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从他们口中得知,虽然秦玉涵比秦汗良年长三岁,却并不是他的亲姐姐。秦玉涵是他十岁的时候被他的父母,前西驻华大使馆大使卡勒罗斯先生,和其华籍妻子著名的音乐家秦敏女士领养的女孩。从小俩人的关系好的比起亲姐弟都有过之而无不及,简直就像是天上来的金童玉女般匹配。姐姐擅长推理运算,大学毕业后便到美国普林斯顿大学攻读经济学硕士,现在是一名优秀的会计师。弟弟喜欢绘画设计,十九岁的时候就已经是牛津大学建筑学学士了,现在拥有城市规划,建筑设计等多个专业的博士头衔。
女人眼睛清澈明亮,神情愉悦,就连千年不化的大冰山单策都流露出了久违了的表情。
后来我没有注意到他们聊了什么,总之就是有关玉涵在美国的一些见闻生活之类的事情,我知道自己是个圈外人,所以尽量保持着礼貌的笑,说实话这样是有点尴尬,但我本身就不属于自来熟的性格,也没有想引起别人注意的习惯,所以我就这样很低调的站着一直到我们离开。
夜漆黑一片,朦朦的下起小雨。
我们道别了后,各自走向不同的方向。
女人挽着男人的手臂走在前面,相谈甚欢。
冷风夹杂着细细的雨水飘来,我只穿着黑色的连衣裙,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皮肤已经冒出了鸡皮疙瘩,我抱手搂住自己,抬头却发现前面俩人已经依偎着走远。
快步小跑了几步,想要跟上他们的速度,偏偏越是快越是容易出错,细脚高跟鞋踩在坑洼的地上扭了一下,差点让我失去平衡,还好我稳住了身子,抬头想叫汗良等一下我。
男人宽阔的手臂搂着女人小巧的身子,一高一低的背影在朦胧的月光下显的那么美好,若是不认识,肯定会觉得两人宛如情侣般亲密无间。
我愣住,吞了吞口水,想把心里那一股不舒服的闷咽下。
我还是什么都没说。
汗良为她开了车门,她弯腰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那是我来时坐的位置。
我在后面看着他们聊得正欢,俩姐弟见面总是有聊不完的事吧,我想。手上紧紧捏着镀金奖杯,本是想拿到男人面前得瑟一下的,可是现在似乎对他来说不是那么重要了。
我抿了抿嘴,侧首安静的看着车外飞快后退的夜景。
半夜,我在床上被一阵尿意憋醒,抬手却发现身边的位置冷冰冰的,空荡一片。他今天应该是在自己的房间睡觉,我突然发现我已经习惯男人窝在被窝里露出大半个身子姿势鲁莽的躺在我旁边了,依赖,这可是个不好的习惯,搞的我象是被期待皇上临幸的妃子似的,哈哈哈,**********噗嗤笑出来,抬手点起台灯,下床穿上拖鞋,打开房门,懒的开灯,熟门熟路的摸到厕所,解决个人需求后走了出来。
突然瞧见不远处汗良的房门透出一丝幽暗的灯光,我顿了顿,那家伙不会是粗心的忘了关灯了吧?
我轻轻走了过去,却听见卧房里传来窃窃细语声,心里一愣,明明知道偷听别人说话是不好的行为,脚却比理智快一步走了过去。
门是半掩着的,透过狭窄的门缝可以看见床上躺着两个人,女人趴在男人的身上。
我的呼吸猛的一紧,心开始紧张的抽搐了。
"那么说,你是已经决定了的吧?"玉涵的声音。
我只能看到他们的半个脸,另一半被墙壁挡着,过了很久只听见门后传来男人沉闷的"嗯"的一声。
"如果我反对的话,依我所知也是动摇不了你的,对吗?"女人温柔的声音。
"嗯。"
女人幽幽的轻叹了口气,咕哝了一句"我就知道"。那语气有点埋怨,又带着撒娇的意味,伏下身,柔唇贴在了男人的唇上,丝滑的长发倾下,挡住了他们的脸。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房间的,脑海空白一片,只觉得很冷,冷到牙齿打颤,冷到混身不住的发抖,尽管用厚厚的羽绒被裹的严严实实的象墩小山似的,我还是不停的冒着虚汗,胸口很闷,不管我怎么做吞咽动作,那里一直有一块地方压抑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