换了大的碗来用。
娇娃起身来到他的身边为他斟酒,淡淡的体香扑鼻,很是熟悉,好闻。有心伸手拦她坐在自己怀里,可不知怎么的手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就是没能伸出手。到了酒她又坐回原地,“自己也倒上”他继续吩咐着。娇娃抬眼看着他,随即听话的为自己也倒满了酒。
“喝了它”纳兰宁自己一饮而尽后指着娇娃面前的一碗酒。
娇娃抬眼看看他,又看看酒,有着喝了就能去浩博镖局的动力,端起酒碗-咕咚-咕咚-的全都喝下去了,看的纳兰宁都呆住了,心想,碰到对手了,好酒量啊。哪想娇娃放下酒碗,辣的直吐舌头,还不忘叮嘱他:“说话得算话啊,带我去-·浩-博·镖局·--”两字一顿的说完整个人趴在桌子上竟睡了。
“喂--·喂--”纳兰宁起身来到她的近前伸手晃晃娇娃,娇娃已经喝多了。
“我叫你喝,又没叫你干了,你--哎--这个酒量还敢干了一碗酒,服你了。”伸手摇晃她的同时束住头发的帽巾掉落在地,一席长发似瀑布般散落下来,有心抚摸又有趁人之危之嫌,犹豫的时候,娇娃迷迷糊糊的起来还不忘叮嘱:“我陪你了,你可得把我带去浩博镖局!”醉醺醺的说完靠在他的怀里又睡去了。
娇娃醉倒在纳兰宁的怀里,嘴里反复的重复着:“带我去浩博--镖--局,完-事了--一定带我去--浩博--镖局。”含糊不清的句子,长发散落,头顶磨蹭着他的下颚,因为酒精的作用使得她有些燥热,不经意间扯大了衣领,淡淡的体香袭来挑战他的极限。
纳兰宁抬手横抱起她难以掩饰的兴奋:“答应你,完事后带你回浩博镖局。”心想收个女子在身边也免得流连柳巷,不得不承认怀里的她确是让他没有动过的心动了,他抱着她大步走到床前,将她平放在床的中间,自己侧着身子在她旁边,轻啄她的脸颊!
“嘻--嘻,好痒啊,不要-闹啊!好--热啊!”娇娃缩着身子闪躲的同时拉起了袖子,露出了粉嫩的手臂。
“又是什么新花样啊,穿着男装见客,既躲避又露臂膀的。”细细的看着她,他自言“你啊要是良家女子我怕都会真的爱上你啊!”翻身压住了她,手也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
此时娇娃的酒劲以醒了三分,“你要作什么,你怎么能···”她用尽全力也未能将他不安分的手从自己的衣服里拉出来。
“你说我能做什么?”暧昧的语气使她清楚的明白了他的用意,无奈酒精使得她四肢没有力气,微不足道的反抗也没能拦住他霸道的侵袭。
床上的一抹梅花让他惊得倒吸一口冷气,看着她不语的抽泣着后悔自己一时的冲动之举,心疼的问道:“你,你怎么还是处子?”
她不语,将身子缩在被子里自顾自的抽泣。
他有些慌了,更多的是怜惜。留恋柳巷也是为解决个人之需,从不要女子的第一夜就是怕见到女子的泪,遇到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你说句话好不好,不要哭了。”伸出手想帮他擦掉泪水。
她慌忙闪躲,“你还想怎么样?”她一双大眼噙满了泪委屈的看着他,又是那种叫人无地自容的眼神。
“我不想怎么样,我答应你的带你回镖局,我一定会的,天亮了我就带你回去!”他似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
“说好的陪你喝酒之后带我去浩博镖局,可你怎么不守信用,你···”娇娃委屈的咬着下唇。
“陪喝酒”他无语了:“这是醉湘坊又不是酒楼,你···”
娇娃抿着嘴唇:“是红儿告诉我的,这里是陪喝酒说话的地方吗!”
“你怎么到这来了,来了多久了”纳兰宁在怀疑她是被哄骗来的。
“来了四天了,我···”娇娃隐瞒了峰居住处,“我爹不要我跟娘了,我娘她又不喜欢我,我流浪到这肚子饿想找份工,碰壁之下就被红衣姑娘带到这了···你问我这些做什么?”
“你被骗了,在这里,我对你做的事很正常,不信你去其它房间看看!”纳兰宁不原放下惯有的霸道气势,坚信了自己的判断。
娇娃一下子蒙在了当下,纳兰宁既霸道又快速的抱住娇娃,用被子将两个人裹在了一起,跳下床,运用内力翻窗跳到顶楼,一连串的怪举使得娇娃紧搂着他,生怕一个不小心摔下去,到了楼顶上忙推开他:“你···”推开他的同时被子也离开了,不得已只得和他困在一张被子里:“带我到这来做什么?”
纳兰宁不语,随手掀开一片屋顶瓦,眼神示意娇娃朝下看看,娇娃探出头,借着月光顺着掀开瓦片的缝隙看到了一桌子的酒菜和刚刚在自己屋子里一样,探出身子往里看,羞得她忙缩回了头。他抱紧她又来到了两个房子的交接处,一手掀开一片瓦,同样的场景,娇娃羞得闭紧了眼睛。
“我再带你去看下一对”说着话就要起身。
“好了,不看了,我相信你,你带我回房吧!”此时的语气柔和了许多。咬着下唇以泛了血丝。他心疼的含住她的唇,用力的用舌尖顶开她的齿,她别过脸,“别这么对我!”他没有强来只是裹紧了被子带着她飞身回到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