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成达走到警察队长面前:“阿Sir,我就是那个报警的人。有人要想要伤害我和我朋友的性命。”
“是谁要伤害了你的性命?”
连成达指着季恩琳说:“就是这个女人。她带人在这里私设刑堂,对我的朋友进行虐待。”
警察队长问季恩琳:“这位先生说得可是事实?”
季恩琳嘴角带着笑意:“阿Sir,我和我的朋友们都是来参加吕家举行的聚会。你看大家都穿着这么正式,怎么可能像私设刑堂的人?”
陈德烈帮腔说:“阿Sir,你不能只听一面之词,你也得听听吕家人的说词吧。”
因为以前陈德烈是跟着吕家大太太蓝瑞莲身边做事,一直住在吕家别墅里,也经常和这些警察打交道,警察队长认识陈德烈。
“好吧。”
连成达不服气,指着跪在地上郭爱莉,对警察队长说:“那你就先问问吕家二少奶奶为什么会跪在这里?”
“郭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不关别人的事。是我高跟鞋太高,不小心摔倒了。”郭爱莉看向季恩琳,季恩琳给了一个肯定的眼神,郭爱莉才敢站起来,伸手揉她酸痛的膝盖。
连成达气愤:“二少奶奶,你为什么要撒谎?”
警察队长问吕明哲:“明少,这到底是怎么会事?”
郭爱莉对吕明哲摇头,叫吕明哲不要说实话。
“阿Sir,我们开家庭聚会,请了不同圈子,大家喝了些酒,因为政见不同,就起了口角,所以大家就闹得有点不愉快,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在全世界因为政见不同,流血冲突也不少见,吵得不开交的,这都算是文明的了。
香港是一个文明的社会,允许各种政见存在,只要不闹出大乱子,警察也只能劝解。
“明少,以后不同政见的人还是少聚在一块为好。”
“这次是我们吕家没处理好事情,真是不好意思。”吕明哲陪着笑脸。
连成达咽不下这口恶气:“我有证人!”
警察队长很重视:“哪位?”
连成达指着蹲在地上的王俐人说:“我们所有的人都知道吕家二太太是个优雅的女士,你看看她现在多么狼狈。还有吕家的保镖们都被折磨得送进了医院。这些都是证人。”
陈德烈反驳道:“连先生,二太太暴食暴饮是因为她老公过世太过伤心所致。那些去医院的保镖们是因为他们拼酒喝过头了,这怎么能怪别人呢?”
连成达又指着地上一堆酒瓶给警察队长说:“阿Sir,你看看这么多酒只被吕家的保镖喝完,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地上是有一堆酒瓶,现场这么多人,谁知道哪瓶是谁喝的,谁又喝了多少。
有聚会的地方,有人喝醉酒,这也很正常。
警察队长犯难。
陈德烈说:“阿Sir,你也不要责怪连先生报了假警,他是吕政聪的朋友,听说吕政聪子过世,心里伤心,他怨恨吕家那几个保镖没保护好吕政聪,几个人就起了口角,所以闹得大家有点不愉快。”
警察队长又问吕明哲:“明少,吕少不在,吕家以你为尊,这事你得给我们警方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