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马钰的呵斥

晚上，厢房，丘处机房间:抬头间，刀光剑影一切如风，早已走远。马钰看着一幅画。大师兄，怎么在。丘师弟这是你的。什么。丘处机接过，看是一幅画，一夜春梦，修了红颜，白了发梢，卷走多少红尘记忆。这幅画怎么在这。我问你，画里的女人是谁。这。你还不说，人都找上门来了。马钰拍桌子。二十几年前遇到的。有没有那事。什么事。男女之情，肌肤之亲。马钰一言到底。诶。果然如此。给你的信。丘处机接过。说什么。明天早上树林见。冤孽啊。次日一早。怎么是你。来赴约。你是写这信的人，画是你送来的，你跟这画里的人是什么好关系。有到时，浅深若是不说明白，不看清楚，让人心喧嚣，坐立不安。你是谁。那这画里的人是谁呢。你。我这人话要是说不明白，以后怎么做人呢。墙上的诗你写的。不错，你走错路了。你到底是谁。这画里的人是我母亲。你是她儿子。正是，照你收帐，这帐说明白好。怎么算，我对不起她。小兄弟，上一辈子的事过去了吧。怎么过去，我在那南国，何时不上心这件事，烟云不留，你可还记得她，可还想起过。情字难写，缘难解，爱难留。借口，你踏过这风浪，青丝变白发，你什么不知道。你动手吧，我不还手，替你娘收这份帐，我欠慧琳的。丘师弟。我真想杀了你。小兄弟既然你娘都嫁人了，何必呢。我娘到死都在念着他，这个人本就冷酷，不知道娘喜欢他哪点，到死都忘不掉，哪里来的嫁人之说。你是。真不知道娘为什么把我生下来，打不得，骂不得，对这负心汉反倒有保护。孽障啊。你说你是我的儿子。你哪里值得让一个少女从红颜到白了发梢，你做的好事你还不知。一句话问住丘处机。清规戒律，什么节律清规，一场笑话，这春色看到老也不过如此，说什么清规戒律，还不是不到位。我走后你娘就怀孕有了你，正是那时候。丘师弟，这是你的儿子。是的，大师兄。我的病就他治好的，难怪。以后但愿不见。少年不知去向。大街上，又遇到了。是啊。兄弟，你可比我小，虽说我打不过你，咱们结为兄弟如何。求之不得，大哥。兄弟多大。二十有八。大哥我今年三十二了，看兄弟有事。我母亲当年被人抛弃，这男人总说诸事繁忙，我母亲前线时日刚走，让我寻我父亲，师父也让我寻我父亲，据我打探，这男人的确诸事繁忙。兄弟，他可知道你是他儿子。知道。那是不认。他无子嗣，周围人说他仗义，他知道有我这个儿子有些惊讶，还记得我母亲的名字。兄弟，我父亲早就走了，出生之时就没见过，我父被人称为金贼，乃是他自小长在南国，拜那些全真道士为师，不要想孝顺他时，他不在，兄弟这个岁数了，想必那人也有些年岁了。快六十了。兄弟可知道，我跟全真派有些瓜葛。什么瓜葛。那长春子是我父亲的师父，我到了全真派，那帮道士不是打，就是骂，唯独他没有打过我，当年一掌打死孙婆婆，那是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后来我说起这事，他跟我说，孩子死人已经死了，不能太执念了，打死老邻居他也后悔失手，让我一剑杀了他，我还当众让他下不来台，后来我知道种种，他原本是想让我成才，不要走我父亲的老路，我父杨康之事，他念念不忘，郭伯父每次提起他都懊悔说是，没管教好。原来如此。兄弟，认了吧。郭府:一人把剑放在茶杯上。快换一杯来。不用了。吃饭了，吃饭了。周伯通呼叫着。饭桌上:杨过你回来了。老顽童你怎么坐我的位置。坐那不一样。你也在。这是我兄弟，结拜的，比我还厉害。是吗。丘处机听到这句话呛到，咳嗽。马钰坐在旁边帮忙。你今天怎么回事。没事，继续吃。少年看着丘处机。马钰看着少年。这位兄弟姓什么，叫什么。无欢。没有欢愉。有没有又怎么样呢。无欢跟一灯说着话。那你姓什么。没有。胡说怎么没有呢。父亲不知道是谁。无欢。马钰有些火气。众人摸不到头脑。我那父亲，我还真没见过几次面呢，见面擦肩而过也不知我是谁。无欢看着丘处机。他没娶你娘。他那里有规矩。原来是个孽障。老顽童，说什么呢。我说的不对吗，有哪个门派不让娶亲的，不是孽障是什么，他父亲也够可以了。那你是一个人飘荡。娘死了，就一个人了。靖哥哥。不好意思，不问了，莫怪莫怪。说不定还是个私生子呢。芙儿。娘，我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吗。马钰看丘处机。郭小姐说的对，从小到大让人这样叫。那你的武功哪学的。这个不告诉你。你也算有造化，学了一身好武艺。芙儿。奇哥我说的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