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云飞!你别太过分!”徐君恩脸色难看的盯着曲云飞,神情复杂难辨。
曲云飞见状立即闭嘴,心想:某些认死理的人还是别招惹为好。
徐君恩立即转身恭敬的对朱砂俯身:“回太后,叫简如烟,如果太后喜欢,微臣让她伺候太后便是,也是她的荣幸。”
朱砂让他省了,她又没病,没事折磨人家小妾:“本宫只是听说不错问问,没别的意思,本宫今天看王妃气色不好,王爷回去多关心一下。”
徐君恩觉的太后今天很奇怪,频繁关心他的家务事:“是。”
“两人能修成夫妻不宜,该珍惜的总该回头看看。”再美的念想能比的上真正陪在身边的人吗,什么小妾如烟的!她懒得听:“没事的话,你们退下吧。”看不见他们省心!
徐君恩和曲云飞对视一眼,摸不透朱砂什么意思,她好像很生气,但为什么他们丝毫不知,于是决定先撤回去商议对策!“微臣告退!”
朱砂挥挥手像赶两只苍蝇。
两人出了静心殿,徐君恩实在想不透太后的意思,忍不住问一旁的曲云飞:“太后想表达什么?”
曲云飞也觉的奇怪,今天朱砂对徐熊的家世似乎很感兴趣:“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你才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曲云飞闻言急忙自我检讨,努力把自己最近的行为过来一遍,实在想不出哪里不妥:“应该不是我……”
徐君恩急忙澄清:“也肯定不是我!”
曲云飞谨慎的打量徐君恩一圈还让他蹦了两下看看:“对啊,你最近也没做什么傻事,莫非你偷捏我儿子脸的事被朱砂知道了?”
徐君恩嗤之以鼻。
曲云飞的脑海里快速旋转着可能出现的原因,她昨天还好好的,为何今天,曲云飞突然道:“她问了你的小妾!这太不寻常了,我猜……大概是觉的你对小妾太好了忽略了正房的感受!你想啊,你夫人今天见了朱砂,女人坐在一起除了聊废话还能说什么,一定是你夫人从中作梗,朱砂现在是正房,她当然就向着正房说话,所以我觉的她嫌你对小的太好了。”
徐君恩觉的太扯了,朱砂不是那样的人:“怎么可能?”
曲云飞认为自己分析绝对正确:“怎么不可能!你对那个小的那么好,你家王妃能不给你告状,她就是不明着说还不能暗着来,要不然朱砂能那么恼你!”
徐君恩觉的太荒谬了,怎么可能,他什么地方惹的什么赵非污蔑他的存在:“我怎么对小的好了?”还告状!莫名其妙!
曲云飞闻言,认真的提醒他:“别狡辩,你对小的很好。就连我这么洁身自好的人都听说你一个月宿在小妾那里三次,这对你来说已经算好了,过年时皇上的赏赐你都给她了是不是,还嘘寒问暖了是不是,这就叫宠,你宠小的,大的当然不高兴了,所以今天向太后告状了,你就倒霉了。”
徐君恩被说的一头雾水:“你从哪里听来的不实传言,我什么时候把皇上赏赐的东西给了小的,我怎么一个月宿在那里三次了,我从……”徐君恩停了一下继续:“很久以前每月都去清雅居三次,所有的赏赐我都放在那座院子里,等等……我懂了……”
“终于想通了吧。”可令曲云飞纳闷的是朱砂为什么突然间管徐君恩了?徐君恩这么多年从来都是如此?“你女人跟她说了什么,让她今天如此反常,必要时管好你身边的女人,别在太后这里乱说。”
徐君恩点点头,觉的今天真是无妄之灾,坐着也能被重伤。
曲云飞实话实问的开口:“我说兄弟,你是不是对你娘子很不好?还有你儿子?不要怪我多事,既然娶了多看一眼怎么了?看她们怨气冲天的样子都告太后这里了!你是不是不想混了!”
徐君恩也纳闷!他今天算知道什么是喝水也能野史了:“不想跟你谈这件事。”
曲云飞急忙拽住他:“知道你嫉妒我,可也不能表现的这么明显,你的王妃找上太后且说了你的坏话,你认为你的问题还不够重吗?”
徐君恩不耐烦的道:“没人逼着她嫁。”他从战场回来他父亲已经为他娶亲,他能怎么样!
“人你总碰了吧!”
徐君恩突然怒了:“你以为我愿意!我又不是你,我所有的兄弟都死在战场上,只剩我一个,我不碰让我爹死我给看吗!”徐君恩突然无力的道:“跟你说你也不明白……总之我已经尽力,如果你们觉的我做的不好,我也没什么办法,可我对国事从不曾怠懈,该我做的我也竭尽所能,关于我的私生活你无权过问。”
曲云飞想想也是,徐君恩在国事上无话可说,对大夏国这片领土可谓忠心耿耿,没道理一个人无懈可击时就从作风上打击人家,尤其还是家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徐君恩又没有挡着她们寻找幸福,她们爱留在府里找气受怨谁。“兄弟挺你。”
“你挺有个屁用!”太后的态度才是关键,徐君恩总归是知道结症在哪里的:“太后今天的话,明显是让我负责。”
曲云飞觉的也对,反正他是墙头草,哪边风大哪边倒:“儿子是你需要的,我觉的你该对他们负责。”
“我又没强迫她们生!你不如让我死了!”说完,徐君恩甩袖就走!
曲云飞赶紧去追:“喂!你发什么脾气!不就是做做戏的事你至于跟猜了尾巴的耗子一样!喂!你走那么快干嘛!等等我!”