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心里压力说不大是假的,且不说莫妮卡,其他几位选手也不是吃素的,别人付出的努力和汗水也不比我少,经验和能力也比我高的多。若不好好努力,机会怕是会留给其他奋斗的人。
比起我的小担心,汗良倒是显得轻松的多,他经常会连哄带骗的把我拉出去胡吃海喝,逛逛街看看风景什么的,而且和他在一起,似乎真的会忘了压力什么的。他跟我说过,设计凭的是灵感,只要按着心里的感觉走,把一切古板的理论都抛掉,自己看的爽的东西就是自己要的东西。
听上去虽然别扭,但细细想来,好像也是那么一回事。就像这次比赛前,他也是把小紧张的我拉出去逛了一圈,第二天我居然状态很好的发挥出自己的设计了。
今天我们的任务是,出去爬山!
早上我按时醒来,感觉胸前堵堵的,拉开被窝,男人****着精壮的身子象个考拉熊一样抱着我。
比起第一次在西班牙时的害羞慌张,现在的我除了觉得大清早的太香艳刺激以外,还是比较享受,噢不,坦然的。
毕竟美男在怀,而且身材那么完美,我可以明目张胆的揩油什么的了,这次我可以理直气壮的说:我男人!我爱干什么干什么!
我在心里略猥琐的笑着,要是洋和佳佳看到我这副色眯眯的样子,会毫不意外的觉得是我真性情流露吧!
我不知道这是来这里的第几次了,反正他有事没事都会窜上我的床,盖棉被纯睡觉,现在也都习惯成自然了。
我细细打量着他安静的睡颜,剑眉下浓密纤长的睫毛微卷,他属于内双,张开时大大的黑眸显得很淳良憨厚,给人一种贴心的感觉。微笑的时候温文尔雅,兴奋时神采奕奕,生气的时候眼睛微眯,又能给人带来危险迫人的低气场。
除非他认为坚持的事情不可改变,大多数的时候,他都是很好说话的,象个大小孩一样。
伸手触上他的唇,他的唇很饱满,想起老人说的"厚唇重情,薄唇寡意",我俯下身,贴上他的,伸出舌尖舔吮着他的唇瓣。
直到把他的嘴舔的湿答答的,我才心满意足的邪笑着离开他的唇。
他似乎觉得有点痒,揉了揉鼻尖,大腿翻上来压住我磨蹭了一下,咕哝一下又继续呼呼大睡。
看着他没醒,我嘴角一勾,努力推开他然后反身压在他身上,下巴靠在他的健硕的胸膛上正视着面前两颗小小的红豆,伸手色色的捏揉着它们,不一会就在我的挑逗下慢慢变硬变挺,嘿嘿,我下流笑了一声,伸出舌尖绕着它们打圈圈,然后慢慢的含住,脑海里闪过婴儿吃奶的场景,我好奇的吸吮着,说实话,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玩够了****,觉得身下有根滚烫的东西顶着我的小腹不停的涨大,我一愣,下意识的看了他一眼,男人闭著眼睛完全没有反应。
小手慢慢的他从胸膛滑到小腹,停顿了一下,再次心虚的打量一下男人,确定他没醒后,更大胆的从小腹滑到那灼热之地,隔着布料,我又紧张又好奇的缓缓握住了它,睁大了双眼,这个尺寸真的……好大,几乎一手都不能掌握。
隔着咚咚的心跳声,我轻轻的拉开布料,不是没看过岛国片,只是很想知道男人的那个的真正面目是怎么样的。我怀着小激动一点一点的拉开,看到了茂密的丛林,这个不为人知的龌龊愿望终于要实现了……
忽然男人动了一下,我猛的松开了手,从他身上爬了下来。
可恶!差一点!
汗良用鼻音唔了一下,睡意朦胧的揉了揉眼,呆呆的看着我,就像刚醒来的小孩还在等待苏醒的模糊阶段。
我不由的咧开嘴巴,淘气的捏了捏他高挺的鼻子,没办法,那愣愣的样子别提有多无辜多可爱了。
他皱起眉头,不停的缓慢重复的眨着眼睛,嘟着嘴带着沙哑磁性的声音问道"……你干嘛?"
那样子,那动作,哇噻!太可爱太萌了!我快速在他嘴上琢了一下,生手拉住他的脸颊往旁边扯,那个样子就像是被塞满瓜子的仓鼠,我嘴巴无良的咧的更大了,松开就是正常的汗良,拉起来就是仓鼠汗良。
"喂……槿……"拉长的声音。
松开,拉起,松开,拉起。
"槿……不要玩我啦……"皱起眉头不满的咕哝,虽然那样子看上去更像是撒娇。
松开,拉起,松开,拉起。
我乐此不疲,他刚睡醒的时候反应起码比平常慢了三倍!开玩笑,趁他现在怠慢的时候不好好玩弄,难道要等他清醒的时候做恶人吗?我还没傻到那种地步,哈哈哈!
玩的差不多了,我起身十分地痞的拍了拍他的脸"懒猪起床!"然后戏虐的"嘿嘿"淫笑两声神清气爽的跳下了床。
男人愣在床上停顿了几秒,打了一个哈欠伸开长臂舒展脊背,粗鲁的揉了揉杂乱的短发,掀开被子翻身下床。
我正穿着光滑的白色绸丝睡衣,拿着敞亮的卫生间拿着牙刷上下刷牙,镜子里的我头发乱糟糟的,像是稻草扎一样,要是放在模特头上就是另一种说法了,那就是凌乱优雅气质美,颓废慵懒迷人炫。我凑近了细看,最近皮肤好像是越来越好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别人说的"恋爱中的女人总是美丽的"什么的,不过我更顷向另一种说发,吃的好睡的好长的就白嫩。
打开自动感应水龙头,一股暖水向下涌出,我低头含了一口,吐出泡沫,再含了一口在口腔里挪动,股着腮帮子就像气球鱼似的。
男人倚在门口双手交叉在胸前,唤我的名,我回头,"噗!"一口水不受控制的喷出,象喷泉似的如数喷射在男人倍显无辜的脸上。
我闭着眼慌忙的从架子上扯了一条围巾塞进他怀里,低着头侧着身从他旁边匆匆逃走。
男人迷茫的回头看了看女人躲进房内的身影,耸了耸肩,拿起牙杯里粉色牙刷旁边的那根干燥的蓝色牙刷,挤上牙膏塞近嘴里来回动作着,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说不上来的一种不自在,低头一看,原来他的小弟和一半的丛林都被三角裤的松紧带夹着,暴露在了外面。
他眯起了眼睛,此时的眼睛不必刚才,显得清醒无比,这女人,越来越不老实了。
"你!你不要过来!"女人披着头发赤着脚踩在木质地板上,惊恐的盯着前面赤身裸体的男人。
"呵呵……"男人不屑的冷笑一声,抡圆了在手中的毛巾,抖着肩膀地痞似的一步一步靠近。
"不要这样。"面对前面高大的威胁,女人一步一步的往后退直至贴到冰冷的墙面上。
"好,我投降,真的,我们不玩了!"见厉声没用,我只好放软了口气改变策略,从我的观察来看,眼前的汗良绝对不是良犬模式!那眼神就像是要把我拆皮扒骨吃下肚的饿狼!
一只大手有力的按在墙上,男人潮湿的头发贴在额头,水滴顺着神斧刀工雕刻的脸颊滑下,落在起伏的胸肌上。我低头想从另一边溜走,"砰"的一声另一只铁臂猛的拦在我了面前,我象猎物似的被狼困在中间动弹不得。
"好了啦,你干嘛了啦,我投降,我真不玩了。"我的心砰砰的跳,咬着唇故意撒娇的说,可惜这一招对进入危险模式的男人来说根本不管用。
他邪笑下,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的贴近我的脸,我吓的猛的闭上了眼睛,要来了吗?
我吞了口口水,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吻。
等了半天……没什么反应,打探似的睁开了眼,只见男人咧着嘴巴很不给面子的笑了出来。
我懊恼的推了推那敦实的胸膛,"干嘛哦你!好烦哦!"男人止住了笑,单手轻松扣住我的手拉到了头顶,吸血鬼似的靠近我的脖颈缓慢的嗅闻着,然后轻吐了一口气,我的毛发都随着他鼻孔里喷出的暖气颤抖。
"你好香……"他喃喃道,然后顺着脖颈一路向下到雪白的双峰,把脸狠狠的埋进了柔软内深嗅,我轻呼一声,因他的动作背弓成一个弧度,一阵酥麻的电流从头顶滑到了伸缩的脚趾头。
不知过了多久,他抬起头深邃的看着我"放进去。"
我慢半拍的"啊"了一声,微喘气不解的看着他。
他拉住我的一只手强行按压到了滚烫的分身上,我想抽手却被他紧紧扣住。
"你,你干嘛!快放手!"我红着脸看着他,毫无实战经验的我此时尴尬紧张的只想逃走,调戏别人是一回事,被人调戏就是另一回事了。
"你把它弄出来了,现在你现在得放进去。"他压着嗓子沉闷的对我说"别逼我不客气。"
沉默了半晌,"行,那……那你温柔点行么?"我哑着声音撒娇,放下了身段。
"不是我,"他强调似的压了压我的手,贴在手心下的分身越来越粗壮"是你。"
我咬了咬唇,按着分身塞进内裤里,无奈现在的尺寸比巨龙还未苏醒整整大了两倍,按进去又滑了出来,试了几次还是无果。
男人怎么受的了这份折腾,"小妖精。"话音刚落他把我猛的压到床上,喘着粗气吻了上来,灵活的舌头翘开贝齿湿滑的伸了进来与我纠缠。
缠绵的热吻了许久后,他慢慢引导着我单手握住巨龙上下动作着,我张开嘴巴却被他吞下即将溢出的惊呼,他翻身压在我身上,拉起我懈怠了的手重新放在分身上来回抽动,不知过了多久动作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只觉得浑身燥热,一股难以言状的****在我骨头里骚动。然后随着男人的一声闷哼,一股暖液激流直直涌出,他离开了我的唇,轻轻的琢了一口,然后闷闷的趴在了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