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惠心的心脏开始颤抖,心想完了,看陈德烈的体型肯定是练家子,她真不是他的对手。
可是现在不是退缩的时候,她要把季恩琳救出虎口,急着喊道:“吕总,季恩琳要去做产检了,如果晚了,她预约的挂号就要作废,我给她预约一个号不容易。你有什么事情等她回来再谈好不好?”
陈德烈扯着唐惠心背部上方的衣领,硬将唐惠心拖回她的住处,把门关上:“你还是先想想你自己的处境吧。”
唐惠心两手交叉挡在胸前,防备着陈德烈:“你要......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行凶,警察会......抓你......的。你是......跑不......掉的。”
“谢谢你这么贴心为我考虑。”陈德烈步步紧逼,一边挽衣袖,一边坏坏笑道:“事没办不完。我是不会走的。”
唐惠心想起吕熙琅刚刚说的话,陈德烈这家伙果然是来修理她,她得想办法逃走才行,不能被陈德烈这家伙给糟蹋了,她看准时机,伸脚就往陈德烈胯下用力一踢。
陈德烈瞬间眼睛眉毛扭成一乱,张大个嘴惨叫一声。
唐惠心趁机想去开门逃跑,不想陈德烈忍痛快手抓住了唐惠心,将唐惠心甩向床边。
唐惠心重心不稳,倒趴在床上,哎哟叫了一声,双手捂在心口,把她飞出去的心脏按回来。
陈德烈把唐惠心的身体翻正,撕开了唐惠心的衣服肩袖。
唐惠心大喊道:“不要啊!”
陈德烈一手伸手进他的裤兜,表情阴狠:“死丫头。”
唐惠心以为陈德烈是要拿刀杀她,缩身抱头叫道:“别杀我啊!别杀我啊!”
看到唐惠心哇哇直叫,陈德烈憋着笑,假装杀气十足:“你愿意让我碰你吗?”
保命要紧!被陈德烈侵犯总比被陈德烈杀了好。
唐惠心无奈认命地点头,等着陈德烈对她不轨。
“呵呵。这可是你自愿的。”
陈德烈从裤兜里掏出一小瓶药酒,拧开瓶盖,往一只手掌上倒些药酒,靠向唐惠心的胳膊。
唐惠心感觉到陈德烈的大手正在轻揉她的胳膊很是舒服,她又闻到一股淡淡的药味,这不像是侵犯呀?像是......救命。
她慢慢松开抱头的手,看向陈德烈,她没想到陈德烈会俯身弯腰为她擦药酒,她一时弄不明白陈德烈到底想干什么,只好乖乖待着,不敢出声。
陈德烈给唐惠心擦完药酒,拧好药酒瓶盖,将药瓶塞到唐惠心手上:“这是我自制的药酒,活血去淤的功效特别好。连续擦两天,你胳膊上的疼痛很快会消失。”
唐惠心这才发现自己被陈德烈这个混蛋给耍了,破口大骂道:“登徒子!臭流氓!大坏蛋!原来你是专门来戏弄我,你是吃饭没事干吗?”
陈德烈爽朗笑道:“我是看在你有几分姿色的份上才没动手打你,你还真以为你可以没事吗?”
唐惠心不服气反驳道:“不就是刚才踢了你一脚吗?那是你自找的,你表现出对我不利,我自然得防守,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如果是你妹被坏男人欺负,你会让她坐以待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