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恩琳请郭爱莉坐到沙发上:“我会让你体面离开公司。”
郭爱莉冷哼一声:“你要赶我走,给我说一声就是了,为什么要让我这么难堪?打人不打脸,你难道不知道这个道理吗?”
季恩琳耐着性子说:“郭爱莉,我要是赶你走,根本不需要我出面。我今天召集股东大会就是想把你赌博这件事的负面影响消除到最小。如果这件事情曝光出去影响到公司的股价。你认为你还会体面地坐在这里吗?”
事到如今,郭爱莉自知多辩无益,但她想知道是和她作对,这个帐她一定要算:“我的事是谁告诉你的?”
“我也不知道是谁。是一个男人打电话和我谈价钱,开价要1万,然后用邮寄的方式将东西送到我的公司。我昨天给你打电话不下三十通,你的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状态。我怕打电话的那个男手里有留底,所以我不得已才抢在今早来召开股东大会,就想把这件事压下去。”
郭爱莉昨天被扣压,手机被放高利贷的男人拿走,她当然接不了电话,现在她对季恩琳也没有敌意:“你觉得谁做这件事可能性最大?”
“吕政聪。”
“他可是你公公。你这样公然怀疑他,你就不怕被人传到他的耳朵里去吗?”
“我要不是想着帮你,我会说这么不敬的话吗?”
“好吧,当我说错话了。你继续说你的理由吧。”
“当初,我在老家生安安。陈德烈打电话给吕熙琅。当时吕熙琅就在董事长办公室里接听电话。吕熙琅明明给陈德烈说过,他身边没人,可是后来有人就抢在吕熙琅前面绑架了我。你去赌博这事,你自己想想会是什么人抢先知道呢?”
郭爱莉去赌博除了吴庆捷,别的人她都没告诉,现在吴庆捷还被扣压,那只能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跟踪她,具有跟踪动机和实力的人,目前来说只有吕政聪:“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我听说他想要和你抢曦曦的监护权,让你以后见不到曦曦。”
郭爱莉自然也恼怒吕政聪,可在孩子继承权方面,季恩情又和她是敌手,她也要防着季恩琳使坏:“我不相信。”
“以前他逼我和吕熙琅离婚时,也是抱走了我的女儿安安不让我见,那种分离的痛我深有体会。”
“你少假惺惺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想把我赶出公司。”
“我承认我们做不了朋友,但是你我是最需要合作的伙伴,我给你一个建议,你考虑一下。”
“什么?”
“你将你手上所持5%的创信集团股份转卖给我,我以现在的股价给你付现金。”
郭爱莉现在急着还赌债,季恩琳给的这个条件也不错,但她想让季恩琳再多付些钱给她。
“你这分明就是设局收购我的股份。我现在怀疑,我去赌博就是你安排的人怂恿我去的。”
季恩琳呵呵一笑:“爱莉,你想多了。其实你手上那点股份对我来说作用不大。就算别人收购了你的股份也超越不了我,更撼动不了我在公司的地位。”
郭爱莉试探季恩琳:“那我就卖给别人。”
“你有权利选择。我尊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