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中进院子的时候,五妹正伺候睿王洗漱。
睿王有人服伺惯了,倒没觉得哪里不好,可是治中一进来看到这,就觉得非常不顺眼。
五妹把汗巾拧干了递到睿王手上,睿王则坐在榻上接过来,连正眼都不看五妹一下。
治中看着只觉气愤,大步走过去,拉开五妹,然后一下子把睿王推倒。
“你还以为自己是王爷啊?还要让人伺候你?我告诉你,你现在狗屁都不是,就是一个废人!”
睿王被治中推倒之后,却一点都不动气,慢慢依旧坐起来,慢条斯理的问治中:“我要是个废人,你怎么还养着我?还单独把我关在这里?本来是把我关在地牢里的,怎么突然发好心把我放出来!”他突然大声对治中疯狂的喊道:“有种你就继续把我关在地牢里!”
睿王突然的吼声使治中禁不住往后倒退几步,随即醒悟过来,非常愤怒。
看来睿王不记得自己已经是成为解蛊术的重要一部分,这样也好,免得他仗着自己的重要性来要挟他。
他一拳捣在睿王的面门上,冲着他喊道:“你妈的走了****运,要不是看五妹,我才不会答应放你出来了!”
睿王的鼻子一下子就被打出血来,五妹尖叫着扑在睿王身上,挡在了他面前。也气愤的冲着治中嚷道:“你凭什么打他?你打死了他,你也活不成了!”
治中的脸一下子变得非常难看,他揪起五妹的衣领,逼近她的脸,咬着牙齿说道:“你真是不识好歹的女人,他心里压根就没有你,你还帮着他?你是鬼迷了心窍了!”
五妹也激动起来,她扬起脸冲着治中说道:“没错,我就是鬼迷了心窍,我愿意,关你什么事?”
“关我什么事?你说呢?你勾引了我,现在又贴到别的男人身边,我决不允许你这样。”治中一边说一边把五妹拖向他的怀里。
五妹拼命地挣扎着,可是在看到睿王的时候,心却好像堕入了冰窟一样。
睿王一付无所谓的态度看着她与治中的纠缠,眼里还露出讥笑,似乎在欣赏一场好戏。
五妹感到浑身发冷,她只觉得一阵悲哀,治中对她这样,睿王居然无视,她只觉得心里痛苦极了!
自己在睿王眼中究竟算什么?从前的她从来不曾想过这个问题,可是现在,她必须好好想想了!
治中看到五妹不挣扎,也看了睿王一眼,心里非常明白。他狞笑着对五妹残酷的说道:“你信不信,就算我当着他的面上了你,他也只会当做没看到。”
五妹呆呆地看着睿王,没有说话,黑黑的眸子里盛满了无尽地哀愁。
治中只觉得心里一股怒火更加旺盛了!他一把撕开五妹的衣裳,露出里面葱绿的抹胸,将头埋在了五妹的胸脯上。
他昨晚一晚上都没睡好,觉得心里好像有一只老鼠不停地抓挠,又好像有一把火在烧灼着五脏六腑。
他的脑海和身体都拼命地叫嚣着,他要五妹,渴望着抚摸她的身体,渴望自己进入她的身体,更渴望自己拥抱着她的身体。
他明白,这大概是蛊毒发作了,他没有想到蛊毒发作是这么的难受。这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然后延伸到对身体的折磨。他无法平静下来安静入睡,只有让人帮他找了一个女人过来。
可是这个女人依然无法使他平静,他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还没有意识到,但是在抱着这个女人脱光的身体的时候却感到一阵厌恶。这种厌恶使他呕吐起来,吐得天昏地暗。让那个女人还以为他是不是生病了!
这种折磨使他痛苦极了,没有想到这种蛊术这么厉害。
他当即让人找来一个苗家人,仔细又问了这种蛊术,才明白自己除非引出蛊虫,否则这辈子都只能有五妹一个女人。
他怎么能够忍受五妹对自己使这种手段?所以他怒气冲冲的进来,一方面是需要五妹来帮他克制蛊虫,另一方面,也是想到五妹和睿王在一个屋子里,心里就燃烧着嫉妒之火。他绝不容许他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有纠葛。
不过,现在他看到睿王这付样子,就痛快极了!睿王是不可能和五妹有什么的,他从前就不喜欢她,现在更加不会对五妹假以辞色。
他贪婪地亲吻着五妹,一边注意睿王,却看到睿王厌恶地皱起了眉头。
他心里发出一阵冷笑,解开自己的衣服,褪下裤子,一下子拉过五妹。
五妹惊慌地睁开眼睛,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治中会真的要当着睿王的面来强她。
她的脸顿时羞耻得涨红,用力挣扎,想摆脱治中对她的桎梏。可是治中怎么可能容许她反抗?
五妹虽然练过武功,可是眼前治中的武功比她高,她根本就扭不过他。
治中一下子就扯开五妹的衣服,将她按在了榻上,不顾睿王在一旁,接着又扯落五妹的亵裤。
五妹呜咽起来,小声地哀求着治中:“二哥、求你了,别在这里,真的,求你了!”如果真的当着睿王的面,那么她真想一头去撞死。
可是睿王的毒还没解,她就连死也不能啊!
治中根本就不听五妹的话,强行地按住五妹,一下子就冲进了五妹的身体里。
他只觉得一种极大的幸福和愉悦,。可是同时也清楚的知道,这时蛊虫给他带来的感觉。
他喘着粗气,一边挑衅的注意着睿王,一边抱住五妹的身体来回的穿刺,冲杀。
每一次前进都让他想呐喊,每一次肉体的撞击都让他想大笑,即使这个女人的心喜欢着别的男人又怎样?她最终还是屈服在他的力量下。
当着她心爱的男人面前来要了她,看她以后还有没有脸腆到这个男人面前献殷勤。
五妹绝望地看着睿王,多么希望他能伸手过来拉一把,哪怕是是一个愤怒的眼神都能让她心里无比安慰。可是睿王不但没有任何表示,反而随便一倒,在床榻的另一边睡起大觉。
她的眼角流出一滴眼泪,第二滴、第三滴,然后就是泪如泉涌。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来忍受这种屈辱啊!
是的,自己是害了他,可是自己也是受治中的蒙骗,而且现在她也正在赎罪,她用自己的身体当做蛊引,当做毒药。可是为什么等到睿王脱离险境,等到好不容易可以看到希望的曙光,睿王却残酷地将她推到悬崖边?
身体的折磨比不上心灵的折磨,她在这一刻想到了死。
是的,死,死了就可以解脱这一切!死了,自己就可以不用受睿王的漠视,这种漠视比用刀割着她的脖子还要难受。这种漠视让她的心好像泡在黄连水里。
治中残酷地这样对待她,让她真的萌生了死念。
她的眼睛空洞地瞪着上空的屋梁,灵魂仿似出窍,她的眼睛里只有睿王厌恶淡漠的脸,只有睿王讥讽轻蔑的眼睛。
良久,治中才停了下来。他满足的看了一眼睿王。睿王依旧背对着他躺在另一头,好像任何事情都打扰不到他睡觉一样。
他又低头看着身下的五妹,发现她紧闭的眼睛里依然流不完的眼泪。
治中冷笑了一声,然后从五妹身上爬起来,不紧不慢地穿上衣服,对五妹吩咐道:“从现在开始,你就给我住到我的寝宫里去,至于这个家伙嘛,就让他住在这里吧!”
五妹睁开眼睛,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他。
她就那样的睁开眼睛,好像没有生命的花朵一样,脸庞是一种了无生机的苍白,治中的心突然有了一丝不忍。
他硬起心肠,冷着声音对五妹说:“我可不管你怎么想,既然你自己都不把你自己当人呢,那么你就给我当解药吧!”
说完,他掸掸衣服,然后离去。
五妹听到他离去的声音,听到他在外面吩咐守住大门的侍卫一会儿将她押到他的寝宫里。
她这才转动了几下眼珠,慢慢坐了起来。
她看了一眼,睿王,睿王依旧背对着她躺着。
难道,在治中侮辱她的这段时间,他就一直这样吗?
她慢慢穿上衣服,然后下了床榻,绕到了睿王的那一边。
睿王闭着眼睛,好像已经陷入了熟睡中。真不知道他怎么会有那么多瞌睡,他可是才睡了一夜的人。可是五妹随即又想,他受了李治中那么长时间的折磨,大概身体也很疲倦了,的确是需要休养的。
她轻轻地蹲在了睿王的身边,贪恋地看着睿王的容颜,看着他高挺的鼻梁,看着他长长的眼睫毛,当看到他消瘦的脸颊时,五妹心疼了!
即使睿王这么冷漠的看着治中在他面前侮辱她,可是她的心里依然起不了一丝责怪睿王的念头。
她不怪睿王,她只怪自己,是自己一手酿成了今天的错,与他人无干。
“殿下,您醒着吗?”五妹轻轻的开口对睿王说道。睿王的脸庞却没有一丝动静,哪怕连眼睫毛都不曾动一下。
“殿下,我知道您的心里一定很难过。可是事情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您只有坚强起来,好好地活下去。我是不能陪伴您了!您只有自己多多珍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