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长军嗅出了危险的气息,他真的不想死在季恩琳手里,哀求道:“老板!请你放我一条生路吧。我是一时鬼迷心窍,听了司马南这个家伙的蛊惑,才对你不敬。”
司马南被自己的同伙出卖,吓得颤抖:“季......老板,我是......有眼无珠,被钱......蒙蔽了眼睛,打......你主......意的不是我,是姓葛的这个家伙,他主动找我说,让我抬高工程价格,骗取旅游公司的钱,然后我们对半分成。”
葛长军争辩道:“你不要污蔑我!”
司马南反驳道:“要不是你给我提供你家老板的行程时间,我一个外人怎么可能清楚她到来的时间呢?”
葛长军无力洗白,他用祈求的眼神望着季恩琳,希望季恩琳对他手下留情。
季恩琳冷眼扫视着那些参加堵截她的男人们。可是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愚昧的人!讲道理是不可能一下子讲得通,只有让他们经历一些事情才会印象深刻长教训。
季恩琳给任洪涛说:“葛总的手太长,你应该知道怎么办了?”
任洪涛叫两个男人按住葛长军的身体,他和另外一个人把葛长军的手往后掰。
葛长军惨叫道:“啊......”
任洪涛和他的人又加重了力气。
葛长军痛得张嘴朝天大叫。
司马南不停低头求饶:“季老板,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季恩琳对于浩仁说:“司马老板没有履行他的承诺,他一定是事多累得忘记了,就给他松松骨吧。”
于浩仁上前踩住司马南的后腿,拉住司马南的胳膊扭转。司马南的惨叫声不比葛长军小。
山洞里回响着葛长军和司马南的惨痛叫声。
司马南手下那群人看到季恩琳的人不用棒子一样可以让人生不出死,他们人人自危,生怕轮到自己。
司马南痛得咧嘴:“季老板!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我给季老板赔罪。”
季恩琳叫停。
于浩仁才松手:“好好给我们老板说说,你打算怎么做赔罪?”
司马南倒在地上,活动一下筋骨,缓过劲来,跪趴在地上:“季老板!我给你磕头了!我给你赔罪!是我瞎了狗眼!是我对不起你!”
季恩琳冷笑道:“磕头要是有用,还要法律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挑唆他人犯罪会判3年以上徒刑。帮凶至少也是一年。”
“季老板,我真的不想坐牢。你要我赔多少钱都可以。”
季恩琳不搭理司马南,看向司马南的人问道:“各位,想去体会一下坐牢的滋味吗?”
那群人全部木然,在他们眼里,他们只是跟着老板赚点小钱,想赚个外快而已,没想到后果这么严重。
季恩琳又说:“看来大家听不明白我说的话,那就来点实际演练吧。让大家记忆难忘,以后做事前就会三思。”
四个男人把司马南压趴在地上。两个人踩着司马南背。一个人把司马南的头往后按。另一人把司马南的腿往回压折。
司马南叫得比刚才还惨痛百倍,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季恩琳问司马南的人:“你们想不想让我的人给你们松骨?”
那些人眼神里全是恐惧,头摇得像波浪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